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文的事情吗?”宋词看着顾宁欢心里有着心疼。
顾宁欢软绵绵的趴在茶几上,点了点头。
“你真的确定傅先生和孟静文两人之间发生了关系吗?”宋词还是有些不相信,不管怎么看都觉得傅先生并不像是这样的人。
顾宁欢将下巴枕在手臂上:“我飞去了江城,走到傅西深酒店房门外,亲耳听到了他们两人正在……”
剩下的话,顾宁欢没有继续说下去,可宋词却已经明白了。
她觉得,顾宁欢知道傅先生出轨,就已经是一件非常令她痛苦的事情了,但从来没有想到,她居然是亲耳听到的。
这对于顾宁欢而言,无疑是一种凌迟,不或许是比凌迟还要让人痛苦的事情。
身体的伤口时间过去之后,尚且能够痊愈,但心底的痛要怎么办。
“你想要怎么做?”宋词看着顾宁欢,多么希望她能够为顾宁欢分担一点疼。
顾宁欢眼眸微垂:“我需要想想,傅西深救我那么多次,没有他我早就死在那次车祸当中。 而且你也知道,他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我们的婚姻一开始只是家族的结合。豪门当中的婚姻,你什么都有资格去求,唯一不该要求的就是彼此的忠贞。因为忠贞是
在两情相悦的前提下才有的东西,而我和他哪有感情……”
宋词动了动唇,试图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顾宁欢看的很透彻,很清楚,可道理终归是道理,懂得道理也不代表会不难过。
“既然你想的那么清楚,那么冷寒前几天交给你的牛皮纸袋是什么?”宋词想起了那个被顾宁欢郑重的锁在抽屉里面的纸袋,心底有着隐隐的不安。
“是我和他的开始或者结束。”
美国,纽约,晚上八点。
傅西深刚结束一通视频会议,这几天他不眠不休,硬生生将本来需要半个月才能处理完的危机,在七天之内结束了。
明天,他就能够回到京都。
他望着外面的夜色,想起顾宁欢,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这几天即时他一直在高压工作,但却也时不时的有联系顾宁欢,但那个明明在分别时候还对他依依不舍的小女人,却狠心到了半点消息都没有回给他。
先前他以为顾宁欢是不是出事了,后来家里的女佣告诉他,这几天顾宁欢的朋友一直和她同吃同住,想来是玩的忘记了他。
想到这里,傅西深眼眸一沉,他不过就出个差,顾宁欢就为了她的朋友,而不给他半丝回应。
难道他在顾宁欢的心里,竟然没有分量到了如此地步。
“总裁,我已经定好了明天早上九点回国的机票。”助理敲门入内开口说道。
傅西深侧身回眸望了助理一眼,随即开口:“通知傅家我明天回国的消息,让顾宁欢来接机。” 助理微微一愣,为什么总裁自己不打电话说这件事,明明他能够感觉到这几天,总裁在开会的间隙一直若有似无的在看着手机,似乎在等谁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