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浴衣生子挑战!
暑假即将到来的某一天。
在旅馆的玄关前,日历上出现了一个大大的“七。”字。
“那是什么。”刚志向身边的女将小姐询问道。
“啊啊、到村里祭典为止的日数。”
“嘿诶”说起来,听说过这个事。这边的祭典,好像非常的盛大。
沿着山丘村庄星星点点,大部分村民们都纷纷接踵而至。
如同东京的烟花大会一般,连立锥之地也没有——虽然还没到这个地步,但差不多是这个村子两倍的人会过来。
不过这几乎都是五十岚姐姐说的。
“因为会从邻村过来大量的客人,所以算是一年一次的旺季哟。还有一周。真的是很急。”好像真的会很忙。
“嗯—。”说起来这个旅馆,只是靠女将小姐一个人经营的呢还有,作为经理的老爷爷,和厨房的工作人员一名。
全部一人经营。
“嘛,因为平时都很闲,所以这些人就够了只是到了这个时期,无论如何都想借猫的爪子的来用用。”(借猫爪:不需要解释了吧?= = 书都有了)
“那个、打工什么的”刚志如此提议时,女将露出了稍稍考虑的神情。
“你要来做吗?会有点累哟。还会有不习惯的事情。”
“没关系。平时都受了那么多照顾,这点不算什么。”女将小姐注视着刚志的眼睛,然后说道。
“诶诶那么,虽然有几份工作。”
“嗯啊、华琳。”对着刚好路过的华琳,刚志叫住了她。
“兄长大人、又在和女将小姐花心吗。”
“不要说些让人会吓一跳的话啊!”“姆。最近和兄长大人的肌肤相亲,总觉的有些不够。”
“这种事也不要说啊”“啊啦啊啦、我是不是失礼了。”
“没有!呀啊—!”仔细看着女将小姐的脸时,发现除了微笑以外并未露过其他的表情。
名副其实的扑克脸。
“然后?花心的兄长大人、切腹前的遗言是?”
“就说了没有在花心啊!”糟了。好像真的要被斩了。“所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露出这样的表情。”(华琳)
“真是的!人手看起来好像不足,我想报答一直以来的照顾,所以打算去打工啊!”“在这儿吗”
“对、女将小姐,没问题吧?”
“诶诶。当然、非常欢迎哟。”
“听到了吧,怎么样?”如此说完,华琳考虑着。
“呼姆—”
“你有什么问题吗?”(刚志)
“不是,其实我也有份将五十岚家的电脑解体的打工。”
“什么时候做的啊”“因为要拆掉再搬送,所以需要力气。”
“原来如此”难怪这个可疑的剑术能在那里派上用场。
凶器的和平利用吗。
“还有,旧房子有了要转卖,所以去帮忙装修。”
“还身兼数职呐”
“因为兄长大人一点也不可靠,所以我不振作一点不行哟。现在只是走着就在不伦。”
“就说了没有啊!”“兄长大人这个会走路的花心机器!”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姆、兄长大人太喜欢到处拈花惹草了,我的心情其实很不好哟。去找找砍伐庭木的工作好了。”
“唔”太可怕了。正因为有着自家的庭院遭到如此下场的经验,反而更加可怕。
但即使是这样,女将小姐还是保持着微笑。
“啊拉、那能帮我把萝卜的皮削掉吗?”
“诶诶、可以哟。”(华琳)
“可以这样代替啊”“我是能切的话最初就切掉的主义,当然花心的本性也不切不行呢是吧?兄长大人。”
“要说几次才行啊!就说了既没根也没叶!”(这里有语言文字游戏,不过懒得细究了)
对着这一如既往的样子,女将小姐果然还是保持着微笑说道。
“虽然还有别的工作不过要放暑假了吧?会有作业什么的,而且如果不会太麻烦的话,还是切的工作多一些比较好。”
“切的工作”职业杀手?
“不是、我们村子是和平主义。”
“被读心了!”这个村子的谜团又加深了。“呼呼,那么、怎么样呢?旅馆的打工?”面对女将小姐的询问,华琳暂且思考了一会儿后,点了点头。
“是呢原本我和兄长大人就是无礼叨扰之身,请让我们做吧!”
