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往往大叫了出来,一时吓得不敢也不能动惮。
一种诱惑般的魔力在心里蔓延开来,往往想移开望向下面的目光,却竟似着了魔一般,怎么也转动不了眼睛,她一瞬间脸色变得苍白,一颗心“咕咚!咕咚!”仿佛就要跳出喉咙来,那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像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紧紧拉扯着她。
往往总算闭起了眼睛,双腿和脚跟使劲勾住墙壁,可好像手脚都已经不听使唤了。
天啊,顾往往,这回你完蛋了!
她心里一急,嘴上就哭出声来,泪水簌簌地流下,满脸皆是。
往往从小就是胆大的孩子,那时候,她为了保护体质极弱的小许思源,跟一群坏小子打过架;撵过野猫赶跑过恶犬;找大孩子的家长理论过公道。她这辈子天不怕地不怕,可就怕一个字——死!
奶奶告诉过她,生命最重要。
往往闭着眼睛一味儿虚弱地哭叫着:“不要啊,老天爷,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你不要这么早就收我去……”(拜托,老天爷不管收人的,大小姐,你应该求阎王老爷好不好?)
这样大概持续了几分钟,就在往往已经手脚麻木的时候,忽然觉得腰间一紧,一股巨大的力量一下子将她向前拉扯了过去。
她“啊!”地惊呼一声,连忙用力抱紧身前那个实实在在的不明“物体”,同时止住了哭喊,飞快地睁开眼睛。
眼前是一堵温暖结实的胸膛,男人的黑色西装,黑色衬衫,领口的两颗钮扣没系,露出一截健康的古铜色胸肌,至于这人的长相,往往还没来得及抬头看。
也许是刚刚受了太大惊吓的缘故,往往晕乎乎的,突然有一种找到多年失散亲人、找到生命依托的感觉。
她用力收紧了双臂,把头紧紧贴到那温暖的怀里,感觉一下子踏实了,她一下一下耸动着肩膀,委屈的低低抽泣着说:“不要,不要扔下我,我好怕。”
男人一时有些愣神儿,他没料到这个要跳窗户寻短见的女人会突然如此转变,随后立即想明白过来,啊,原来又是一个为了接近他故意耍花招的女人。
这帮贪婪又无聊的女人,还真是……!
他嘴角一沉,不屑地冷笑一声,厌恶的感觉油然而生,正想抬手推开她,一低头瞥见到她稍稍扬起的小脸儿,他蓦地浑身一震,暗自低呼一声:“My\god!!”
往往在人家怀里肆无忌惮地哭起来,竟然一下子收不住闸,越哭越委屈,这几天的悲惨遭遇一股脑儿地化成泪水,波涛汹涌地奔涌而出。
哎,这个外表倔强、内里柔弱的小女人,想来是太需要人与人之间的沟通和安慰了。
男子呆愣了一会儿,态度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儿,此刻变得出奇的好。
他小心地拥紧怀里的女人,温柔的轻抚着她的头发,说话的声音好听极了,年轻而清脆的男低音,像银质的匙,落入纯净通透的白瓷碗,再加上语气温婉动人,让往往不由得忘了哭泣。
他说话时的神情无比温柔,像是怕稍微大声一点儿就会吓到她:“乖啊,不哭了,有什么伤心事,跟我说说就好了。”宠溺以极的诱哄,倒像是长辈在安慰撒娇的小孩子。
往往终于不好意思的停止了抽泣,抬起头惊讶地看他。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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