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请安去。”
阿九蒙圈——
没听错吧?这是不是弄反了?
请安的事情难道不该是女眷们该做的事情吗?
阿九的俊脸抽了抽,长此以往,战神王英名尽丧。
“爷,爷,不可——”阿九觉得不能让爷在夫权沦丧的道路上策马奔腾,愈走愈远。
锦王驻足凝视着他。“有事?” “爷,”阿九苦口婆心道,“你不能这样惯着锦王妃。你想想啊,你今儿帮她去给皇太后请安,这种事有其一便有其二,明儿,后儿,以后你就得天天去给太后请安。长此以往,你就习惯了做女眷们才去
做的事。那以后锦王妃让你给她端茶倒水,你是不是也都做了?”
锦王凝思苦想,点点头,道。“嗯,有道理。”
阿九俊眉舒展。为自己成功说服锦王殿下而感到沾沾自喜。
下一刻,锦王纳闷的望着阿九,“本王不是让你去备马吗?还杵在这儿干嘛?”
阿九瞬间石化。
“爷,你究竟听懂阿九的意思没有?”
锦王端着碗扬长而去。阿九听到他传来的愤懑不平的声音,“阿九,以后不许离间锦王妃和本王的关系。”
阿九无语得想吐血。
飞凤宫。
太后瞥见穿着锦衣华服的锦王蹁挞而来。目光往后瞧了瞧,一脸狐疑,“城儿,怎么只有一个人来?素暖呢?”
锦王眼底噙笑,神采飞扬。向太后请安,“孙儿给皇奶奶请安。孙儿代替素暖向皇奶奶请安。”
太后瞠目结舌。
请安这事还能代替?
太后更加困惑,“素暖呢?”
锦王面露难色。有口难言。
太后笑道,“哦,哀家明白了。准是你媳妇不来,你便没有强求她。索性自个儿来,是不是?”
锦王笑道,“是。”
太后啼笑皆非,嗔怪道:“你堂堂一个战神王,竟然惧内如此。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转头睨着孙嬷嬷,“城儿这媳妇厉害,这是你我都知道的事情。哀家原本以为,城儿也是傲视群雄的大人物,两个人彼此制约也不是坏事。可是孙嬷嬷你看看,哀家调教的皇孙这么快就败下阵来,这婚
后第一天就替媳妇儿请安来了。你给哀家想想办法,替城儿扳回一局吧。”
孙嬷嬷略微沉思,道,“太后,昔日的大皇姐性格泼辣,彪悍。让惠仁皇后伤透了心。后来惠仁皇后狠狠心将她送到国子监学堂去学习女戒,一年后大皇姐果然变得知书达理。” 太后恍悟,“哦,此事哀家也记得。”目光温煦的转向锦王,“素暖性格活泼可爱是好事,可是她在镇国府的时候,毕竟是个傻子,镇国夫人忽略了教她待人接物的礼仪。哀家那日见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亲
吻璃月,虽然是医者所然,但是到底对你名声不好。所以哀家以为,你可以效仿昔日的惠仁皇祖母,将素暖送到国子监里去。哀家听说国子监的老师十分厉害,再顽劣的学生也能治得妥妥帖帖。”
锦王闻言,陷入了凝思。
让素暖去国子监,那他岂不是白日里很长时间也见不到她?
“皇奶奶,孙儿回去好好想想。” 皇太后笑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