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被他们担心的死去活来的少夫人此时此刻衣衫不整的被二爷压在身下,陷入了狂暴状态的二爷……
余桑吞了口口水,小声的问医生:“不好意思,这个药效发作的时候还能那个啥的吗?”
医生扶了扶眼镜,冷静的说:“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花语:“……”
她咬牙道:“卧槽,你们他妈的进来开茶话会的?!”
医生第一次听花语骂人,觉得这小夫人说脏话还挺带劲儿的,难怪二爷这么喜欢。
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上前几步,从自己提着的医药箱里取出了一针粉红色的药剂。
花语感觉到余靳淮其实并没有怎么桎梏着自己了,翻身爬起来道:“这是什么?”
医生没敢多说:“是一种压制剂。”
至于这玩意用一次所带来的可怕副作用,他是打死都不敢跟花语说的,因为二爷一定会找人剐了他。
花语看着那看起来不详的东西好一会儿,才点点头,拉住余靳淮的手腕轻声道:“医生来了,你乖乖配合,马上就好了哦……”
余靳淮身上的暴躁气息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浓郁了,眸子里也清明了几分,但是还是非常抗拒医生的接近,并不能认出人来。
医生没办法,求助的看向了花语。
花语只好接过药剂:“我没扎过针,你教我扎哪儿。”
医生点点头,在自己手臂上比了个位置:“快准狠,一下子扎进去,立刻把药剂推进他静脉里。”
花语看着手里尖锐的针头,又看看沉默着的余靳淮,道:“我轻一点哈……”
她抓住余靳淮的手臂,这条曾经修长冷白具有艺术感的手臂如今青筋坟起,说老实话,是有点吓人的,但是这种血管在医生的眼里却是非常棒的,基本上一针就能成。
但是花语毕竟不是医生,还是给自己最重要的人扎针,她有点紧张,狠狠的咬了下牙不好才控制住了自己的手抖,将针头扎进了余靳淮的皮肉里。
这点疼痛对余靳淮来说没有任何影响,他几乎没有察觉,花语将药剂推进去,松了口气。
医生立刻道:“少夫人,请随我们离开。”
花语:“注射了药不是应该立刻稳定下来吗?为什么要离开?”
医生当然不敢说实话,只好道:“这个药的发作时间有点长,现在二爷远没有之前那么凶残了,但是您脖子上的伤口已经感染了,需要立刻处理。”
花语摸了摸已经被自己的血液浸透的发带,迟疑了一下,看着安安静静的余靳淮,点点头。
医生不准痕迹的松了口气,最后看了余靳淮一眼,将台灯的残渣全部弄出了屋子,然后把门锁上了。
花语没有离开,而是就坐在门外面,大眼睛抬起来看着医生:“就在这儿包扎吧。”
医生无法,一边祈祷这边隔音效果好,一边蹲下身检查花语脖子上的伤口。
人的牙齿毕竟已经钝化了,也就咬合力惊人,锋利程度倒是一般,所以花语脖子上的伤口全是被用牙齿咬出来的,创口深浅不一,血肉模糊的一片糊涂。
余桑看见这伤口就倒吸了口凉气,这要是再用力点儿,少夫人整个脖子不就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