“啊啦啊啦不用和我客气也行哟。但是能来帮忙,我真的是很高兴哟。”
“是、请多关照!”——那么。
就这样子,同时做起了几份工作。
(不仅对兄长大人,对母亲大人也添了麻烦呢)
轻轻地抚摸着肚子。至今为止一直是安全日。
虽然也有过比较危险的日子。但是,只要再过一周,就会进入危险期。
刚好和祭典的日子重合了。会变成什么样,当然、就算是华琳也能明白。
(入院、手术要花很多钱)
既然最喜欢兄长大人,就一定要生个孩子。这样的话,就必须靠自己的力量活下去了吧。(兄长大人、我会努力的)
攒着胳膊,朝向旅馆。
“女将小姐!请再多给我一些工作!”
“啊啦啊啦,不这么着急也行哟。我会好好付薪水的啦。”
“是的,那个但是。”
“勉强可不行呢。这样我才会更高兴哟。”
“是、是的”
“而且、你哥哥也在很努力地工作哟?”
“兄长大人吗?”
“当天人数的计算、预约的处理、内部的工作,有很多呢。旅馆的工作可不是只有接待。”
“是这样吗”华琳啜嗫自语道。
(呼呼、兄长大人自己还每天说要检查有没有花心呢)
虽然是个花心鬼,但是这些让人心动的地方也很可爱。
母性的本能有点被刺激了呢。
“那么,把浴室洗一洗,今天的业务就算结束了。让你弄得这么晚真是辛苦了。”
“是、是的!我出发了!”华琳急匆匆地跑开了。(呼呼、距离祭典的日子、还不记不行呢)
一天结束后,就在日历上做个印记。
然后又准备好明天的打工计划,便沉沉地睡去。
(好久没和兄长大人见面了)
但是到祭典那天为止要忍耐。
到祭典那天——
另一边,刚志扫完平时不太用的房间后,回到了熟悉的别馆。
“唔—弄晚了呐华琳、会不会生气啊?”二人的打工,好像错了开来。
距离感上有点微妙。
“我回来了—。虽然晚了可没花心哦。气味检查。”而这时,盖着被子,华琳已经睡着了。“咦?睡了吗”这里就安静点吧。不经意地看向日历时,只见祭典当天被画了一个圈,并且一天一天地记着“×。”号。
差不多还有两天。
“真是的,别让我担心啊、明明只是个妹妹。”——接着。
祭典当天。
“大—家—好!我是五十岚!开门!抵抗是没有用的!”咚咚咚咚咚激烈地敲着门时,突然“咔啦。”一声玄关的移门开了。“吵死了、烦死了。”深深地攥着眉头的刚志登场了。“啊、刚志前辈。你好,今天要按照计划,进行最后的集合。”
“哈?”
“咦?不记得了吗?等会儿要到恭一前辈那里,去吓吓他哟。”没听说过。
可是这种事经常有。“反正不是什么好事,不过只是听听的话。”
“好的,让梢戴上超厚的眼镜、扮成别人。”(这个在上卷里有讲、大概)
“嗯。”“奥城兄妹就会混乱。特别是对于给女生们进行过排名的彩夏前辈来说,出现了突如其来的对手,一定会震惊的。接下来,就是如月兄妹登场了!”
“然后呢?”
“很简单。事前对好话就行了哟。从现在开始梢就是‘茨城江津子’了。”
“那么、要怎么做?”
“看到陌生的女孩子突然出现,彩夏前辈会震惊不已。那对兄妹绝对会动摇的。嘛,这就是有意思的地方。”
“真是个恶趣味的想法呐,你这家伙”
“接着、让我们统一口径,说她是从远方来的亲戚。”
“呼姆”
“怎么样?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不觉得。
嘛、就当做是祭典的余兴、去帮忙也不是不行——
“关于这件事呐。”
“有什么问题吗?”
“华琳发烧了。”
“诶?”
“嘛、虽说笨蛋不会得感冒,看来并不是个笨蛋呐兼职过头了、结果弄得没力气了。”听到这时,就算是五十岚姐姐也露出了担心的表情。
“没、没事吧?”
“嘛、听医生说是夏季感冒,今天和明天、如果安静休息的话就没问题了。”
“哦”“也就是这么回事,虽然很遗憾,但是祭典去不成了。”
“我明白了,这个实验就重新改写一下,等会儿给份报告。”
“不用做也行哟!”这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五十岚姐姐在口袋里翻找着,拿出了一个信封。
“对了对了,我都忘了。这个、是华琳酱的打工费。”说完“啪。”地一声交给了刚志。
“啊啊好沉!?一捆!?”
