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明白过来,已经晚了,就在他们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在蒋礼满以为,这个守门大妈还是一个小角色的时候,在他以为自己还是满怀信心的时候,却没有想到,这个小角色,原来只是一个伪装罢了。
原来以为只是一只小猫的守门大妈,突然是卸下了自己的伪装,立刻就变身为一头凶恶的猛虎,让所有的人都被惊到了,不过有的是惊喜,就比如说金陵大学所有女生宿舍的女生们,她们无疑是惊喜的。
因为守门大妈的存在,就等于是给了她们保障,再也不用担心自己在洗澡的时候,或者是在睡觉的时候,会有色狼突然闯进来了。她的存在,在女生们的心目中,无疑就像是一根定海神针一样的存在。
而有的人,则真的是被惊吓到了,就比如说郭冬还有蒋少他们,在他们以为可以轻易将她拿下的时候,他们却反而被别人给轻易地拿下了,只能说,他们只猜对了一半,轻易拿下至少是没有错的。
这个时候,蒋礼就得不佩服老校长的手段了,在他这么细致的观察之下,没有想到还是百密一疏,让敌人有机可乘,给自己带来了一个天大的麻烦,当然,对他来说,也并不尽全是麻烦。
还有一个决定,守门大妈的意外,让他看清楚了这个儿子的个性,知道他已经坠落得快让自己不认识了,如果再不好好地教育他一下,可能他的一辈子,就这样被人给毁了。而这是蒋礼所不愿意看到的。
他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会有这样的下场,就算再怎么没有出息,也总不可能让他做一个流氓吧,这样的人,还怎么为继承他的产业呢?即使是继承了,那么他还有威信可以将这个产业给继续做下去吗?
显然这是不可能的,没有人愿意去一个流氓开的学校里上学这不是明显的往自己的孩子入虎口吗?特别是那些有女儿的父母亲,就更加不放心把自己的女生送到这样的学校了,那不是送上门给人玷污吗?
这样的学校,还有人敢来吗?显然,这是不可能的。想到这里,蒋礼的心里,就有一股隐隐的心痛,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儿子可以变得这么地无耻,从头到尾,除了长相之外,没有一点是他满意的。
也没有一点跟他有着共同的类似,如果不是因为长相有些相似,他都要怀疑这个儿子,会不会自己的亲生骨肉了。自己好歹也是一个儒学的大家啊,是一个大学教授,可是自己的儿子呢,简直就是一块朽木。
都说人类都是有遗传的,难道他在进行遗传的时候,就连自己的一点好的东西,都没有遗传到吗?遗传到的,尽都是一些,让人无法理解,让蒋礼觉得败坏社会风气的东西,这样的恶习,他都不曾有过。
那么他究竟是从哪里学到的呢,这让蒋礼百思不得其解。从小到大,他对儿子的教育,从来都没有放松过啊,如果不是自己的婆娘一直在那里阻拦的话,相信蒋少也不可能变得像如今这么地不堪。
人家都说子不教,父之过,这一句话说得不错。但是这也要基于自己在家里能够当家做主的份上才行,在家里都做不了主,那么还怎么去教育自己的儿子,岂不是都被那婆娘给惯坏了,要知道母亲对儿子,都是特别地宠溺的。
特别是像蒋礼他婆娘那样的,虽然她非常地崇拜学者,但是她本身的学识,就只能说是差强人意了,她虽然喜欢学者,并不代表着,她也会像学者那样地刻苦学习,这样的事情,她一般是不会亲自去做的。
对于她来说,只要家里有一个学者就够了,否则就显示不出学者的伟大了。这些年来,两人之间一直相安无事儿,当然这只是在两人生孩子之前,自从蒋少出生之后,两人的矛盾就开始逐渐地增加着。
作为父亲的蒋礼,自然是希望能够从小就严格地教育自己的儿子,让蒋少以后可以成才,可以成为一个学者,或者是律师什么的,至少不能够让他学得只会玩乐和享受,但是母亲的想法却不一样。
自己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可是自己怀胎十月,好不容易生下来的。这就像是她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一样,自然是要对他宠爱有加,于是两个人,也曾经一度为了教育孩子的问题,产生过严重的分歧。
到了后来,蒋少的老妈见讲理实在是没有任何的作用,自己根本就不是蒋礼的对手,于是乎,她干脆就不再讲理了。而是造反胡搅蛮缠,直接地对蒋礼使用各种无理战术,比如说撒娇或者是蛮横等等。
只要是蒋礼不喜欢的,能够向她妥协的,都是她惯用的伎俩,也正是因为如此,在这一场长时间的拉锯战之中,蒋礼的优势逐渐地消失于无形,最后干脆地就已经完全失去了在家里管教孩子的权利。
在家里,蒋少的老妈就是女皇,她说怎么样,就必须要怎么样,否则的话,她非得使得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方法,一个晚上都会吵得蒋礼不得安宁,让他想要读一下书或者是看一下论文的想法,都无法实现。
有的时候,甚至是连床都上不了,这样的待遇,让蒋礼感觉自己简直就要崩溃了,于是乎,对于蒋少的教育,也开始在他青春期的时候,开始变得松懈了起来,于是乎,这个蒋少就开始了彻底的质变。
正处于叛逆期的蒋少,尽是干一些他老子不愿意他做的事情,反正晚上回到家里,还有老妈保着,怕什么?他又不敢在学校打他,在家里,一样也不敢打他,所以他仗着母亲对他的宠爱,开始变得有恃无恐。
也正是仗着这样的偏爱,才让蒋少逐渐地发生了改变,开始变得狂妄,无礼。开始变得让人憎恶,可是这些就只有蒋礼本人知道,而在家里的蒋少,为了讨得老妈的开心,自然是装得一副十分乖巧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