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吸了一口气,小心的说:“我叫往往,是住在海边别墅的游客,一时好奇就走进这片林子里来,请问,你是这里的居民吗?”
“游客?海边的那座小楼吗?”她的目光落在往往颈中,那里挂着一个红色的鸡血石项链吊坠,她目光定定的粘在那上面,突然声音变得激动起来:“你怎么会有这个?你从哪里来的,家里还有什么人?”
往往惊讶的看着她,她忽然伸手往身上的袋子里一探,拿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样东西,她伸出了手臂,一个同样的红色吊坠就出现在往往眼前,一下一下,轻轻晃动着。
往往心里一震,伸手想去取过来细看,女子一下子缩回了手:“快告诉我,你这个吊坠从哪里来的?”
“是……小时候妈妈给我的,上面……刻着我的名字。”她结结巴巴的说着,眼睛看着她手里同样的吊坠,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你……是不是、来来?”
女子惊讶一时说不出话来,她不可置信的拍着额头,看着往往,喃喃地说:“我的天啊,你是我的双胞胎妹妹?我不是在做梦吧?!”
“你真的是来来?!”往往激动得跳起来,伸出手就想要去抱住她,可来来忽然打了个手式:“别出声!”她同时迅速的转身,向后跑了几步,一低头弯下身子,躲进了旁边的一片灌木丛后面。
往往这才听到外面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往往,往往你在哪里?!”是莫染焦急的呼唤声。
她看了看树丛后面的来来,她正在向自己打手式,那动作她看得懂,是让她不要泄露她藏在这里,往往点点头,忍住了满腹的疑问,朝着那边走了几步,叫道:“我在这里呢!”
莫染很快找到了她,飞快的跑过来,看着她身上的狼狈样子大吃一惊:“往往,你、你这是怎么了?”
往往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裙子已经皱巴巴的满是污渍,手臂和腿上还有一道道红色的勒痕,刚才只顾着惊喜了,竟然都忘记了伤痛,现在被莫染一问,忽然感觉身上疼得厉害。
她揉着手臂,指着那边犹在发抖的树说:“莫染你看,那种树的枝条能缠住人的,我刚刚差点被它给吃掉了!”
莫染被她吓得不轻,连忙拉着她左看右看,然后一把将她抱住了:“怎么会这样,往往,你吓死我了!已后可不许一个人乱跑了,要是真的出了事,你让我怎么办啊?”
往往脸上一红,连忙推开他,想起树丛后的来来应该跟莫染认识的,这两个人本就有宿怨,而且看上去来来不愿意见生人,她根本没有要出来的意思,往往想了一下,于是拉着他说要回去。
莫染尚在心惊,他出了一口长气,打量着那树问:“往往,你怎么从枝条里挣脱出来的,还有,那树怎么会一直在抖,那些白色的粘液是什么?”
“噢,幸好……有个当地的猎人路过,砍了那树几刀我才得救了,那液体,大概是它的血吧。”往往信口胡编,心想其实这样也算是说实话了,好在这树林里光线暗淡,不然一定会被莫染发现她因为紧张而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