“是哟。很厉害呢、华琳酱。将那么沉的旧电脑、。”嘿呀“的一声就弄到了卡车上,轻算起来也超过一吨了呢。”
“嘛、想想她修行的时候,这不过是家常便饭呢”只是拎个电脑也有一吨。
嘛——也许也不奇怪。
因为在家边的山形墙旁,电线杆都歪了呐。
“这下子又能买个新电脑,所以梢很高兴哟。”
“但、但是、打工费这么多”
“梢是这个村子里最有钱的人哟。知道吗?她在奖金大赛中很活跃,那边还说想要她过来工作呢。”五十岚姐姐朝着梢的方向转去时,不知何时出现的梢在一旁点了点头。
“但是呐这么多”
“你在说什么啊、前辈。支援私奔是这个村子的方针哟?”
“这、这个、是真的啊”“反正赚了也会被当成税金拿走,还不如送人好呢。”(原文“寄付。”:公共事业や社寺などに、金品を赠ること。即为公共福利等事业捐赠金钱)
“税金对策,就这样用信封拿过来行吗?”
“这个嘛,还是有各种对策的。”好可疑。
虽然很可疑,但是很需要也是事实。
“呼姆看起来还是收下比较好呐”
“是。说实话,拿回来了反而比较困扰呢。”
“谢谢。等会儿我会转交给她的。”
“那么、我们先失礼了。”
“哦—、好好享受祭典哟!”虽然好像要被卷进不知所以的计画之中,但是五十岚姐妹就这样告辞了。留下来一个厚厚的信封。
“一、二有这么多啊?啊。”仔细一看,全部都是五千元。
都是樋口一叶。(纸币上的人物头像分别是:1 万日元——福泽谕吉,5000日元——樋口一叶,1000日元——野口英世。其中,福泽谕吉是明治维新时期的日本重要大臣,野口英世是日本现代细菌学创始人,而樋口一叶则是明治维新时代的年轻女作家。)
“这些先做私房钱吧。”会被烧掉的呐。
回到客厅时,打算从被子里爬出来的华琳时倒了下去。
“一、一定、要、要和兄长大人去、去祭典。”
“别说话了,安静地躺好。”发了刚好三十九度烧的华琳,在意识朦胧的情况下仍说着要去祭典。
把被子铺上,强行地让她躺下,并在额头上贴好退热贴。
“兄长大人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真是的、就说了不用在意。”说完抚摸着华琳的头,华琳微微地笑了。“兄长大人不去祭典吗?”
“去了就是花心,不是吗?”
“呼呼呼、是呢其他村子的人也会来呢这是花心,不能原谅哟。用、用这把爱刀”
“会被斩了呐。”
“是的。对于花心的兄长大人,就用这把正义之剑分成两半”(nice 波at)
“哈哈哈”“但、但是明明兄长大人就很期待的说”刚志对着华琳无言地摇着头。
“没有华琳的祭典,就像是没有肉的牛丼。”(牛丼:就是牛肉饭啦)
“哈呜!太、太害羞了体温要上升了。”
“今天看起来很老实嘛。”
“因为至少作为不能去祭典的补偿。”
“没事哟。不用这么在意也行。这一周你够努力了哟,作为替代就去哪里的祭典,好吗?”
“是、是的但是。”
“嗯?”
“呼呼、很久没和兄长大人二人单独在一起了”嫣然一笑。
刚志也笑着抚摸着华琳的额头。
“啊啊、是呐。因为忙呐。”
“明明对祭典那么期待”
“所以说,什么时候都是可以去的嘛。”如此说时,华琳“唔嗯嗯。”地摇了摇头。
“那么,作为没法去的补偿想让您听听我的愿望。”
“什么?”华琳轻轻一笑。
“虽然很任性果然我还是想要兄长大人的孩子。”
“真、真突然呐、真是的。”
“因为想要两人穿着浴衣约会一边看着烟花、一边制造小孩。”
最后一个单句、总觉得好奇怪。
“你果然是个变态呐。”
“哈呜呜!对病人说变态什么的、好过分!”
“变态变态变态!”
“呜呜呜”(我笑了)
“嘛、我会考虑的。把感冒快点治好,好吗?”
“好的兄长大人。话说回来。”
“是?”
