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了还把鞋放得这么规范,在现代的话不当军人可惜。
嗡嗡嗡
“哈啾”该死的蚊子啄了她的鼻子,害她不得不捂着嘴打喷嚏。
水潋星揉了揉发痒的鼻子,看着还在眼前得意晃悠的蚊子,小小声的警告“你再骚扰我,我一掌让你尸留青史!”
“嘻嘻你抓不着我抓不着我!”小蚊子得意的在她的头顶上飞旋了一圈。
“我不止抓你,我还要抓只公蚊子来跟你交配!”水潋星气呼呼的瞪着小蚊子道。
“咦?你听得懂我说话啊?你不是人吗?”小蚊子在她指尖停了下来。
“天知道!”她懂事起就听得懂畜生的语言了,跟老妈说老妈不假思索的就信了,极有可能是因为老妈的职业关系,还说这是与生俱来的灵力。
“啊!床要塌了!”
蚊子突然惊呼,从她指尖飞了出去,水潋星也听到了“咯吱”的声响,好像是
妈呀!这皇帝看着身材挺好,怎么分量这么重啊,连床榻都能压塌!
水潋星就像看到水的鱼儿飞快的钻了出去,可能是在床底下趴太久,光线又暗,刚站起来就觉得有点晕眩。她身子不稳的朝前踉跄几步,本能的伸手抓住了眼前的‘柱子’。
她定了定神,抬眸,华丽丽的惊艳了!
好俊的男人!剑眉入鬓,发如墨,星眸深邃而狭长,恍如一口神秘的古井,引人探究。俊俏的脸庞仿似被上神精心雕琢过,深刻而清晰,再加上与生俱来的王者气质,谁说人无完人?他就是完美的代表!
难怪,绿袖敢说他的俊只怕天下无人能及,光是这样仰望一眼都让人深深沉醉了。
“放手!”
冷冰冰的字眼瞬间打破了水潋星的幻想,对上阴冷的眸色,她赶紧松开了揪住龙襟的手,完全没注意到自己‘顺手牵羊’了。
她错了,他并不完美,缺少了那么一丁点温柔。
“为何躲在朕的御榻下?”男人拂袖背手而立,沉冷的嗓音开始兴师问罪。
如果说以前的秦舒画看到皇帝就闪人的话,更是不会自寻死路的往皇帝睡的地方躲,那她该怎么说才能不让他起疑又能全身而退呢?
水潋星抖啊抖,使劲的抖。既然秦舒画给人的印象那么怯懦,如果她不抖一抖会遭人怀疑的。
“哑了?”
看起来不可亵渎的美男子冷漠的嗓音含着慵懒的余味幽幽响起,‘扑通’一声,水潋星双膝软倒在地,深深低着头,身子颤个不停
“皇皇皇皇”
“行了!退下吧!”
不等她说出下一个字,男人眉心一拧,赶忙摆手,这世上怎有如此胆小到无以复加的女人?
“臣臣臣臣”
“不用了。”见她行个礼也像舌头打结一样,男人不耐的再度挥手。
头都快低到胸口的水潋星嘴角弯起一丝狡黠,看来故态复萌,百试百灵啊。
“慢!”
喵了个咪!这样一紧一慢,能吓死人的!
已然转身要走的水潋星被他一声‘慢’给吓了一跳,不得不背对着他弯下身去双手交叠于膝上“不不知皇上还有何吩咐?”
“原来你背对着朕方能说完一句话。”不愠不怒的语气里却含有几分讥诮。
水潋星的头刚抬到一半,明黄色的衣摆已经灿灿的亮在眼前,她忙不迭垂首。所谓祸从口出,她还是不要再开口好了。
“你方才可是说交配?”
“皇上,你听错了!我”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水潋星忘记了掩饰,一下子抬眸,话便流利的脱口而出。待对上男人深邃如井的黑瞳,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咬着唇,面红耳赤的低下头去,声如蚊呐“我没有”
为什么那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毫无感觉,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异常的性感,让人觉得难为情呢?
“小玄子!”
男人忽然朝外喊了声,方才退出去的跟班公公立马就进来了,他看了眼单膝着地行礼的水潋星,方朝皇帝恭恭敬敬的躬身“奴才在。”
“去敬事房把舒妃的牌子收起来,今夜由她侍寝!”
晴天霹雳!
水潋星惊愕的瞪大眼珠子。
侍寝!她初来乍到就要侍寝?
不是!那本小说里不是说这位舒妃到死还保有处子之身吗?
小说里既然说这位舒妃是因为姿色出众才被封为妃,可又说她到死还保有处子之身,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这位皇帝不行!
既然不行,那他现在干嘛指名要她侍寝啊!
男人眼风极淡的扫了眼地上目瞪口呆的女人,漠然拂袖而去。
“奴才小玄子恭喜舒妃娘娘!”小玄子伸手扶起‘受宠若惊’的水潋星,笑吟吟的道喜。
喜个毛线!
水潋星在心底忍不住爆了粗口,她探探两边的袖子,果然摸到了一块冰凉的东西。一般皇帝跟前的红人太监对某个人阿谀奉承时,代表打赏的时间到了,电视上、小说上不都这么演的么?
她随意瞥了眼雕着龙纹的玉牌子,然后塞到小玄子手里,恍恍惚惚的走出这藏书阁。身后的小玄子惶恐的看着手心里的玉牌子,忙不迭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