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被有心人查到,又操了多少心血?
你为她所做的所谋划的何止眼前这一桩桩一件件!”
虎奴看着他身上的两个血洞,“以你之力,纵使在秘境内会压制你身上的封印,但也不至于被鲛魅弄得如此凄惨?你绕了一大圈,引鲛魅来攻击自己,为的就是以伤换伤,让小小姐所受的伤害减到最小,给她谋划了一条最顺遂的路,去继承第一道封印,自己把所有的恶果一并承下……”
眼看虎奴越说越要停不下来,拓跋渊长长叹了口气,“你真是在庖厨里呆太久了,啰嗦的让人头疼。”
“主上!”虎奴一咬牙,“你不让我说这些我不说便是,但总有一天小小姐会知道的,你舍得让她难受?”
“不,我永远不会让她知道,她也不能知道。”拓跋渊一字一句沉声道。
虎奴呼吸又是一沉,心情复杂:你做的这一切从不愿让她知道,是打定主意让她以后恨绝了你啊?
那你之前说的,希望她日后能少恨一点你,不是自欺欺人为自己的付出找借口是什么?!
“多说无益,歌儿继承第一道封印需要的时间会比较漫长,你下去打点一下吧。”拓跋渊将喉头的腥甜压了回去,“鲛魅已死,这秘境中的邪物也跟着消亡,勉强也能算个风光秀美,适合闭关。”
虎奴看着黑漆漆的苍穹,鲜血遍地宛若炼狱的三清院,实在接受不了自己主子此刻的冷幽默。
他转身离开之后,拓跋渊将怀中小女孩的身躯抱紧了一点,眼中俱是疼惜。
“歌儿,你家虎叔真是越来越啰嗦了,比你平时叽叽喳喳的还要吵人。”
“封印的过程会很痛,很漫长。但你别怕,小叔叔会一直陪着你,这些痛我帮你一起受着。”
拓跋渊眼中的金纹再度浮现。
虎奴走出院子,猛地感应到了什么,脸色大变,急忙忙冲了回去,但他终是晚了一步。
红雪于天际悠悠落下,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紧紧相拥,白霜爬满他们周身,转瞬冻结成冰。
虎奴看着这一幕,久久难言。
木头和黑风不知何时醒了过来,看着冰封中的两人,惊疑不定。
“师尊,九爷和渊少爷怎么被冰封住了?”
“难道又有什么邪物还没被灭掉?”
虎奴扯了扯嘴角,“他们没事。”
没事?!木头急的头发都快烧着了,“都给冻成冰棍了还没事?难道他们是在里面睡觉不成?”
虎奴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嗯,就是在睡觉。”
黑风:“……”
“……”木头:“那也有个醒来的时候吧?”
“不知道,短则三年,长则五载吧。”
木头:“??!”
……
秘境之外,武原镇的旧址已是一片焦土。
少年跪在地上,不断在地上挖掘着什么,十指已经流血却浑然不觉,状如疯魔。
“少主!你别挖了!出口已经关闭,他们……没救了!”青松拦住自家少主。
“滚!”厉寒衣眼中紫意如魔,“她不会死!祸害留千年,谁死了那个小畜生也不会死!!”
他们两人还有约定没有达成,对!还有帝王卵!那小畜生不能死,即便是死也只能死在他手上,绝不能就这样给埋在地下!
“拓跋九歌!你给我活着!”
“必须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