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喇嘛都不知道。
再说,要是罗天当初以真面目示人的话,必然是难逃干系,但偏偏罗天当时戴着人皮面具,声音都是用修为刻意的去变化了。
虽说那多吉次仁见过罗天,但现在罗天即便是站在他对面,喇嘛也多半是认不出来的。
毕竟除了身形之外,两者的年龄长相声音都不一样。
而罗天不过是中等个子,偏瘦的身形,华夏像是附和这种条件的,一抓一大把。
乾元也不过是碰碰运气,他本人也是没有见过罗天的。
而今看到罗天和喇嘛描述的不一样,再者有张道子打包票,他已经信了大半。
当然,还有一些疑虑,就是因为身份令牌了。
昆仑弟子很少在世间行走,这一点,作为昆仑的掌教,乾元子是再清楚不过了。
昆仑流传在外面的身份令牌,几乎就是不存在的。
对方能确切地说出罗天的名字,这一点,依旧是要落在罗天的身上。
“罗小友,既然你已经不在我昆仑了,能否将令牌交给老道,你我也算是安然了了这段缘分?”乾元子说完,目光再次落在罗天身上。
这次,就是张道子几人,也是忍不住的朝着罗天看。
毕竟是乾元子如此说话,要说这老道没有目的的话,他们是打死都不会相信的。
必然是罗天身上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这才引得昆仑的这位掌教亲自下山。
当然,罗天身上藏了什么,这一点,是张道子他们也想知道的。
哪怕是乾元子的语气有些严厉,张道子他们依旧是没有阻止,而是待在一边选择看戏。
罗天心中当然也有计较。
要是乾元子太过为难他的话,张道子他们必然不会袖手旁观,毕竟有双方的合作摆在那里,要是没有罗天,龙虎山会损失很大的利益。
罗天倒是不怕乾元子对他出手,但乾元子的问题,一样要给他一个交代。
否则任凭这老道追问的话,罗天这边倒是不怕,唯恐林鹤厉万一露出什么马脚,那就是大大的不好了。
宝图连昆仑都觊觎,这本身就能说明他的重要性了。
罗天保守的估计,这藏宝图的价值,都在米国那资源渠道之上了。
脸色微微一变,罗天当即做出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
他语气微微一顿,才道:“前辈,这个恐怕是恕难从命了。说来一言难尽,当初被蜀山追杀,我以为昆仑和蜀山是一条心,唯恐他们顺着身份令牌,就能找到我的踪迹,我这一时害怕,离开珠海的时候,就把身份令牌给丢进珠江了。”
“啊?”乾元子闻言,脸色顿时难看了下去。
实在是罗天的表情和说话,都是天衣无缝。
再加上张道子的作证,这谎言基本上就是无懈可击了。
喇嘛说的和罗天完全对不上,再者罗天不可能在那个时候,还敢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昆仑。
再说,罗天即便是胆大包天,乾元子也想不到罗天的动机在哪里,所以下意识的,他就以为罗天说的是真的。
而张道子袖手旁观的态度,也让乾元子清楚,两者不是一丘之貉。
“这样的话,就很难做了。”乾元子说着一声叹息:“喇嘛落在我昆仑手上,他们交代了一份藏宝图丢失了,同时布达拉宫也在对我昆仑施压,他们认为使我们拿了宝图。现在我是进退两难啊,要是东西在手上也就罢了,偏偏我是什么都没有得到。”
“藏宝图?”涨到这那边闻言,竟是当即就站了起来。
一说这三个字,其他的三位金丹修士,也是各个色变。
“乾元师兄,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张道子的脸色一样变得郑重起来。
那边的乾元子闻言,当即就是一声苦笑:“师弟,这种事,你觉得我能开玩笑吗?不过,那喇嘛交代,他还有同伙在外面,想必有可能宝图是落在他同伙的手上,也说不一定,这次我前来,就是问问罗小友此事。既然不知情,那也就罢了。不过,这宝图里面的干系很重,万万不能落在藏地的手上,龙虎山或者是罗小友,要是你们知道宝图的消息,一定要告诉我昆仑,到时候,里面的宝藏,我们三家丰润,此事,我没有通知蜀山,还望你们一定要保密才是。”
张道子和罗天闻言之后,都是脸色郑重的点头。
当然,张道子代表的龙虎山,是真的对此事重视,而罗天这边,就纯属是在装模作样了。
宝图就在罗天手上,当然乾元子他们所有人,都是蒙在鼓里的,此事也就是罗天和林鹤厉心里清楚。
眼看着罗天一副安然的样子,将一群金丹修士玩弄在股掌之间,林鹤厉看得心中惴惴不安,却是连话都不敢说一句。
设身处地,要是他站在罗天的位置上,早在被乾元子追问的时候,只怕就吓破了胆子,早就把手里的藏宝图,拱手相让给昆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