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要真心待你,若是自私,若是霸占,如果有朝一日荆府相逼,出现内乱,那么届时就算她以死相抵也平息不了这奕国的纷争。
墨宸,你明明就懂。
泪无声滑落,坐上凤榻,她紧紧的揪着红帐哭泣。
绾心和弯月都随着墨宸跟了过去,此时的鸾凤殿,比起大婚前夕,已经安静了太多。屋外人影一恍而过,她警惕的抬头,却是还未有站起身子的机会,随着榻身翻转,她瞬间便跌入一个黑暗无比的洞里,一直下落,仿佛过当日的古井。
片刻之后,她跌入一个暗室,有些吃痛的抬眸,却是发现了和那古井一样的暗室,大块的壁石,仿佛有进无出的深渊。
室内烛火通明,似乎是有人在,她站起身体,还未挪动一步,脖子上便架上了一把刀子。
“美人别动,再动,本王可就不敢保证这刀子不会割断你的脖子。”侧目,蹙眉,媸舞又听到了这个令她厌恶的声音。
原来,荆文玉引开墨宸,居然是这个含义,果然是一箭双雕啊。
勾起淡淡的苦笑,还真是大方会惹横祸。
“这么漂亮的美人,怎么会跟了六愣子呢?真是可惜,不过本王要赶在那六愣子之前尝尝鲜。”修长的手指划过媸舞那娇媚的脸颊,却是立即引得她一脸的愤怒。“拿开你的脏手。”
“本王脏?告诉你,那六愣子也好不到哪去,还不知道是谁的野种,居然冒充皇子抢了属于本王的皇位。”脸带愤恨,墨尽大声的在她面前呵斥。
“比起淫乱后宫,和自己姐姐私通的隋王,墨宸可还差得远呢。”忍不住的讥讽,她冷冽的脸上一片镇定之色。
“美人,本王就喜欢你这烈性子,尽管骂,本王一会要你跪在本王的面前求我要你。”挂起邪魅的笑意,墨尽随即便将一枚丹药放进她的嘴里,将她扯过抛至暗室的床上,随即便用粗绳绑紧她的双手。
眼带厌恶,但她依旧无惧,心里泛着冷笑,随后又是苍凉。
长相思都没有作用,还惧怕你这普通的媚药?若今日被你玷污,那么苍耳此生也就尽了,有了那三日的回忆,这生也不算白走一遭。
“为什么不反抗?那六愣子是不是不敢碰你?那六愣子最怕黑了,哈哈哈。”一边撕扯着媸舞那桃红的凤袍,墨尽一边大声的唤着,似乎在享受着征服了一件事物的快乐。
“你有多恨墨宸?你不过是想抢过所有墨宸得到的东西,你看你多么的悲哀。”抡起惨笑,她依旧唇边不离的讥讽。
墨宸怕黑,所以才让她下古井。
忽然之间这一切似乎都有了答案,似乎又变得更加迷茫起来。
那个傻瓜,说不就好了吗?却还要憋在心底。
捆在手上的绳子被她渐渐的磨松,用头狠狠的撞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媸舞随即便闪到了一边,用手拉紧自己的衣襟,眼眸带着恨意,似乎又泛着嗜血的目光。
“想往哪里去?”吃痛的揉着头,墨尽随即又转身欲想抓她,但却被她轻松一闪,便落在了另一边。
墨尽一惊,随即便有了一些了然。
正想再上前,那暗室的入口,却又是一个身影落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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