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
太后却摇头道,“哀家不想要这些虚无缥缈的誓言。素暖,原谅哀家见多了誓言转头空的人,哀家无法将他放在这么摇摆的棋局上。哀家要永保他的安危。”
素暖望着太后,眼底蔓出一抹淡然的笑意。
“既如此,一命换一命,如何?”
太后错愕,“什么意思?”
素暖扑通一声跪在太后跟前,道,“素暖并非镇国府家的傻子。素暖乃萧府的血脉。”
太后大惊失色。
素暖望着她,道,“太后,如今素暖将自己的命脉放在你的手心,不知太后可否安心?”
惊愕,困惑,震惊——一起涌上太后的心头。最后揉碎凝结成一句惊叹,“你宁愿抛出逆鳞与他相互掣肘,却为何不做他的女人?你应该知道的,只要你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哀家何苦枉费这些苦心?”
素暖却铿然道,“太后,若是为了活命而委身于一个不能专情的男人身上,活着还有何意义呢?”
太后瞪大瞳孔,仿佛听见天方夜谭一般,忽然朗声大笑起来,“素暖,我好像听见了天大的笑话。”
素暖迷惑的望着太后,追求一世一双人的爱情哪里可笑了?还是说她们深宫大院的女人被种马皇帝洗脑惯了,压根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美好的爱情?
太后笑毕,道,“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可以说锦王用情不专,唯独你不可以。”
素暖痴痴的望着太后,为何太后会说出这样的话?难道这里面真有什么隐情?她本想找着机会问问那妖孽,不过还没问,就被太后给算计了。
素暖诚挚的哀求道,“能请太后娘娘为素暖释疑吗?” 太后点点头,道,“一年前,城儿浴血沙场,不幸中毒。命在旦夕。哀家找了占卜师,他说镇国府的傻子与他命里相称,乃福星高照。所以哀家不顾城儿的反对,将你赐给他为妃。后来,他真的好过来了。哀家心里就默认了你这个嫡妃。可是你行为乖张,举止轻浮,哀家见了你多次后,深觉你配不上风采卓绝的锦王,便有心将钰硕公主许配给他。哀家曾经试探过他,锦王说他这一生娶一个妻子便够了。哀家知道他性子执拗,不敢强迫他,便巧使妙计。哀家对他说,当日他娶嫡妃时,真身不在,用的可是大公鸡代替,屈了嫡妃。不如重新为你们举办一场热热闹闹风风光光的婚礼,锦王听罢十分开心。
便铸就金玉喜堂准备迎你过门——” 太后讲到这里,绕是无奈的睨了一眼素暖,“可是你却偏偏逃婚了。哀家看着他精心准备的喜堂,那是他承载了全身爱意在里面啊。哀家生气,皇上也是勃然大怒,皇上要治你死罪。是锦王跪在皇帝面
前三叩九拜才把你的小命给保住的呀。哀家趁此良机,便用你的命换取了钰侧妃过门的首肯。”
素暖听毕,整个人僵硬如冰。
她万万没想到,她最介怀的金玉喜堂,那妖孽竟然是为她准备的?
素暖眼眶湿润,眼泪簌簌而下。
“是我误会他了。”素暖生出一抹羞愧,呐呐道。 太后望着素暖,诧异的问,“你又生了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