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加班加点的一边学习新课一边复习笔记。
让他很高兴地是,耿笛主动提出给他讲解习题和温习功课。耿笛很聪明,总是三言两句就解答了他纠结了半天的问题,这大大减轻了他的负担。
从被齐斐踢伤胃部以后,方晚的东西都被白行律拎到他的单人公寓里。本来他还想拒绝,怕给白行律添麻烦,可是白行律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淡淡说了句:“本会长说什么就是什么。”
方晚无法,只得开始了与白行律同居的日子。
同时,学院里开始流传,高贵俊美的白会长居然找了个平民当情人。众学员忿忿不平,观点压倒性的一致认为是方晚耍不入流的手段逼白会长就范的。
这样的流言越传越烈,甚至有个别极端的少爷小姐表示要替白会长除掉卑鄙的平民方晚,帮白会长脱离苦海。
流言毫不意外的传入齐斐和易伟峰的耳朵里,前者铁青着雌雄莫辩的脸,捏碎了手中的玻璃杯子。后者在听完陶乐手舞足蹈的说完后,则面无表情的喝了一口水,表情明暗不定。
方晚咬着笔头,眼睛盯着桌上的卷子皱眉。
该死的….这是什么哲学题…
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和人一次也不能踏进同一条河流,用形而上学来论证这两种观点。
哲学老师好像讲过,前一句是赫拉克利特提出的哲学观点,意思是当你第二次踏进这条河的时候,它已经不是你上次踏进的那条了。所表达的观点是宇宙万物没有什么是绝对静止的和不变化的,一切都在运动和变化。
而后一句,是赫拉克利特的学生克拉底鲁提出的….什么法来着?
白行律摸摸方晚寸许长的头发,恩,不太扎手了。
方晚全然没注意到头上那只手,全神贯注的同那道经典却纠结的哲学问题做斗争。
白行律不满道:“在想什么?”
想那是什么法啊….什么什么诡什么法来着?方晚使劲咬笔头。
“诡辩法。”
啊,对!就是诡辩法!意思是说,当你踏进去那条河的时候,它已经不是你想要踏进去时候的那条河了。相当于说,宇宙万物是没有稳定存在的状态,永远处于变化之中,并且没有相对静止的时候。
可是,接下来该怎么辩证呢…..真头疼….
白行律抽掉卷子,揉成一团扔掉。
方晚愣了下后大叫:“别!我明天要交的!”
“交,当然要交。不过….先把本会长喂饱了再说。”长臂揽过方晚,用嘴堵住他的惊叫。开玩笑,在他白会长的地盘上,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无视他。不给点惩罚,这小子是不会长记性的。
“唔….放….我…唔….”
白行律强势的深吻他,两条舌头彼此纠缠,滑腻湿濡的在口腔内游走。
方晚立时软成一滩,整个人靠在白行律怀里,不住呻吟。
自从住进白行律的公寓后,接吻对于方晚来说早就是家常便饭。起床要亲,吃饭前要亲,看书时要亲,午睡中途要亲,放学回来还要亲,连他洗澡白行律也会突然冲进浴室抱住他就是一顿舔咬慢啃。亲到在最后,往往就是雷打不动的被压在身白行律下哭泣呻吟了…..
不得不承认,方晚已经开始逐渐习惯了白行律这个人。真不知道这是一个好的开端,还是悲剧的起点。
给读者的话:
忽然发觉,这节似乎没方晴啥事啊。。。另外本叔改书名了啊,大家觉得土不?土就对了!!要得就是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