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居高位太久,下面的人战战兢兢叫二爷,上面的长辈为表慈爱都叫靳淮,全名全姓这种在普通人间显得生疏的称呼,于余靳淮却是一种不可言说的亲昵。
小姑娘的声音娇滴滴的软糯糯,像极了之前在甜品店里看见的粉红色糯米滋,甜的让人心坎发软。
余靳淮道:“会。”
花语更兴奋了:“那下午的时候,你教我溜冰好不好?”
余靳淮:“好。”
花语开心的将手里刚刚卷好的烤肉塞进了余靳淮嘴里,并且在他唇边一吻:“最喜欢你啦。”
余二爷矜持的说:“嗯。”
一直在公司等待二爷归来处理一大堆事情的余桑接到boss鸽他电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凝固了。
像是用积木搭起来的一个人形立牌,只需要轻轻一推,就能哗啦啦碎成一地。
秘书担忧的问:“余助理,你不舒服吗?”
余桑喃喃的说:“春宵苦短日高起……”
秘书下意识的道:“从此君王不早朝?”
余桑:“……”
……
吃过饭,余靳淮果然带着花语去了溜冰场。
不过这算是一个私人会所,地方是老板自己修起来玩儿的,一般不营业,只开放给老板的朋友,而这家看起来规模甚大的溜冰场老板是余靳淮幼年时的一个伙伴。
在余靳淮还很小的时候,跟着他父亲住过一阵子的机关大院,同龄的孩子很多,虽然他不爱说话,并且从来不跟他们出去野,但是人聪明,长得好看,还从来不给家长告状,后来因为一些事情,一群孩子认他当老大,见到面了,家世好的就叫声二哥,家世一般的跟着叫声二爷,算是余靳淮人生中唯一的人气儿了。
而这个溜冰场的老板陶柯就是其中之一。
今天他正好在,听见下人说二爷来了,他赶紧就给怀里的美艳佳人给扔到了边上,把自己拾掇的人模狗样出门亲自迎接。
一看见余靳淮,陶柯就笑的牙不见眼了:“二哥是稀客啊,今天怎么有时间来玩儿?”
花语正蹲在地上跟自己的鞋带较劲儿呢,因为太小一坨,陶柯压根儿没看见她,直到花语软乎乎的发火了:“余靳淮,这个鞋带跟我作对!”陶柯才发现二哥身边还跟着个东西。
余靳淮蹲下身,“我看看。”
花语把自己的脚伸出去,鞋子上面垂着两只毛茸茸的兔子耳朵,被风吹的一动一动的,花语忍不住就唱:“小白兔真可爱,两只耳朵竖起来,割完静脉割动脉,一动不动真可爱……”
余靳淮:“……”
他抬眸看了她一眼,然后又垂下眸,伸出冷白修长、骨节匀称的手指,三两下就把被她绞成死疙瘩的淡粉色鞋带给解开了,然后重新绑了一个蝴蝶结。
陶柯都看呆了。
余靳淮给花语系好鞋带,才顾得上搭理陶柯:“带她来玩玩儿。”
花语伸出手打了个招呼,笑眯眯的跟只小兔子是的。
陶柯一脸懵逼,结结巴巴的说:“这、这小嫂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