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来,想看看她是缺了胳膊还是少了腿。
花语握紧了手里的玻璃试管,摇了摇头,“没事。”
滕晔松了口气,颓废到:“抱歉,当时他们以逾年的性命逼我……”
花语摆摆手,让他别说了,毕竟步言就是为了引她出来,不管用什么手段都会达成目的。
杜逾年喝太多,已经被人带去醒酒了,杜逾诚刚刚恭恭敬敬的送走步言一行人就看见了花语,眼睛一亮:“小姐你好。”
花语态度冷淡:“你好。”
杜逾诚根本不在乎她的态度,在他看来,能入爵爷眼的人,绝非池中物,他只要能结交,就绝对是好事。
“小姐难得来一趟,不如玩玩儿?还没有吃晚饭吧?我已经让人准备了饭菜……”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花语懒懒的掀了掀眼皮,“抱歉,家里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滕晔看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欠花语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
回到云水榭,花语马上叫来了医生,让他检查步言给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花语自己则是上楼换了身衣服,自言自语着消毒,在余靳淮的唇上亲了好几下。
楼下响起了顾别枝练习小提琴的声音,花语听出这是中世纪一个不太出名的音乐家弥留之际所做,非常的哀婉不甘,听起来让人有种心有戚戚的感觉。
花语闭了闭眼睛,趴在余靳淮的手边,小声说:“宝贝儿,我今天见到杀死林海嫣和林万全的人了。”
“虽然我的记忆里没有这个人,但是我却有种熟悉的感觉,应该是我小时候见过的……这么一说,我小时候认识的大佬简直太多啦。”花语自嘲的一笑,“简直不敢想象小时候我是怎么在一群大佬中间活下来的。”
余靳淮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反应。
花语轻轻叹了口气。
这时候,医生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声音都颤抖了:“少、少夫人,你从哪儿弄到的这东西?!”
花语挑眉,“怎么了?”
“这是Ada的原液!”医生兴奋的头脑都有点混乱不清了,“这东西……这东西……”
花语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忍无可忍的道:“说人话。”
“这是唯一毫无副作用却能够压制药性的东西!”医生道,“我已经检查过了,这里面没有被人添加任何东西,是安全的,我马上为二爷进行注射,如果快的话,二爷今天晚上就能醒过来!”
花语没想到自己就是跟亲小朋友似的亲了步言一下,他竟然真的给了药,不由得有点愕然,心想这人也不算是多坏,唇角不由微微勾了起来。
医生拉出针管,撬开了玻璃试管,一股蔷薇的香气瞬间在房间里炸开。
医生熟练的将药剂注射进余靳淮的静脉,然后用棉签消毒针孔,收拾好自己的医药箱道:“好了,基本上是不会再有什么问题,我先下去,少夫人也先吃晚饭吧?”
花语摇摇头:“你让王妈准备点东西,他醒过来肯定会饿,我可以陪他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