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看了一会儿,越发觉得没意思。
他问方黑子:“花堂主呢?”
方黑子回道:“属下不知。”
战苍穹横了方黑子一眼。
方黑子立刻道:“属下去叫她过来伺候。”转身便走。
战苍穹拿起酒杯,饮下一口,道:“那是她该做的本分,可不是本宫叫她过来的。”
方黑子应道:“诺。”
半晌,方黑子去而复返,却是孤身一人。
战苍穹皱眉,问:“怎么回事儿?!”
方黑子回道:“属下和花堂主说了,服侍宫主是她的本分,让她过来伺候着。”
战苍穹挑眉等下文。
方黑子吞了一口口水,这才道:“花堂主问,是不是宫主让她去服侍。属下回不是。花堂主说,她听堂主的。”抬眼飞快地扫了战苍穹一眼,“她…… 她就关门了。”
战苍穹笑道:“好!真是好!”手上用力,捏扁了金酒杯。
方黑子将头垂得低低的。
战苍穹扔了酒杯,再次看向方黑子,道:“叫她过来。”
方黑子问:“这一次,是宫主让叫的吗?”
战苍穹看着方黑子,笑了,道:“信不信本宫捏碎你的头?!滚!”
方黑子立刻转身去喊花姑。
一盏茶后,唐佳人出现,却在脸上挂着白纱。
战苍穹冷着脸不搭理她,继续喝酒看歌舞。
唐佳人跪坐在战苍穹的身边,抱起酒坛子,给他倒酒。
唐佳人倒一杯,战苍穹喝一杯。不一会儿,酒坛子就空了。
方黑子总算有些眼力见,立刻抱来两坛子美酒。
唐佳人抱起酒坛子,魅白儿挂着面纱直接闯了进来。她瞪了唐佳人一眼后,抱起另一只酒坛子,一边为战苍穹倒酒,一边往他身上腻歪,道:“宫主喝酒,竟不叫上白儿。这酒,如何才能喝尽兴呢?”
战苍穹也不搭理魅白儿,只是眯眼看着歌舞,一口一杯地大肆饮酒。
唐佳人和魅白儿眼神如刀,交织在一起,差点儿拼个你死我活。
两坛子酒水很快进了战苍穹的肚子,魅白儿却不甘被争宠,又让人送来酒水,继续灌战苍穹。看那架势,仿佛不将其灌醉,就凸显不出自己的特殊地位一般。唐佳人觉得,魅白儿那双手都快在战苍穹身上揉搓下灰了。
魅白儿一口一个宫主,听得唐佳人直起鸡皮疙瘩,却还得在战苍穹不注意的当口,装出嫉妒的样子,恶狠狠地瞪向魅白儿。她之所以不敢在战苍穹面前显露嫉意,就怕那精明的人察觉到不对劲儿。
方黑子看花姑和魅白儿往死里灌战苍穹,有心劝两句,却又不知如何劝,只能将那口气吞到肚子里,当自己是个摆设。
当战苍穹喝掉第四坛酒水后,看向唐佳人,口齿清晰地问道:“为何戴面纱?”
唐佳人隔着面纱摸了摸脸,用略带委屈的声音回道:“被打,脸肿了。”
战苍穹一伸手扯下唐佳人的面纱,看见那瓷白的脸蛋上有个明晃晃的手指印,只觉得一股怒火冲上脑门,摔了酒杯,怒声喝道:“把那贱人扔进兽园!”话音落下,人也晃了晃,醉倒在唐佳人的腿上。
被称之为贱人的魅白儿心中一惊,汗毛瞬间竖起,怒不可遏犹如一把快刀冲入心间,到处乱砍!她不相信战苍穹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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