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抱歉,没有预约的话,我们没办法让-见到总裁的。”看来,又是一个想要来纠缠总裁的女人,因为霍培豪的地位权势,自动送上门的女明星、模特儿早就多如天上繁星。
跟在霍培豪身边的这些女秘书早就司空见惯,而且一律用一贯的政策——赶人走。
这是霍培豪给她们的处理原则,因为他绝不会将男女关系带到办公室来。
这是他这群女秘书们对他又景仰又佩服的地方。
“我不是来纠缠霍总裁的,是真的有重要的事非见他不可。”于萱听到自己用谦卑的口吻向她们哀求:“求-们帮我问一下他是否愿意见我,求求-们,人命关天”
“谢秘书,总裁是不是还在开会?”虽然照以往的惯例,罗秘书一定将这些想登上枝头当凤凰的女人赶出去,但是看着于萱水灵灵的眼眸中的恐惧与迫切,她破例的想帮忙。
“是啊!正在跟各国分公司的主管开国际视讯会议,我可不敢打扰。”谢秘书露出宁可惹狮子也不敢打扰总裁开国际会议的神情,轻轻摇头。
“要不要先问问施特助一下?”游秘书对于萱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好感,进而想帮忙。
听来这位掌管集团财务、行政,又是总裁合伙人兼好友的施特助,似乎好商量多了。
“但是特助也在里面”谢秘书怯怯地指指厚重气派的总裁办公室大门。
看来,在开重要国际视讯会议的此时,就算跟老天借胆,也没人敢进去。
“抱歉,我们真的帮不上忙,于小姐。”罗秘书无奈的摊摊手。
于萱凝视着那扇大门,迟疑片刻后,快步走向前去,准备不请而入。
看到于萱突然的举动,秘书室的六位秘书同时呆愣了一下。
接着,罗秘书与游秘书起身追喊:“喂!-不能进去,”
当两人追上于萱时,已经置身在总裁宽敞豪华的办公室里了。
而办公室里的霍培豪,正站在一片有六个屏幕的电视墙前,右耳上挂着无线通话器,透过卫星传讯,正流利的用英文与各国主管通话。
身着深色西装的他,双手插在腰间,那气势好似一个发号施令的君主。
“做什么?”听到骚动的霍培豪,向正在作演示文稿的日本主管做个暂停手势,脸色阴沉并压抑怒气的转身低喝:“我说过不准打扰的!”
“总裁,对对不起,于小姐硬闯进来,我们会处理的。”负责约会行程的游秘书胆战心惊的回答,一面用力的要将于萱拉出去。
“不”于萱挣扎着,既然已经到这个地步,她必需铁了心。
霍培豪阴-锐利的眸光扫过于萱穿著朴素的全身后,冷峻的为这场意外拜访做了决定。
“她留下来,-们两个先出去。”
“总裁”这下子换成两位秘书不知所措了,包括跟在他身边最久的罗秘书。
因为她们从未见过擅自打扰的女人,还可以有这样的待遇,通常是被总裁冷言冷语的轰出去,完全没有例外。
“难道-们要让霍氏集团的各国主管认为,我在台湾有一群办事效力不彰的秘书群吗?”他语气难掩怒火的吼着!“出去!”
“是总裁。”罗秘书赶紧拉着还呆愣在原地的游秘书出去。
“浩田,你处理一下。”他用下颚示意着一直沉默地看着这场意外的施浩田。
接着,他又回到卫星视讯会议的电视墙前,继续主持被中断的会议。
“安妮小姐,-先在这里稍待一下,霍总裁快开完会议了。”带着一副斯文眼镜的施浩田,礼貌的请于萱在气派的小牛皮沙发上坐下来。
虽然在两天前的晚宴上与她只有一面之缘,但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与霍培豪从未如此在意一个女人的态度看来,她的确特别。
当晚霍培豪告诉他,要他不惜一切代价买下她过夜,再加上他此刻对她的特别礼遇。她,的确有过人之处,更遑论她拥有着如天使般的脸孔了。
“谢谢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于萱向和善的施浩田报以一个艰涩的微笑坐下。
他也回以一个微笑后,不再交谈。
在霍培豪冷静、果断的决策下,十分钟后结束了六国的跨国会议。
“我先出去了。对了,德国那边的合并案合约书已用国际快捷送过来了,大约下午四点就可以到公司。”施浩田迎上前去用英文与他讨论了手上的企划书后,识趣的准备离开霍培豪的办公室。
“来不及了,收到时你将所有内容传到我的网络信箱吧,我在飞机上看。”他拿起桌上的两份合约书,递给要离开的施浩田,并说:“我搭下午五点的飞机走,明天我人必需在法兰克福,这合并案有些问题,我还要亲自去谈一次才能定案。”
“好,我会交代游秘书。”
待施浩田离开了办公室后,剩下一室的寂静与尴尬。
他拿起一根烟,用打火机点燃,斜坐的靠在偌大的办公桌前,犀利如鹰眼的眸光冷冷的睨着她,神情自若的吐了一口烟雾后说:“找我有事?”
“我”她抬头,用着晶莹清澈的眸子,静静凝视着他那张俊帅的男性脸孔,哽咽着。
“我想,我们的关系应该在-走出饭店时,就已经结束了吧?”他炯炯的目光盯着她,像x光射线,想从头至脚的将她看穿。
“如果我开口向你借钱,你可以帮我吗?”
