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好想吐!”现在只要一见到女人,亦泽就忍不住作呕。
事情已经过了半个月,亦泽由一想到芷儿的强吻便吐得半死,严重到如今只要一看到女人就想吐的地步。
“来,喝水。”岳翔连忙将水递给他,一脸歉然。“对不起,我下知道芷儿竟会做出这种事。”
“不要再提她了!”亦泽吼了声,仰头一口气把水喝光。一想到那件事,她又忍不住吐了。
“阿泽,真是对不起。”
这下子,他真的相信亦泽是非常讨厌女人的。瞧他,竟然可以因为被女入强吻而吐了半个月唉!当初他真的是错怪他了。
“对不起有用吗?你看看我,现在晚上怎么开店?”亦泽简直呕死了!
“我说过了,每天五点以后,我都会来店里帮忙,你又何必这么生气呢?”在空军服役就是有这种自由,一到晚上五点就“下班”隔天早上再回营区“上班”便可。
“我当然生气。”她的初吻竟然是跟一个女人?太没天理了!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生气又能如何?”岳翔苦口婆心的劝道。
“对对呀!”一直畏畏缩缩躲在岳翔身后的亦宝连忙附和。
“砰!”一声,亦泽用力地拍着吧台,指着亦宝破口大骂“你还敢说话?都是你出的馊主意!”
“别怪他了,他也是为了你好啊!”岳翔夹在中间很难做人。
“为我好?”亦泽的脸色铁青“别人摸不清我的底细,在旁边瞎起哄也就算了,他是我的亲弟弟,居然还设计别人来玩弄我、简直就是找死!”
一想起,亦泽就满肚子火,忍不住又想动手修理亦宝。
“救命呀!岳翔哥。”亦宝死命拉着岳翔当挡箭牌,替他阻挡亦泽的攻击。
“别这样啦!阿泽。怪只怪芷儿没脑筋,竟然相信亦宝的话呃总之,你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应该够了吧?别气了,ok?”岳翔抓住亦泽的手劝着。
亦泽用力甩开他的手,气闷地转过身子,面壁而坐。
“岳翔哥”亦宝低着头站在岳翔身边。
“你喔!别再惹你哥哥生气了,知道吗?”岳翔轻敲他的脑袋、摇着头离开吧台,招呼客人去了。
亦宝望了仍在生闷气的亦泽一眼,颓丧的垮下肩膀,自动自发拿起拖把将店内前前后后拖过一遍,这才走回吧。坐在离亦泽最远的地方,用手撑着下巴叹气。
等客人渐渐少了,亦宝才靠近岳翔,刻意压低声音问:“说真的,岳翔哥,你觉得阿泽哥是不是有点娘娘腔?”
“娘娘腔二岳翔有些讶异亦宝竟会使用这个字眼、”不会吧?阿译是我见过最像男人的男人了。“最像男人的男人?哇!惨了。
“你不觉得阿泽哥长得很像女人吗?”亦宝再次堕不。唉!这个木头,还跟人拜把哩!连对方是男是女都搞不清楚。
“嗯!是很像。”岳翔搓着下巴,回想起亦泽不戴眼镜的模样。“现在正流行阿泽这种中性的帅哥只是可惜了阿泽这张脸,要是长在女入身上,肯定非常漂亮。”
“你真的这么想?”亦宝喜不自胜,也许“当然。”岳翔点头。
“假如我是说假如喔!要是阿泽哥是女人,你会喜欢她吗?”亦宝小心翼翼地问。
岳翔笑了笑,挥着手说:“别开玩笑了,如果阿泽真的是女人能看吗?”
“可是你刚刚才说她漂亮的。”亦宝不甘心地反驳。
“你能想象一个女人的身上有六块肌肉,还长胸毛吗?那多恐怖呀!”想到这个画面,岳翔就忍不住抱着肚子大笑。
“谁告诉你阿泽哥的身材长这样?”
“男人不都这样吗?”他反问。
“也有例外的呀!亦宝差点叫出来——阿泽哥就是个例外!
“那更恐怖,男不像男,女不像女,岂不成了阴阳人”
“你们说谁是阴阳人?”一道冷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亦宝见亦泽走近,连忙暗示岳翔哗声。
“没没有”两人异口同声的否认。
“哼!有时间闲磕牙,倒不如去提桶水来把玻璃门洗一洗!”
亦泽板着脸,斜睨着做贼心虚的两人。
“是、是。”
岳翔连陪着笑脸,而亦宝早已一溜烟的跑去提水了。
“哼!”亦泽不理会两人小心翼翼的神情,转身又走回吧台内忙了。
趁着擦门的时候,岳翔忍不住向亦宝打听“阿泽怎么会这么讨厌女人?”