“有樋口的味道。”
“五千元纸钞的味道也要检查吗!真是!”结果华琳的感冒,睡了一晚后就马上好了。当然,祭典变成了“祭典的余韵。”等到华琳醒来的时候,已经收拾完毕了。神社的热闹顿时隐匿无踪,平凡小村的又恢复了原来的宁静。
“姆为什么会感冒呢”华琳一边挖着成山的米饭,一边说道。
“那个啊,因为太忙了所以抵抗力变弱了啊。”
“抵抗?姆姆姆明明只是个病毒、太嚣张了。如果感染了兄长大人的话,无论如何都要制裁。”
“身、身体的制裁就饶了我吧。”
“我知道,姆姆。”华琳露出不满的表情,打算取回被感冒吃掉的养分,大口大口地吃着。
“真是的、别摆出这样的表情啊”“因为!明明只是个感冒,竟然把难得的的作子约会白费了哟!明白吗?”
“不、不是、所以说啊、祭典在别的地方也有的吧?回到本地去看烟火大会什么的”华琳喷着米饭,喊着把这句话打断了。“才才才不是!好、好不容易危险日和祭典碰在了一起,这下怀孕的机率都变低了!”刚志、满脸饭粒。
抹掉。
“都算到这个地步了呐”
“哼、只要是女孩子,这种程度的头脑都会有的。”
“是是吗。”女孩子好可怕。
“兄长大人、我可是做好觉悟了哟?打这么多份工,就是想要兄长大人的孩子。为了孩子的定期检查也是、入院检查也是,都是必要的!我打工赚的钱,虽然还完全达不到目标额,但是接下来”
“这、这个啊”“诶?”
“五十岚家的打工,好像存了很多。大概还有余裕哟。”
“什、什么。”将写着毫无干劲的“いがらし。”(五十岚)的信封交给了她。
然后,偷偷瞄去。
看到华琳露出了呆住的表情。
“这是”
“梢酱、好像是靠赏金赚钱的说。”
“就、就算是这样”
“所以说、呐。不用担心啊。而且这是华琳好好工作赚的钱哟。虽然来源很可疑就是了。”
“兄长大人”就在这时。“有人吗——有人吗——”极其响亮的声音,回响在旅馆的别馆中。
“华琳、你先吃饭。”
“?好的。”匆匆地跑到玄关,打开移门。
“你就不能稍微更普通一点地登场吗、五十岚姐姐。”
“鄙人、不成器是也!”
“那么、有什么事?”
“来看望了!”
“啊—、时机不好呐。已经好了。”
“诶!?”五十岚姐姐发出吃惊的声音时,华琳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兄长大人!饭没了哟—?咦?”不成体统地抱着饭锅,舔着饭瓢。(好、好萌)
而且在内衣之上,只穿着睡衣而已。“笨、笨蛋。别这个样子出来啊。”
“啊、噫。对不起、兄长大人。”看到对方,华琳立刻抽身离去。
“好像很有精神呢”
“是很有精神哟要喝茶吗?”
“不用了那么、看望的事就放一边,送祝贺康复的礼物好了。”
“不、不会又是一捆钱吧。”
“烧了吗?”
“还没不过已经暴露了。”
“啊呀那下次就用一张神功皇后好了。”(日本自1871年日元诞生后至1984年新日币发行前,1881年开始发行的纸币上曾印着神功皇后的肖像;神功皇后(170 年?-269年?),日本第十四代仲哀天皇的皇后。其在日本书纪中被称作气长足姬尊另名为息长带姬命。曾长期摄理朝政,为日本史书上首位女性统治者,其三度出征朝鲜也开日本海外拓土之先例。)
“”那是什么。
“那么,康复贺礼是什么?一捆钱就太吓人了。”
“不是,这是我用不多的零花钱买的东西。和梢不同,被祭典榨了一把的我,现在可是陷入财政危机了哟。不要说一捆钱了,只有硬币了。”
“原来如此、那么我就感激地收下了。真是麻烦你了呢,各种事情上。”
“不用不用、那么我就先失礼了。”说完,五十岚姐姐转身就冲刺地离开了。(五十岚姐姐你送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 )
“啊这就走了啊。到底是什么康复贺礼啊。”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在玄关打开了包装。
“怎么包得这么严实。”被几重纸包了起来。
“没办法了呐撕了吧。”癖哩癖哩一个装在透明的盒子里的物件出现了。——粉色的跳蛋。
“白”说了一半,停下、深呼吸、再打开门。
朝还在飞奔的五十岚姐姐大喊。
“白痴啊啊啊啊啊啊啊!”咚。听到了五十岚姐姐摔倒的声音。
——“咔啦。”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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