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钱买她。”瘦皮猴仍然不死心。
闻言,就见起承握紧的拳头正逐渐泛白,而那太阳穴正在开始跳动着“我感到这个房间好闷。”他不疾不徐地说“你们两人去把靠街口的窗户打开。”看到他们两人硬爬前进时又加了句:“动作快一点。”瘦皮猴两人吓得加快速度,完成了指定的“任务”两人抖颤地转身面对起承和紫葳。
“站好,别动。仔细听好,我只说一次。”起承原先懒洋洋的态度,一下子变得十二万分的冷峻和严厉“我是虎-庄的柳起承,而她正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这人是很自私的,凡是我的,我绝不跟人分享。”瘦皮猴两人一听到了虎-庄柳起承六个字时,就吓得屁滚尿流,只差没口吐白沫而已。
“柳当——家——饶——”肥人两人吓得语不成声.跪地求饶。
“滚,立刻给我滚出去!”
他们马上二话不说地往门口冲,但才跑了一步,又被起承给喝止。
“方向错了吧!”
“柳当家的,你该不是说——”精明的瘦皮猴害怕地问道,就看到起承点了下头,不禁冷汗直流,打颤地说:“这里是三楼,下去可会跌断脖子的!”“滚!”在起承那阴沉的脸色威吓下,不用第二声,他们两个已先后自窗口跃下,只听到咚咚两声,然后就挣扎爬起的呻吟声跟咒骂声交错着。
瘦皮猴抬头看向窗-,见起承冷冷地看着他们,大有再不滚,就没有机会走之势,顾不得惨叫不断的肥人,连滚带爬地逃离现场;至于肥人看到瘦皮猴跑了,也跟着追了上去,只是跑的姿势有些怪异罢了。
起承抿嘴一笑,关上了窗,然后准备转身面对他的逃妻时,却被眼前所见的情形给吓呆了。
天呀,他作梦也没想到是这种阵仗,只见眼前的杨大姑娘正在表演──清凉秀耶!
“你——住手,不准脱。”起承急急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粗声地斥责着。
“放手,人家好热。”紫葳发脾气地道,浑身突来的燥热令她焦虑、不安,甚至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妙感觉。
“胡说,现在已是秋天了,晚上又有凉意哪会热——”说时,起承额头已渗出汗珠了。
“骗人,那为什么你热得流汗呢?”紫葳双颊因燥热已飘上两朵漂亮的红云。
起承苦笑,他是热得快烧起来了没错,但那是干柴遇上了烈火,能不烧起来已是万幸了。
挣脱了他的钳制,紫葳又开始扯衣服了。
“住手,不可以。”起承有点矛盾的心理。
“柳大哥,我好难过喔!”紫葳那有如梦呓般的诱惑声音,令起承身上的热度再度上升到最高点。
勉强克制住节节攀升的**,起承自我勉励着“趁人之危非君子的行为。”伸手试了试她的额头“凉凉的没发烧嘛!我倒水给你喝好了。”他放开她前去倒水。
“好——不——好难过-求求你。”紫葳语无伦次地叫着,说实话,连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要表达什么。
“来。”起承一只手端着水,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把杯子举到她的唇边喂她。
紫葳轻啜数口后,把面颊转向起承的手腕轻轻地摩挲,然后整个身子全都偎向他。
“紫葳--”起承正打算扶起她时,却被她突来的一声呻吟给吓了一跳“是不是哪里受伤了?”他关心地问着。
紫葳突然觉得全身好像过敏一样碰不得,她觉得全身都痛,但又不是真的痛,这究竟是什么病?
她病了,一定是!但怎么如此突然?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等等,刚才那阵烟,难道──
“柳大哥,我被下毒了。”紫葳哭泣地下结论。
“你哪里不舒服?”起承在问话的同时已把她抱到床上了,以利检查。
一上了床,紫葳那燥热的身子碰到凉凉的床单,令她感到平静、舒服;但没一会儿,那种感觉又消失了,而灼热的感觉再次如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紫葳因不适又开始辗转反侧地扭来扭去了。
“紫——葳,咳、咳。”起承努力清清喉咙,天呀!这真是折磨!紫葳那无意撩人的姿势,令他几乎克制不了急欲宣泄而出的欲火。
“柳大哥——”紫葳发出如诗似幻的呼唤声,而那双大眼睛此刻正炯炯发亮地看着他。
天呀!这是火上加油,不、不、不能提火,是——是——对了,雪上加霜,起承对自己渐渐消失的自制力甚感恐慌。
他一方面要跟自己的**对抗,另一方面又要分神替紫葳查探有无中毒的迹象;可是就基本的“望”而言。紫葳都不像中毒的人,而——等等,起承停止无目的地的踱步。
“我好像——该不会——绝对——该死,那两个人渣。”他这时已想通紫葳突然生病的原因了,窃喜及愤怒两种极端的情绪同时涌上心头。
因为,紫葳不是中毒,不过,紫葳没中毒却比中毒更糟,她吃的是“春药”
起承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在一家妓院中,他曾看到一位吃了春药的女子,十来个大男人都满足不了她。
