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亲兵见此,连忙扶着,送回大帐。
回营后,纪灵望着惨败而归的袁军将士,面无表情。
这时,一员大将陈兰上前小声说道:“将军!您看这……要不我们退……”
话未说完,纪灵瞬间变脸,两道厉芒直射陈兰。
见此,陈兰不由得哆嗦一下,止住要说的话。
“哼!退兵?那是妄想!今日只是一次小挫败而已,刘真小儿奸诈无比,我怎可就此放过?我还有两万余大军!他刘真现在还能有多少可战之兵?就是熬也能熬死他!”
“可是如今我军士气低落,且粮草已是不足,只能支持十余日了!”
“十余日已经够了!待剿灭刘真,再返回寿春,就这么定了!
另外,明日从南面和东面同时发起进攻,我看刘真小儿还能撑到几时?”
“是!将军!”
纪灵双拳紧握,突然一拳砸在了一颗柱子上,灰尘从柱子上哗啦啦的掉落。
盱眙城头,全军看着再次退走的袁军,精神亢奋,不由得再次欢呼。
原来四世三公出身的袁术,也并不是那么可怕。
周仓、裴元绍和徐盛三人面色潮红的望着刘真,能以柔弱的四千兵马,加上一个小小的盱眙县城抵挡三万袁军两日。
此战,真让人感觉舒畅!痛快!
“立刻打扫战场!救治伤员!”
“是!公子!”
今夜又是一个好天气,星空灿烂,月光如银!
盱眙城北城门内,立着五百余腰挎长刀、后背弓箭的骑兵。
这就是直属刘真的五百余骁骑营将士,正直盯着前方的刘真,鸦雀无声。
刘真深吸一口气,看着五百余骑士,骄傲的昂起头。
身旁侍立着周仓和裴元绍,而徐盛留在城内主持大局。
这时,北城门缓缓打开,吊桥落下。
刘真手中长刀向前一指,策马奔出北城门外,五百余骑兵,马衔枚、人衔草,战马的四蹄裹着厚布,踏在坚硬的土地上,只发出轻微的闷哼声。
很快跃出北城门向东,再向北,再向西,最后转向南面,直奔袁军大营而去。
一路急行,人头随着战马的起伏而攒动!
刘真面色阴冷,而周仓和裴元绍则是神情激动,兴致盎然!不时的扭头回看五百余骁骑营将士!
三更末,五百余骁骑营将士终于到达了袁军留守大营外。
就见营内巡逻的士兵清晰可见,而辕门处只有几十值守袁军,却是昏昏欲睡。
刘真大喜,忙出声道:“周仓!裴元绍!你二人带一百将士摸过去,解决掉那些辕门的守卒!营内的袁军一定不多,这是我们绝好的机会!”
“是!公子!”
二人忙翻身下马,身后跟着一百将士,摘下强弓,沿着栅栏,猫着腰,飞速摸近,一支支利箭飞向值守的袁军士卒。
昏睡的袁军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捂着喉咙倒下。
周仓和裴元绍见此,忙举刀冲上,砍死剩下的袁军守卒,搬开辕门栅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