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宁飘儿便有些提心吊胆,大声说道:“喂,顾大公子,我不就吃了你一顿晚饭么?用得着这么吓我?”
顾秋远瞧了她一眼,斜睨的视线里满是戏谑的笑容,语气带着捉弄的意味:“怎么?不是你自己说风吹着,清醒得更快么?上了这高架,风更大了,你不乐意?不想醒酒了?”
“我是想醒酒,可我没想过跟你一块死啊?”宁飘儿紧紧地闭着眼睛,不敢看前方,胃里开始翻腾起来,难受极了,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你怎么就不乐意跟我死在一块?”顾秋远勾唇一笑,问道。
宁飘儿停了一会儿,待不适的感觉缓和了点,才冲他说:“跟你这种游戏花丛的男人,要真死在一起,连个好名声也留不下,死了还得被报纸编排,谁乐意!”
这些年来,顾秋远早已是听惯了她胡说八道打击他的,也懒得理会她。
只见他一脸无奈地说下去:“你说,我这个人到底有什么不好呢?风流倜傥,一表人才,有学历有气质有品味有形象,怎么着也算得上一枚出色的青年才俊吧。
宁飘儿,你怎么就能这么不待见我?每每说的话全都有刺,伤我心。哎,我跟你说话呢,你甭爱理不理的,闭着眼睛装睡啊。”
宁飘儿只得睁开眼睛,回过头瞧了他一眼。她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笑吟吟地对顾秋远道:“顾大公子,你看看,这个世界待见你的女人太……多了,明星,模特,富家千金,排队等着见你,那一个不比我强?怎么地也轮不上我啊。”
宁飘儿那夸张的语气,惹得顾秋远‘嗤‘地笑出声来。
车速却更快了,他冲她说:“你当我白痴,看不清好赖是不?那些女人想的是我的钱,而不是我。如果是你,一定就不会贪我的钱。”
宁飘儿一听这话,越来越难受了,只得无力地靠在他身边,强撑着笑容说道:“顾秋远小朋友,你又上我的当了吧。其实我比其他的女人,更爱钱。
不过我这人的道行高,把男人的心理研究得透透的。知道你们这种有钱男人天生犯贱,不喜欢捏软柿子,不喜欢送上门唾手可得的东西。最喜欢的事就是踢到铁板,要是带几根钉子的就更好了。
所以我就欲擒故纵,放长线钓金龟。你小心着点,稍不注意,你就会上了我的钩,到时候,挣扎都没生路。”
顾秋远听了这话,咧嘴开怀地笑开了:“哟,我还不知道原来你是这样坏的女人。不过,我倒不不介意上了你的钩。真要是上钩了,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你要是不信我的诚意,咱俩明天就去把证拿了吧,让那姓秦的措手不及,气死他。
你看,你也坏,我也坏,咱们两个坏坯子,才算得上是天生一对儿。就在一起得了,免得去祸害他人。”
宁飘儿冷哼了声,说:“顾大公子,你真是抬举我了。我可不敢跟你天生一对儿,那得多累,天天斩你的桃花都得累死我。我要嫁了你,那可就吃亏了,年纪轻轻就成了斩桃花的黄脸婆。”
顾秋远哈哈大笑,眉眼全都舒展开来,车速也渐渐地慢了下来。好久没听她这么贫地说话了,这样的宁飘儿,才是最真实的,也是他怀念的曾经的那个性格鲜明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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