“我家阴盛阳衰,父母又重男轻女,可能因为这样而受影响吧!”
亦宝没胆把实情说出来,因为下场肯定只有一个——被打死啦!
“那他是同性恋吗?”
“这我不清楚。”以芷儿这件事来判断,她应该是喜欢男人的吧?知识——这到底算不算是同性恋?
“他有比较亲密的朋友吗?”岳翔很关心亦泽,他用自己的方式在照顾她,只是似乎都搞错了方向,也许他应该换个角度来帮助她。
“没有。”亦宝摇头。“除了从小一起长大的啊阿牛哥以外只有你是他的朋友。”
“怎么可能?他没有朋友吗?”岳翔觉得不可思议天底下竟有这种不交朋友的人!
“几乎没有!”亦宝肯定的回答。
事实上,亦泽曾经有过几个要好的朋友,可他们却在无意问发现她的真实身份后,讥笑她是怪物,而被她揍个半死,从此以后她就把自己封闭起来,情愿孤单的主活,也不愿让自己再经历一次那种难堪和痛苦。但是,不知是何缘故。她竟然又对岳翔敞开心胸这真是件值得注意的事。
“阿译哥似乎很欣赏你。”这是无庸置疑的事。
“那当然,有谁会不欣赏我?”岳翔厚脸皮地笑着。就是他这种不正经与爱开玩笑的个性,将亦泽逐渐自黑暗的世界解放出来。
门忽然被拉开,让站在店门外的两人吓了一跳。
亦泽依旧板着脸,不悦地瞪着他们。“你们还要洗多久?店里面缺人手,你们知不知道?”
岳翔连忙将抹布丢给亦宝,指着自己说:“那我进去帮忙好了。亦宝,你慢慢洗吧!”
即使万般不情愿,亦宝还是乖乖的服从安排,而岳翔早己大摇大摆地尾随亦泽进入店内。
隔着玻璃,亦宝很仔细地观察他们两人,越瞧越顺眼
下课铃声才响,亦宝已经迫不及待的背上早已整理好的书包,夺门而出。
“沈亦宝,你给我站住!”
亦宝转过头,一见是上回干架的陈义信,他马上不屑地皱皱鼻子,回头继续往前走。
他的态度令人火大,陈义信冲上前抓住他的肩,将他扳向自己。
他咬牙切齿地骂道:“怎么?才被我打了一顿就变成缩头乌龟,不敢见我了吗?”
亦宝拍开他的手,斜睨着他“开什么玩笑?我只是不想让丑陋的东西污染了我的眼睛。”
“什么?你敢骂我丑?”
“就说你丑,怎么样?”亦宝火上加油地讥讽着。
“可恶,要你死!”陈义信抓着书包就往亦宝的身上砸去。
亦宝也不甘示弱,抡起拳头死命还击,两人你来我往的还打不上五分钟,就被教官抓去训导室罚站,并且通知双方家长前来领人。
半小时后,亦泽气急败坏地赶来,在受了校方无情的轰炸后,才带着亦宝准备离去,没想到,却又在校门口被陈义信堵住。
“我不会善罢干休的!”陈义信故意当着亦泽的面挑衅。
“哦?你打算要怎么做?”亦泽而无表情地迎视陈义信。
“明晚十一点在学校里的篮球场,我要跟你单挑。”陈义信指着亦泽的鼻子,下了挑战书。
“如果我拒绝赴约呢?”亦泽盘着手,似笑非笑地瞧着陈义信那张仍不脱稚气的脸,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你不来,我自有办法逼你来。”陈义信撂下狠话。
“哦?你要怎么逼我?”亦泽很想大笑出声,以他这个年纪就想学人家逞凶斗狠,怎么看怎么幼稚!“我会找人堵你、堵沈亦宝,让他不敢再来上学!”为了出名,他豁出去了。
“凭你?”亦宝哈哈大笑,除了亦泽,他从不把其它人看在眼里。
“你——”
陈义信正想发飙,但亦泽的动作更快。
“叩!”一声,亦泽扬手敲了亦宝的头一记,让他立刻哗声,不敢再笑。
“我为我弟弟的不礼貌向你道歉——”
“少-唆!你来是不来?”陈义信涨红着脸打断了亦泽,他最讨厌别人这么有礼貌了,这样只会显得他更像个大老粗。
“ok。”亦泽朝他微一点头。转身就走。
在一旁忍气吞声的亦宝趁着亦泽背向两人的同时,赶忙对陈义信比出中指,还向他扮个鬼脸,气得他直跳脚。
“亦宝,走了。”亦泽回头大喊,亦宝马上跟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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