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目的在哪?”
“只是想要看看你想做什么。”尘亦辞在她的身旁坐下,伸手抬起她的双腿,轻柔的捏动了起来。媸舞自然的一缩,随即又被尘亦辞按住了腿脚。“又泡了水,有些浮肿,要离开的话你这样是走不出去的。”
“了解我的目的了吧。”媸舞苍白的一笑,脸泛凄凉。
“从前的你很少把表情拿给人瞧见,总是掩藏得很深,我记得在百花谷里的时候,对你的第一印象便是你很爱闹脾气,惹你不痛快的时候,你会故意按重我的伤口来报复。”尘亦辞发出一丝低笑,话语似乎仅仅是多年未见的老友。
“人会变,看看你不是也变了么?那个强势的你,硬逼着我弃了孩子的你,残忍的毁了我圣旨的你,还有无情砍了墨宸手臂的你,都叫我想起来就牙痒痒。”深吸一口气,媸舞亦是淡笑这回应,似乎是来回之间都诉说的是别人的故事。
“若我早些明白占有不是得到,或许也不会……算了,回头我派人送你离开。”尘亦辞不过多的回应,只是一笔带过身上发生的事情和引起他改变的原因。“我每两月来这稻国一次,皆是月中十五,会停留十日的时间,若你愿意来这院子跟我分享你心里的苦闷,便自己寻来,若你忘记,我便派人请你一次。”
“你为何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媸舞只是惊讶,却不懂尘亦辞是真正的懂了一些事情,还是更加的会做戏了。
“一个人坐在紫泉殿的时候,会孤独的睡不着觉,看着密密麻麻的奏折,会失神询问为何总是孤身一人,天亮的时候,会希望看见身旁还有一双真挚的双眼,生病的时候,会想要一个真心愿意照顾我的人。”尘亦辞笑着低喃,甚是感慨。
“不可置信,但是这似乎不是能改变一个人的理由。”媸舞忽然笑意很浓,就像听了一个莫大的笑话。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尘亦辞喃喃的轻念,似乎是自言自语,微微一笑之后,又侧目望着媸舞。“走吧,我送你出庄。”
“老实说,真不习惯这样的你,好像暴风雨前的宁静。”媸舞老老实实的看着尘亦辞道,心里似乎还在想着前后是不是同一个人。
“我累的时候,也是躲在这山庄里休憩,没有人打扰,很是清闲,只需几日便会丰腴不少。”扶起媸舞,尘亦辞不在理睬她的质疑,反正解释得再多她也不见得会信。
媸舞也不再找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门外院中的那一片深蓝色的鸢尾痴痴的发呆。“你栽种的?”
“不是,它自己生长的,起先只是一小片,随后就大肆的疯长,想想百花谷的那一片盛况,我也就没有再理会了。”尘亦辞扶她走上院中备好的马车,随后答。
“这马车去哪?”媸舞有些犹豫的问。
“你想去哪,便是哪。”尘亦辞答。
媸舞回视尘亦辞,忽然之间发现现在的他更似一个有血有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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