“要是——不。”他挥开脑中的幻想,只要一想起万一他无法满足她时——她是他的,谁也不能碰她一下!起承残暴地想着。
“柳大——哥——”紫葳那细弱的叫声又传来了,而她的不舒服更甚了。
起承在心里已下定了决心,打算在今晚就正式圆房,至于其他天大的事、问题,等事后再说吧。
他来到了床边坐下“紫葳,你相不相信柳大哥?”那沙哑的声音中富有深厚的浓情。
“当然——柳大哥,我是不是快死了?”紫葳软绵绵地道。
“不。”起承极力忍住笑意地回答。
“那为什么我好难过,像生病了一样。”“紫葳,你不是生病,记不记得那道烟?”看到紫葳点了点头后,他又道:“那是春药,你知不知道春药是什么?”“春——药。”紫葳突然像被一盆冰水淋到头似的,惊愕、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喃喃地重复着。
“对,看来那玩意发生作用了。”起承道出事实。
“喔,不。”紫葳确定这是真的,不是开玩笑后喊着。
“嘘!”起承搂着她,细心地安抚着“我本想要回庄后才跟你成亲的,不过,现在看来我们得提早圆房了。”“不行——”紫葳努力想找回遗失很久的理智,可是她的身子却违背了她的意志,迎合起起承的需索。
“为什么不行?你已是我的妻子了,除非你忘——”突然,他一转柔声细语的呢哝,怒火十足地巨吼:“你的玉镯子呢?”他杀气腾腾地注视着地,一扫刚才的浓清。
“在——在这——”紫葳头一次看到起承对她发这么大的火,吓得半死,急急从肚兜中掏出玉镯子来。
这才见起承的脸色略缓,又道:“为什么不行?你还没说呢!”问的同时,他的手可也没忘了进攻,向那灵欲合一的领地前进着。
紫葳哪还说得出话,当起承在她身上制造出奇妙的感觉时,她的理智早就随风而逝了。
“我爱你,紫葳,我要你陪我一生一世。”紫葳在药物的发挥下,早忘了任何事,惟一有感觉的是起承在她身上所造成的火热及快感。
在这客栈中,一室旖旎风光正在上演着——
天亮了!起承睁开眼看着窗外的光亮,低下头注视着怀中的可人儿,一想到昨夜,他就感到欲火再度高涨。
折腾了一整夜。当紫葳终于沉沉熟睡后,他竟然感到一阵失望,因为他的精神正亢奋着,即使他一夜未眠。
虽然理智告诉他应该让紫葳多睡一会,可是——“紫葳,醒醒呀,我好寂寞喔!”起承一边玩弄着她的头发,一边在她耳畔轻喃着。
紫葳眨了眨眼,但似乎焦距无法调好,又眨了一次后,仿佛视而不见地望着起承。渐渐地,当她又要再度陷入梦乡时,起承又轻触着她,不过,却——“哇--”紫葳忽然发出一声惊恐万分的尖叫声。
起承吓了好大一跳,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四周根本没有任何奇怪的东西。
起承伸手想去摸她,就见紫葳反射性地退缩,这令他才终于明白,紫葳是在怕他。
不,他不能忍受这种拒绝,尤其是在他俩已经那么亲密以后。
起承伸手攫住了紫葳的柳腰,把她抱起放在自己的身上,利用一只手掌来回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背。
渐渐地,紫葳紧绷的身子慢慢地放松了,起承才问道:“怎么啦,是不是作恶梦了?”紫葳还没完全醒来,仍有点昏昏沉沉的“不是,我没有作恶梦。”她还打了个好大的哈欠。
“那你为什么尖叫呢?”
“吓一跳?”紫葳那眼皮又阖起来了。
“吓一跳,为什么?”
“因为房间突然出现一个男人,后来我才知道是柳大哥。”她解释着,用她的脸颊摩挲起承的胸膛几下,似乎又要再次进人梦乡。
就在起承认为紫葳已睡着,正打算把她放在一旁时,却又被她突兀的问话吓了一跳。
“柳大哥,你为什么在我房里?”她的声音有着浓浓的睡意,眼睛仍是闭着的。
起承突然冒出一个邪恶的念头,要是说实话,不知她是不是会突然惊醒。
“这不是你房间,这里是客栈。”他好笑地说着。
“喔!”顿了一下,紫葳好困惑地问:“那我跟你为什么在客栈里?”“你真的忘记昨天的事了吗?”起承忍住笑意,用那受伤的口吻道。
这比任何一种方法都还来得容易使人清醒。
紫葳闻言,昨夜的回忆全都回来了,一想到昨夜的放荡,她羞得连头发都红了,也不知应作何种反应才对,于是干脆闭上眼。
起承拢着她笑着“紫葳,你还疼吗?”她八成会是头一个因尴尬而死的人,此时紫葳恨不能有地洞可以钻,所以甭说是回答他了。
“紫葳,来,张开眼。”起承抬起她的下巴“我们已是夫妻了,别害羞。”他温柔又多情地说。
“一点点啦。”看了他一眼后,紫葳又把脸扑进他胸前。
起承刚开始因这没头没尾的回答而一愣,后来才发现原来她是在回答自己先前的问题。
“紫葳,我知道我昨夜不够温柔,不过下次我会小心的。”起承这话的口气可没有一丝抱歉。傲慢极了。
喔!男人!紫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紫葳,你有听到我说什么吗?”起承在拉拉杂杂说了一大串后,才猛然发现听众早就不知云游何方了。
“什么?好。”紫葳想,反正点头就对了,管他刚才说什么。
“真的?那就好,既然你答应了,我们马上启程回虎-庄。”他喜出望外地道。
“没问题——什么回庄?!”紫葳错愕地道着,她刚错过什么精采片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