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到底有何渊源。将这激动之情掩盖下去,她又恢复往日的平静。
玉可有收到?近日师父已经不让她见师兄了,师兄也定是被师父为难住了。
“囚婆,为我整理行装,我要出谷。”顿了片刻,她安静的吩咐一直站在她身后的老妇人。
“小姐是……”有些不解,囚婆问道,难道是为了稻皇吗?她身上还有主人给的任务,怎可说走就走?
“去华国,难道不该找尘亦辞算账吗?”不悦的眯起眼,媸舞低吼,心里原本就有一簇火苗狠狠的烧灼着,没有发泄的地方。
“是。”应道,囚婆转身走出了房内。
看着囚婆的身影,媸舞忽的又笑了起来,行李不在她房里整理,要去哪?去给师父报信?
这个奴才,果真是一条忠心不二的狗,有时候也蠢得让人怜惜。
反观自己,不是一样的蠢吗?有时候,明知道谁给的诺言都不能信,她却还是要傻傻的抱着那些短短的一句深信不疑,只是期待之后,又一次次得失落,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害怕承诺,有人给了,她又得去等,不等,又害怕错过。
尘亦辞,你伤我一次,就再难得到我的信任,她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夜莺啼鸣,惨惨戚戚,幽谷无人,寂寥无声,月黑风高,凄凉人心。白色身影如期而至,落在她的书桌前,夹杂怒气,见此,她微微一笑,只是拿起备好的花茶,递到妇人的面前。一生砰响,茶杯落地,茶水洒在她的手上,疼痛无比。
“十日已过,尘亦辞还未出现,你如何解释?”
“难道师父会不知盘谷关大战华国战败的事?舞儿不知师父有何打算,也不知道师父为何要令华国大败,但是师父从中阻挠又为何先来怪舞儿?”第一次,她这般傲然挺胸的学会在师父面前辩驳。
妇人沉默,顿了许久,似乎是妥协了一般,不再言语。原本就理亏,盘谷关大战,是她的计划,这个计划也确实阻挠了尘亦辞回谷接她。没有想到,她居然看得这般的清清楚楚。危险的味道在她眼里谋生,这个丫头,仿佛越来越难控制了。
“师父不必防备了,舞儿既然答应了入宫,就不会辜负您的期望,舞儿一再退让,若师父还是要因为猜忌一步一步紧逼舞儿,那就别怪舞儿用一具尸首回报您老人家的养育之恩。”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若今日再不表明,她将会被囚婆,被师父逼得走投无路。
“那好吧,别再拖延了,既然你要去华国,那就出谷吧。”语气轻了,杀气散了,妇人只是轻柔的拉起她被烫红的小手吹着冷气,从衣兜里拿出疮药,再给她涂上,待到红色退却了,才得以安心的离开。
看到师父离开,媸舞软下身来,深吸一口气,胸口剧烈的起伏。其实,她真的怕,要是说服不了师父,那么明年的今日,就是她的忌日。师父怎么可能因为顾忌她的身份就对她百般忍让?以师父的能力,她大可找替身也能将这事办好的。
但是这次,师父退让了,是为什么?
是不是在她心里,还是有一点属于媸舞的位置?
给读者的话:
今日二更。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