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是与二皇子有婚约的。”
提起二皇子,慕容蓝的脸色立马变得不好看了。
“飞廉,你过分了,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才不跟那种草包有婚约,我可是要纵马江湖,喝最烈的酒,恋最美的人,对那种人才没有兴趣。”
“喝最烈的酒,恋最美的人。”身后,一个清雅的声音传来,“慕容小姐果然快意潇洒,在下深感佩服。”
“……”慕容蓝额角抽了抽。
她怎么给忘了,这种场合夙轻翰那个草包也是在场的。
现在是赏花环节,他可能会出现在各个角落里。
说人坏话被人抓包的感觉,有些尴尬。
“二皇子,好巧啊。”她转过身,呵呵干笑了两声,“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哦?”夙轻翰眯着眼睛,“在下可听得一清二楚。”
慕容蓝强压下即将爆发出来的怒气,努力在脸上扯出一个笑容,“二皇子不去醉眠烟花柳巷,出现在这里,实在让人惊讶。”
夙轻翰嘴角轻抿。
他冲着秦羲禾点了点头,走到慕容蓝身边,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蓝儿,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不听。”
“……”夙轻翰嘴角抽了一下,“你拒绝的话,我便强行将你带走,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若慕容小姐被我抱了,就算是在下毁掉婚约,你也嫁不出去了。”
“毁掉婚约?”慕容蓝眼睛一亮。
“如何?要不要谈谈?”他说。
“自然。”慕容蓝整个人都散发着光芒,“求之不得。”
解除婚约这种事,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
“飞廉,羲姐姐,我去去就来。”她攥紧手,有些惋惜,“等下一定要将那好戏讲给我听。”
她说完,跟上夙轻翰的脚步。
看着夙轻翰,秦羲禾总觉得有些奇怪。
可,具体哪里奇怪却说不上来,恍惚中,总有一种不太和谐的感觉。
“禾姐。”飞廉脸色沉下来。
在来之前,涉风再三交代了一些事情。
这些事情,自然是慕容蓝不知晓的。
按照涉风的说法,今天秦羲禾可能会有危险。
从飞花令到宴席,一直也算是相安无事,中间有些小插曲,也已经解决。
所以,真正的危险极有可能隐藏在最后的环节。
“别紧张。”秦羲禾拍了拍她的肩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何况,包子也在一旁。”
虽然距离有点远……
飞廉攥紧手,明知道有危险,却不知道危险从何处,以何种方式袭来,果然还是无法放松。
秦羲禾倒很淡然。
她一脸淡定地从人群中找到皇贵妃的身影,嘴角轻抿,暗暗将药瓶中的药粉均匀地洒在袖子里,捏紧,淡然地靠过去。
“皇贵妃娘娘金安。”
她简单地行了礼,“娘娘花容月貌,与娘娘相比,这花田瞬间失了颜色。”
白净霜没想到她会主动搭话,心里咯噔了一下。
下意识地看去,她跟已经死去的太子妃秦羲禾有七八分相似。
不相似的地方是额间的奇怪印记。
还有眉眼和下巴,也与印象中的模样有些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