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十分尴尬,周恒望着慕容靖之慕容靖之也回看着周恒。气氛僵持不下,谁都没有先开口。终于,慕容靖之起身往自己房里走去,周恒看着慕容靖之站了起来,随即也站了起来。
慕容靖之抱着画轴出来了,周恒死盯着慕容靖之手上拿着的卷轴,也没有先发问。此时的周恒很想知道慕容靖之有没有发现那句山有木兮木有枝。
若是没有发现就当是个普通故人吧,毕竟他现在只剩个王爷的空壳了,若不是母妃身体不好,早就去外地就番了,那慕容靖之,是要留在帝京的吧,她也有她的父母。
若是她发现了,若是她发现了那她此般到底是何意呢?周恒有些不解,若是她对他有情怎么会一走了之,若是无情,为何要让夏静篱去请他呢。
越发的想不通了,谁都没有先开口,或者说谁都不想先开口,周恒不肯开口是不知道慕容靖之知不知道他的心意,慕容靖之是知道了他从前的心意,却不知道他现在的心意,怕突然开口询问倒是冲突了。
周恒开口了,他觉得他应该主动些的,若是自己的心意早就告诉了慕容靖之,慕容靖之是否会渺无音讯呢。周恒低头看着慕容靖之道:“当年为何突然离开?就算离开为何不告知我一生?我还本以为我们是朋友的,没成想还是我自作多情了?。”
慕容靖之慌了神,连忙解释:“不是的,不是的,当初家师走得太急,连夜把我召了回去,我忙着收拾东西,想着你会常住金陵,便想把事情全都安排妥帖再到金陵寻你的,没想到的事我办完家师的事情已经要一个月了,再派人去金陵寻你时你也不在了。”
周恒叹了声气到:“当初你渺无音讯一声不响的就走了,我不知道你的名字,更不知道你长得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你是哪里人。
我足足在你租的院子里等了三天有余,但是还没见到你的人,母妃这时又病倒了,我也原本想着留个信给你,待你寻我时好有个地方寻,但是有怕是我自作多情,你不会来寻我,于是就没有留信。”
“自作多情?是何意……”慕容靖之询问道,她只知道那时他对她的心意,如今时过境迁,很多东西也许早就不复存在了,但是她还是想去问问,如果没有,也好死心啊。若是有,那也真当是缘分了。
周恒的眸子发热的看着慕容靖之,伸手拿过了他给慕容靖之画的卷轴,准备拿水打湿时发现已经是湿的了,他发觉慕容靖之已经知道了。
此举反而让他越发的不知所措了起来。懵了良久,周恒道:“我是何意?心悦君兮君不知,姑娘懂了我的意思吗?”眼神火热仿佛想把慕容靖之生吞了样,夏静篱瞧着这一模一样的眼神像是周钰把她按在床上时的一样。
慕容靖之面色绯红连忙转头,不看周恒。周恒道:“一见钟情,二见倾心。姑娘后来还寻过我,我可否理解为姑娘也对我有情?世间上最遗憾的事情就是你钟意我我钟意你时我们没有在一起。
母妃多次催我娶妻,你知道吗当我遇见你以后所有的女子我都不想再去看第二眼,即使我不知道你姓氏名谁,不知道你长得丑或美,不知道你从何而来从何而去。但是就是钟意你,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姑娘懂了我的意思吗?”
夏静篱在旁边眼呆呆的看傻了眼,她这事被别人秀了恩爱的吗?果然出来混迟早还是要还的。她之前和周钰秀过了点的恩爱现在全部被慕容靖之和周恒给秀回来了,夏静篱觉得心里甚是郁闷,化郁闷为力量夏静篱在旁边和翠儿磕着瓜子。
慕容靖之含羞带怯的低着头,不去看周恒:“第一眼见你时只觉得你有些呆,而后见你发觉你越来越呆,后来你不自量力和那地痞流氓打架在床上呆了一个月,我便觉得你呆极了。
自小师父母亲父亲都说我是个睿智的,我也觉得是这样,一起总觉得要找个和我样厉害的,后来发觉你呆呆的样子甚是可爱。传说的的大智若愚应该也许是算你这样的吧,倒也不辱了我当初说要找个和我一样聪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