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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饭菜给飞廉送去,跟新娘子不是飞廉,没有半点关系。
都是它的错。
飞廉对涉风用情至深,怎么可能会嫁给别人?
用脚丫子想也不会,都是它在中间瞎捣乱才会变得这么尴尬。
“好了。”楚茵见黑炭的情绪失落下来,挠了挠它的下巴,“幸好你带着涉风来了,这也算是缘分。”
“飞廉现在的状态很不好,等下你们看看就知道了。”
“到地方了。”
他们说着,来到一间房前。
房屋门前有些凌乱,一些被砸坏的痕迹还没处理干净。
地上的青石板全部碎裂,石柱子也断裂了一半,还有房门也被砸坏了好几个。
那手笔,的确像飞廉的杰作。
黑炭额角轻跳,大力女狂魔真是可怕。
房子里隐隐传来药味。
推开门,药味变得浓郁起来。
“这里面点了安神香,能够让她暂时维持安定。”蔺景明说,“我们给她喂了一些镇静的药。”
他说着,敞开窗子,透气。
有风吹来时,风带走了大部分的药味。
屋子里药味淡下来之后,床上睡着的人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被子鼓起,床也咔嚓咔嚓直响。
她浑身被绑住,动作幅度却很大,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吼声,听起来有些可怕。
黑炭身子抖了抖。
“飞廉。”涉风跑过去,看到眉头紧皱,痛苦不堪的飞廉,抱住她,声音微微颤抖,“飞廉,是我。”
“别怕,别怕,有我在。”
飞廉似乎根本看不见涉风,也听不见涉风的声音。
她用力挣扎着,双目通红,力道奇大,死命想要挣脱开身上的绳子。
奈何,身上的绳子极为结实,就算是她,一时半会也无法挣脱开。
她无意识地喊叫着,声音嘶哑。
黑炭从楚茵怀里跳出来,凑到飞廉身边闻了闻。
越闻越觉得不对劲。
飞廉现在,这模样……
这状态……
分明是,中了邪术的反应!
在大理寺的时候,曾经遇见过这样的人,比较敏感的包子一下子就闻出了那人身上的邪术味道。
飞廉身上的味道,感觉,还有模样……
绝对不会有错了,是中了邪术的样子!
黑炭身子抖了抖,大眼睛里满是焦躁。
它虽然不如包子敏感,但,闻多了,还是能闻出邪术的味道。
飞廉这是中了那可怕无比的邪术!
“喂,飞廉是什么时候开始陷入疯狂的?我要再确认一遍时间。”黑炭脸色极为严肃。
楚茵想了想,“应该是大前天。”
“大前天,已经三天了。”黑炭一下子蹿到屋外,转头,“喂,你们两个看着他们,我去去就来。”
楚茵一惊,“你去哪里?”
“去找二叔,这种东西只有二叔能解开。”黑炭如一阵风般离开。
它离开之后,一阵风过。
随即,那原本四敞大开的屋门和窗子哐啷一声被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