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戎战事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孤还不清楚吗?这不过是荆府作怪罢了。”对于密件,墨宸不屑一顾。
“墨宸,西戎虽是小部落,对奕国不足以造成任何威胁,但是奕国同样也不能一统整个西北。既然一直相持,何不化解这怨恨,和平相处?”拆开那密件,媸舞认真的说道。
“西戎一直侵扰边界,是因为我奕国阻了西戎对外界的各种交流,尤其是商路。换句话说,西戎一直被我奕国死死的包围着,但是他们在那环境之下依旧能够自给自足,不断的强大起来,可见那西戎可汗努尔硕多并不是泛泛之辈。”
“你的意思是放宽边关的行商限令,让西戎能够通过我奕国和其余几国进行商贸往来?”墨宸听罢,若有所思。
“何以能随便放行?咱们只放嘉永关所在的原州,让原州成为西戎和外界唯一的商贸枢纽。这样一样,原州不仅仅会越渐的富足,奕国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控制西戎的经济,东北,西北大融,不也让南边的华国更加的忌惮吗?况且,我可听说,吐鲁番的蜜瓜很甜的。”
“原来是想吃人家的瓜。”墨宸释怀的一笑,随即便将她抱住置于大腿之上。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
“此政策甚好,但具体事宜还得经过群臣的商议。”捏捏她的鼻尖,墨宸回应。
“走,孤带你去泛舟湖上。”
“等等,我还有一个问题。”止住墨宸欲起的身体,她连忙出声。
“为何对西戎的战事一再的忍让?”对上墨宸疑惑的眼眸,媸舞又问。
“这件事等孤查明以后再告诉你。”半遮半掩,墨宸一句带过,随后便放开她的身子独自朝厨房外走。
是为了那穆萨朵胤,突厥人。
收起淡淡的心痛,媸舞随着走了出去,抬眸一瞧,又愣在那厨房的门口,那梅枝上,何时已经盛开了那傲骨不屈的梅花?盛夏,何处可枝梅?
影动暗香浮,疏枝横斜香千古。
“今日,我墨宸,为我珍妻换来这百年一遇的奇迹。”一身白袍翩然而舞,眸间深情,何以可负?
“傻瓜,你可能永世的留住这香雪海?”同是深情而视,媸舞大声的问着对面的男人。
“不能,孤只能留住你心里的香雪海。”墨宸答道。
正待开口,墨宸的身后已然站立了昨日的管事公公,拉着墨宸,只是伏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俊颜一沉,墨宸随后便转步想走,没走几步却是又回过头来。
“夫人,先行回屋,孤有要事处理。”说罢,人便不见了踪影。
空光动影长天乱,漫漫漶漶皎皎颜。
密密疏疏匆匆下,阵阵簌簌蒙蒙烟。
微怔,颔首,那句,此生不换还未出口。
傍晚,闪电雷鸣,狂风大作,媸舞焦急的来回在木屋踱步,那孱弱的梅花何以能经受这般的摧残?起身朝外走去,大雨倾盆,残枝四处皆是,而下午还暗香浮动的花瓣早已零稀的留在枝头。
全身湿透,她无力挽救,仿佛是墨宸早上还说好的,孤三日不理任何国事,一日不到,那许诺便成了粪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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