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要是还不点头,往往就是太没仁慈心太恩将仇报了,她勉强的“嗯”了一声。
两人回到别墅时已经是深夜,莫染受伤的手臂不敢用力,勉强用另一只手洗漱了,往往帮他铺好了床,站在一边等着问他还有什么需要帮忙。
莫染从洗手间一出来就见往往端端正正的站在那里,脸上的神情却仍有些恍惚。他走过去伸手一扳她肩头,轻声的问:“在想什么?”
往往愣愣的抬头,隔了两秒才“啊”了一声:“没有。”莫染怜惜的叹了一口气:“是不是刚才被那几个人给吓坏了?”
往往淡淡一笑,摇头,其实她在想,要是刚刚自己真的被车撞到,两眼一闭去了奶奶那里,倒是免得在人间受这份煎熬。
莫染揉揉她的头发:“没事就好,那早点儿休息。”扭头瞟了一眼铺得整齐的床铺,笑道:“你都准备好了?那还有最后一件事。”
往往不解地看着他,他捏了一下她的脸颊,轻笑着说:“帮我脱衣服。”
尴尬!
往往只觉脸上忽然间烧起来,心想他就算伤了胳膊,也不至于……看看他胳膊上厚厚的纱布,撇了一下嘴没吭声,只是他右边的衬衫袖子撸到了纱布以上,想脱下来看起来确实有点费劲。
莫染见她犹犹豫豫的样子,忽然板起了一张脸:“喂,有一点声明在先,你可不能趁机揩油!”
往往翻了个白眼儿,天可怜见,谁想揩你的油了,我是担心被揩油好不好。
她红着脸,磨蹭着不知如何下手:“要怎么脱?”
莫染憋着笑:“你想怎么脱就怎么脱吧。”看这个小女人窘迫的样子确实有意思。
往往:“那我脱啦。”说完也严肃的扳起脸,伸手去解他的衬衫扣子。
莫染一动不动的站得挺直,往往拉开两边的衣襟,一片古铜色的胸膛映入眼里,下面是赫然在目的六块腹肌,真的是“十分男人”。往往侧过头眼睛不敢乱瞄,只觉窘迫得很,就算她已跟他有过肌肤之亲,可从来都是被动的一方,这回要上演亲手扒光男人的衣服的戏码,还真是狗血!
莫染就站在那一动不动的等着,她心里暗骂真是被人伺侯惯了的主儿,绕到他身侧褪掉左边袖子,再转到右侧,看着那纱布犯了难。
厚厚的纱布缠住了半截胳膊,袖子倒显得窄了,根本褪不下去,往往困扰地看着他:“这要怎么办?”
莫染想了一下:“拿剪子来,把袖子剪了。”
“那不是可惜了衬衫?”
“没事,一件衬衫而已。”
往往只好去取剪子,一边走一暗骂有钱人财大气粗奢侈浪费,那件衬衫是她亲手从ZE取回来的,他大部分衣服都是那个牌子,高昂的价格令她啧舌,想想要是把他不穿的衬衫都拿出去换成钱,那自己的“赎身费”很快就会凑齐了。
她一边心疼钱一边剪开那只袖子,看着纱布又觉得有些愧疚,毕竟他是为了救自己挂的彩,于是问:“那个,伤的深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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