她真的非常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那么的惧怕眼前这个男人,他总是给她一种强大的压迫感,不禁恼怒喝道:“你离我远一点!这里是公共场合,你最好不要乱来!”
她的话音还没有落下,男人好像故意一般顷身压过来,直接把她围困在他与墙壁之间,挑起的唇角有丝丝邪气,他看她的眼神更是带着精光:“我偏要乱来又怎么样?萱萱,你还真的以为你可以成为权烨的新娘吗?你就不怕再一次痴人说梦?”
秦美萱被他逼靠着墙壁,心里已经无比恼火,听到他这样的话更是怒不可遏,挣扎着:“何梓修你有病是吧?你就那么看不惯我得到幸福?你说你是不是心理变太?”他说那些话分明就是诅咒她得不到幸福!
何梓修强健的身躯压过去,一丝缝隙都没有的贴合着她的身躯,有些邪佞的扣住她的下颌,眯起的眼眸里有轻浮的光,似乎为了验证她骂他的那一句‘变太’,整个人变得无比轻佻:“你错了,我不是见不惯你得到幸福,而是——”他的头越来越靠近她,彼此喷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他的灼热,她的急促,不过是因为恼火。
秦美萱非常的愤怒,只是她现在完全被这个男人控制着,她的双手被他一手反剪在身后,他的身躯压着她,她被夹在墙壁和他之间,进退不得,连想要偏开头躲避他俯下来的头都做不到,他正紧紧的扣着她的下颌!
更为糟糕的是,他一靠过来,她大脑就一片空白,根本无法做出思考,连身躯都僵硬的紧绷着。
她真是要疯了,这人怎么对她影响那么大?
何梓修轻易就控制住这个女人,轻易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他已经俯下头,视线往下,凝着她化了精致口红的嘴唇,他的唇距离她的唇不到一寸的距离,只要他开口说话都能碰到她的唇,他定是故意的放低了声音,低沉醇厚的嗓音刻意压低就有了磁性,极具暖昧的碰触着她的唇说:“你的幸福,只能由我来给。”这样轻的一句话却是那么的霸道野蛮!
在秦美萱皱眉的那一刻,他的唇就重重的压了下来。
秦美萱骤然瞪圆了眼,心里恼怒咒骂。
他眼里是深沉的谷欠望,声音异常黯哑:“你再乱动,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这套婚纱撕了?”他不是威胁,而是真的想这样做,他承认她穿上婚纱很美,只是她这婚纱不是为他穿的,他看见就觉得刺眼,他进来的时候就恨不得把她身上这洁白纯美的婚纱给撕成碎片!
秦美萱气息不稳,一半是被他吻的一半是因为极大的怒气,她动了动手,发现还是无法摆脱他的桎梏,她学聪明了,没有反抗,而是非常冷静的说:“你放开我。”
何梓修没有立即松手,他轻抚上她的脸颊,似有万千缱绻眷恋:“萱萱,你知道吗,你是我的,你只能属于我。”
秦美萱感觉到他的力道有所放松,猛然一抽手,即刻就是一巴掌招呼到他脸上去!
秦美萱甩了这一巴掌立即推开他极其狼狈的躲到一边去,眼里都是对他的警惕和愤然。
“何梓修,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得了妄想症!”跟她说什么她只属于他,也不想想他说这种话有多恶心!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过你不要对我动手动脚,你偏不听是吗?好,你等着,你等着法院给你发传票!”她抽出放在桌子上的纸巾,用力的擦拭嘴唇,恼恨的要把他那些气息都擦掉!
何梓修微挑起眉,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感到任何的害怕,而是有些戏谑的笑问:“你的意思是要告我了?”
秦美萱狠狠的将手里那张纸巾丢进纸篓,重新再去抽一张的时候说:“对,我要告你!”
这下何梓修是真的笑了,好像她说了多么可笑的笑话,他慢条斯理的将手兜进裤袋里,抬步,靠近她:“你要用什么罪名来告我?强吻你?还是……猥亵你?萱萱,如果是强吻这个罪名我认,如果说猥亵……”他忽然停顿,注视她的眼眸里满是不羁:“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用这个罪名告我?我倒是很想知道,即将和权大少结婚的秦大小姐被我给猥亵了,你说大家会如何评论?”
秦美萱顿时一怔,她怎么就忘记了,她和权烨就要举行婚礼,她却在这个时候告何梓修,不管是不是猥亵的罪名,只要是她被玷污一点点都是不允许的,就算是强吻这个罪名都不可以!
她必须是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污点!
秦美萱的脸色一下就发白了,她现在不能告何梓修,那她只能吃哑巴亏了吗?再说何梓修原本就是律师,他精得很,要告他岂是那么容易。
她一瞬间觉得无力,这个男人就像是一个恶魔缠着她,她无奈的闭上眼睛,明明很不甘心,却不得不放低声音:“何梓修,你说,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男人高大的身躯就站在她面前,如一堵压迫她的墙,让她呼吸困难,他居高临下的俯视脸色不佳的女人,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对她而言非常过分,可他知道权烨心里压根就没有她,她最终会成为豪门联姻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