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父以为还有什么?”已经看不到妇人身上的杀气,媸舞反问起来。师父这般的攻于心计,她会不了解其中的含义?她不信师父会放过稻国,现在稻宇自动送上门,她根本就得来全不费功夫。
“你喜欢他?”妇人随即便是反应了过来,若没有其他的什么情感牵扯,舞儿又怎会这般的以命相阻?
“师父清楚舞儿的脾性,舞儿不喜欢欠。”捏紧了手里的玉,媸舞淡声回应,眸子里干干净净,没有半丝的谎言。稻宇助,她便还。
“记住你的任务和使命,和稻国的账,以后再来算。”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眸看了许久,妇人才得以放下心里的猜疑,带着阴狠说罢,随即便是消失了。
这下,师父会不会更加的防备她?师父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相信她和稻宇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为了不影响自己的计划,师父根本无所不用其极。
稻宇啊,希望你真的如信所言,别再出稻国皇宫了。
见到师父离去,她终于松下了一口气,心里却是暗暗的担心,稻国也和师父有仇?若是这般,那三国之中,唯一不被师父提及的,便是奕国了,师父跟奕国有何关联?那晚在兰凤居的男子,真是奕皇墨宸吗?又或者,根本不是什么帝王?除了他自称的那一声孤,她根本猜不到他的身份,或许自封的,也说不清楚。
满身狼狈的回到木屋,囚婆见了却是大惊,立即伸手去扶她,却被她阻了回去。这一身的伤……除了擦破和淤青,内伤是出自主人没错,但是为何这次的特别重?
“囚婆,替我准备衣物吧,我要沐浴。”步伐有些不稳,媸舞将之后又去采的药草交给囚婆,靠在木墙上,她显得疲惫又虚弱,幽邃的眼眸里仿佛藏着很深的怨恨,又似乎夹杂着恬淡和无谓。囚婆也是没有看懂,应该说,她从未懂过,她不了解小姐心里的想法,只是知道小姐随时听命于主人,从不反抗或者拒绝。
但是她骨子里散发的冷,却又无时无刻都让人觉得害怕,害怕到,总让人觉得,她要是狠,绝对能让对方生不如死。
“怎么还愣着?”见囚婆出神,她有些不耐烦的提醒,师父下手真的越来越不将情面了,又或者是说明了她是不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是,小姐。”应了一声,囚婆赶紧去准备沐浴的东西。
叹口气,媸舞扯扯自己的发丝,还是湿透了,转身轻手轻脚的进屋,她立即去紫檀木柜寻找着自己的衣物,没有想到床上的男子却是醒了。
“舞儿,你怎么了?”怎么会这么狼狈?浑身湿透又满身的泥浆,裙身上还泛着血迹,发丝都黏在一起,手心也是破的?不忍蹙眉,男子轻问道。
“没事,在林间滑倒摔了一跤。”见他醒了,媸舞错愕的一怔,随即便是拿起衣物想试图遮盖自己的狼狈。
“是因为采药吗?”猜测的问,男子的语气里带着轻微的颤抖。
“不是,我自己不小心罢了。”她淡然的一笑,随即便拿着衣物走出了房内。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尘亦辞一脸的复杂,那步伐,沉重得如何像摔跤?她到底是失忆还是隐瞒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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