今晚再拿不出钱,收到的将是父亲的尸体了,这样的认知,使她拉下尊严的启口。
“霍氏集团并不是银行,-要借贷,是不是弄错单位了?”他挑眉。
“银行需要质押品,而我无法提供。”她怔怔地望了他须臾,垂下眼,轻摇头。
“五百二十万还不能满足-吗?-的胃口未免太大了。”他嗤笑着,轻弹一下烟灰。
“我急需要一笔钱,在今天晚上一定要拿到才行”
“多少?”
“四千四百八十万。”
“这不是一笔小数目,-一夜之间要这么多钱做什么?”他又吸了一口烟后,捻熄烟头,双手环胸的望着她秀丽却苍白的容颜问:“而我可以拥有什么抵押品?”
“我要这笔钱救急,至于抵押品就是我的身体”当于萱在压下羞愧至极的尊严说出这句话时,心中一个小小的声音告诉自己:当自己死了就好当自己死了就好“要我包养-?-确定自己值这个价码吗?”他嫌恶地打量她,心中的轻视更形加剧了。
哼!又是一个为金钱而出卖灵肉的女人,原本发现还是处子之身的她还有些许特别,没想到,也不过又是一只汲汲营营的追金蝴蝶!这想法再度刺激他的满腔怒火!
“我”为何一样拥有一张嘴,她却无法开口?
“-确定-开出的条件,我一定会接受?”他走上前去揽腰将她搂往胸前,手掌如钢铁般紧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向自己。“-以为我开过高价,就认定-够特别让我包养-?”
将自己的自尊切成一块块论斤两卖是什么滋味?
就是被他冰冷的眼眸鄙视的瞪视着仿佛是全luo自己的此刻吧!
“我愿意做你的佣人、情妇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有需要”她卑微的声音小如蚊蚋。
“是吗?我要怎样都可以?”他粗糙的男性手掌顺着她白嫩的颈子往下抚摸,接着是锁骨与胸部,最后停在她挺立的蓓蕾上,轻狎的玩弄。
她撇过脸不敢面对他轻贱自己的眸光。
他看到她为了金钱可在任何地点任由男人玩弄身子,这想法让他灼烧起莫名的怒火,更加残忍地想羞辱她。
“别这样”她欲推开他如钢铁般的手臂,却发觉徒劳无功。
他宽厚的大手顺着她盈盈的纤腰滑到她的洋装底下,窜到她的底裤里邪yin的玩弄。
“呀”她无助的呻吟,抗拒地转扭身躯,难堪的羞愧让她真想一头撞死“这样也可以吗?”他将她欲挣扎的臀部压向自己,像似在检验她到底可以忍受多少羞辱。
“你你愿意借给我这些钱吗?”她强忍欲死的羞惭,问着她迫切想得知的答案。
“想知道答案?”他冷哼,用力的挤捏她一只丰腴的胸脯。
“求你”她用卑微的声音哀求他,感觉自己已开始难过的晕眩。
“告诉-,我玩女人同一人只玩一次。”他冰冷无情的话语,如皮鞭般鞭笞在她胸口。“-竟想要例外?”
他残酷而绝情的话让她骤然清醒,于萱用力推开他强健的胸膛,强忍着屈辱的泪水,转身快步冲出他的办公室。
“该死!回来!”他一愣,随即追了出去。
原本只是在考验她屈服的程度到哪里,没想到她会突然推开自己没命的冲出去。
快决堤的泪水让于萱没看清楚方向的往前冲,在穿过秘书室时,正好跟放妥档案夹,欲转身回座位的游秘书撞个正着。
“啊!”游秘书被这一撞,跌坐在地上。
但于萱却倒卧在地毯上,一动也不动。
“该死的!萱儿,回来!”情急地从总裁办公室追出来的霍培豪,不加思索的喊出她小时候的昵称。
而听到骚动从特别助理室跑出来的施浩田,看到的就是他那认识十年的冷酷友人霍培豪,情急的追着于萱冲出总裁室,而被追的于萱却被撞得失去意识的躺在地毯上。
这戏剧性的一幕,看得施浩田与秘书室的六位秘书目瞪口呆!
无暇理会众人惊异眼光的霍培豪,快步冲到于萱身旁,蹲跪在地毯上,轻拍她惨白如白蜡的小脸与紧闭长睫毛的双眸,忘情的喊:“萱儿!萱儿!”
这亲昵的呼喊,以及霍大总裁天崩地裂也不改其色的冷峻脸庞,居然会激动的追着一个女人一路跑出来,七人再度看呆了眼、僵了嘴!
看着于萱已昏厥过去的苍白脸庞,他一手穿过她背下,一手揽双膝将她抱起。
“你们都看傻了是不是?!”见大家还呆愣着,他大喝一声。
“呃总裁,我不是故意的,是于小姐她忽然冲了出来,我没有看到她,所以”游秘书怯懦的解释着,因为她从不曾有看过总裁有这样的情绪表现,生怕得罪了盛怒的黑豹。
“快给我请医生来!”他怒斥,抱着于萱走入总裁室。
一路走向一间附属于总裁办公室的雅致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