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虔天泽接到了一个电话,突然,他的表情凝重了,看得出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
“你说什么?”
跃虔天泽很是着急的说着。
“对,跃虔少爷你没有听错,你爸爸的另一种人格又出现了,是一个十分不配合治疗的暴力分子,拥有超高的智商,已经逃出了你爸爸私人聘请的医生的治疗,而且还把他给打晕了,现在你爸爸的主治医生在医院正在住院。”
这个人是爸爸身边一直以来最好的一个朋友,也是爸爸的这一生最好的朋友,爸爸的这些病情,他都知道了,而且他也没有向外透露出任何一点风声,而在跃虔天泽回来的这段日子,一直都是他一直在身边照顾着爸爸,对爸爸的病情很是了解。
跃虔天泽听到后,觉得整个世界都静止了,没有想到居然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好,我知道了,陈叔。”
陈同在电话那头,语气里满是无奈的说:“嗯,你赶紧处理好你那边的事情,赶紧回来,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其他人格什么时候出来,等你回来,我们再好好商量该怎么办。”
陈同的心里充满了担忧和无奈,他不能帮到什么,只是希望跃虔天泽能够赶集回来,毕竟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而且现在最糟糕的事情是连跃虔龙在哪里都不知道,还有什么资格再谈其他的。
跃虔天泽心里是思绪纷杂,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说自己不幸吧,没有办法,不管怎样,自己都不能改变这些。
“嗯,你放心,陈叔,我一定会尽快处理好这些事情的,可能后天就回来吧,留我一天的时间来处理这边的事情,可以吗?”
跃虔天泽说这些的时候是一种恳求,因为他知道自己是真的太劳烦陈叔了,从自己回来至今,这么久的时间,陪在自己父亲身边最多的就是陈叔,有他在爸爸的身边跃虔天泽觉得很放心,不担心会发生什么。
可是就是这样,跃虔天泽才觉得自己真的很亏欠陈叔。
陈叔叹了一口气,更多的是对跃虔天泽小小年纪就承受了他那个年纪不该承受的痛苦,而感到同情,还有就是对自己的好朋友跃虔龙遇到的这些事情感到心酸。
跃虔天泽语气很是歉疚的说了声:“陈叔,谢谢你,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多亏了你照顾我爸,真的很麻烦你。”
跃虔天泽说这些话的时候,是出自真心的,是真的对他很是很亏欠,所以才觉得对不起。
陈同笑笑道:“天泽啊,你就不要跟你陈叔再说这些了,你可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和你爸爸的感情也是这么多年的兄弟了,现在你们能信任的人也没有几个了,还说这些见外的话,可就真把你陈叔当外人了。”
陈同幽默的说着,跃虔天泽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回答说:“呵呵呵……好,那就这样吧,我明天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等我回来我们再商量对策。”
跃虔天泽简短的说了几句就挂了。
“嗯,好,那就这样吧。”
挂断了电话,跃虔天泽放下了手机,走到了窗前,看着窗外的风景,浩瀚的天空,今晚的夜景真的很美,这是跃虔天泽很久没有看到过的景象了,这么美的星空,那么多自己根本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星星,还有那圆圆的月亮,形成了众星拱月的景象。
跃虔天泽心想:“为什么这世界上海存在这么美得额景象啊,薇什么这么美好的世界却还会有那么多不幸的人,经历了那么多不幸的事情。”
跃虔天泽后天就要回美国了,即将离开这里,他才回来不久,可是又是因为那些事情,自己迫不得已又要回去了,自己好不容易才和白寻薇见面,这么多年的思念还没来得及用行动来表达,却又要因为这些事情,又得放下了。
跃虔天泽痛苦的捂住了眼睛,尽力不让自己的眼泪不听话的纵横下来,可是还是没有忍住,还是不听话的流了下来。
不管多么坚强的人都有脆弱的一面,不管多么脆弱的人,总有一天他会强大到吓到所有人,或许跃虔天泽就属于第一种人吧,虽然表面一直强装着坚强,可是心里是多么不堪一击,这些别人不会清楚,可是他自己的心里是清晰的不能再清晰了,只有自己才是自己永远不会逃掉的观众。
跃虔天泽抬起头看着星空,任思绪随处纷飞。
“明天该怎么跟白寻薇说,又该和她说什么?”
在跃虔天泽心里充满了疑问,有很多疑问,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己迟早有一天会对白寻薇告别,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会这么快而已。
跃虔天泽从小到大是一个特别敏感的孩子,从小,跃虔天泽就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不管是在哪方面他都表现的惊人的优秀,深受同学和老师的喜欢。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男孩子,在不久之后,因为母亲的突然失踪,爸爸突然被查出患有了稀罕的多重人格分裂的毛病,从此以后,跃虔天泽的脸上很少浮现以前那幸福开心的模样。
就是这样一个少年,他经历了其他人没有经历的事情,所以他也承受了很多人没有承受过的压力,所以他开始渐渐的远离大家,没有友情没有亲情,只有那么几个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