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学校外的小树林。
只是他并非是一个人了,身边多了两个人。
游锋,还有乾道长。
余默只通知了游锋,为何乾道长也来了?
游锋读懂了余默的眼神,一脸苦笑道:“恩公,我在祝节那边,正好接到你的电话。岂料我走的时候,乾道长死皮赖脸跟着我,撵也撵不走。”
乾道长神秘地笑了下,掐指一算,说:“余默,贫道掐指一算,你的凶兆来了。”
什么?
余默瞳孔一缩,他对乾道长的话一直将信将疑,但这次却有一种预感,似乎真的危险来临了。
乾道长又这么说,令他的神经瞬间就紧绷起来。
乾道长察觉到了余默的变化,更加得意,意味深长地笑道:“上次我给你算的应验了。”
“哼,故弄玄虚,恩公,你别相信他。他就是一个骗子,整天欺骗祝节那些手下,骗的他们团团转。”游锋打岔道。
“是么?乾道长,你的本事挺大啊。”余默戏谑地说道。
乾道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说:“这都是我的真本事,可不是骗他们。”
余默冷哼一声,说:“别说那些虚的,你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就是为了向你证明我不是骗子。”乾道长扬起脖子,正义凛然地说。
“你胆子倒是挺大,明知我有危险,难道你不怕自己遭殃吗?”余默反问道。
乾道长双手一摊,说:“我遭殃又能怎么办?现在我身无分文,哪里也去不了,只有向你证明我不是骗子,然后将我的钱拿回来。”
“你还想将钱拿回去?”余默诧异地问道。
乾道长铿锵有力地说:“那本来就是我的钱,只要证明我不是骗子,那钱就是我的正当所得,我不就有资格拿回来了?”
余默琢磨了一下,似乎还真是这个道理,而且,乾道长信心十足,难道他真算出了什么?
抑或故弄玄虚?
余默拿捏不准,琢磨了一下,说:“乾道长,钱在我手中,你若有本事,自己来拿,至于你是不是故弄玄虚,呵呵,很快自然见分晓。”
说罢,他径直朝小树林走去。
游锋推搡了一把乾道长,说:“你不是想证明自己吗?别愣着,跟上吧。”
乾道长期期艾艾地说:“那可是很危险的。”
游锋举起挥动了一下拳头,道:“原地踏步就不危险吗?”
乾道长悚然一惊,不情不愿地跟上了余默的步伐,但小心翼翼,一直躲在余默身后,根本不敢冒头。
游锋无视他的懦弱行径,大步流星地走在余默身边,自告奋勇地说:“恩公,我替你探路。”
说罢就向前冲去。
余默一把拽住了他,轻轻摇头,道:“别着急,小心为上。”
他目光深邃,像是一头狮子,无比警惕地看着前方的小树林。
小树林风平浪静,连树叶都懒得动一下,一切都透着诡异。
起初,余默就是发现了这一点异常,然后才撇开其他人,拐弯抹角地又回来,一探究竟。
冥冥之中,他似乎有一种感觉,这一切都是冲着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