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了一条大毛巾,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强健体格。
“听说喝点酒可以增进情趣。”她胡乱诌道。
“你很紧张吗?”
“一点也不!”
他笑了起来。然后,他牵著她的手来到床上。
未央开始感到恐惧,那晚的最后一幕回到心头,她害怕那份疼痛。
“怎么了?”他体贴的问。
“没事。”她咬著牙,拒绝回忆那份痛楚。
他温柔的亲吻她略微冰冷的唇,用舌头慢慢的撩拨它,直到它温暖起来。
“张开。”他轻声的要求。
未央照做了。
他的舌头立刻溜了进去,先是探索,然后开始吸吮她的舌,品尝她的甜蜜。
“我快要不能呼吸了”她喘着气说,两人相互凝望着。
“我知道。”他粗哑的说,又拉近她。
他的手探索的摸上了她的胸部,隔著睡衣轻轻的抚摸。
未央渴望的叹了一口气,他恰到好处的力道令她全身酥软。
这男人真懂得女人呵!
白时介的坚挺早已蓄势待发了,但他努力地隐忍住,他想要让她拥有一个美好的回忆,而那代表他必须做某些牺牲。
他褪去她的衣服,不再只是隔著衣物抚摸她。
未央起先有些害羞,但很快的,这股害羞便被他的一双魔手给驱逐殆尽了。
他从舔吮到轻咬,令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弓起来迎向他,他的另一只手来到她的大腿内侧,渐渐的欺近她的敏感地带。
未央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并拢。他轻笑一声,分开他的双腿。
“我会很温柔的。”他亲吻她的眼,安抚她。
未央觉得口干舌燥,快感几乎要淹没她的理智,她闭著眼睛,忘情的扭动腰身。
见她的反应愈来愈激烈,白时介手指的动作也愈来愈快,愈来愈深入,最后,未央终于受不了那份狂潮,她夹紧双腿嘤咛出声,瘫软在床上。
白时介豆大的汗珠滴落在未央的胸口上。为了忍住自己强烈的欲望,让她事先感受那份高潮,他几乎用尽了自制力,现在该是他自己满足的时候了。
“未央,醒醒,还没结束呢!”他轻笑一声,吻醒她。
“还没结束?”她累得几乎睡著了,她努力地睁开眼睛。
“你怎么可以就这样睡著呢!我还没满足呢!”他故意抱怨地说。
“对对不起。”
见她的脸一片羞红,白时介的**又是一阵悸动。
而未央承受到的痛楚不如预期那么深,在他的带动下,她本能的圈紧他的腰,随著他的节奏摆动起来。
“白时介,你要让我死掉吗?”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天啊!这种灼热感到底是什么?
这就是**吗?
哦!她一定会上瘾的!
她发觉自己好色,而这全是他害的,因为她想要更多更多“那不叫死掉,宝贝,这种感觉就是高潮。”他急促的喘着气,含糊不清的纠正她。
他像是天生要来取悦她的奴隶,而她也不吝表现自己赤luoluo的热情,在一波波强烈的欲望中,他们取悦了彼此。
许堂仁所说的一个礼拜期限早已过去,但未央并没有将钱汇给他。
他像发了疯似的左等右等,直到在报上看到她结婚的消息,这才知道她的固执。
因此,他决定将他的威胁付诸行动,如果这个计划成功的话,他就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就算失败,也只是回到牢里吃免费的饭而已。
打定主意之后,他联络了几年前一同在某个监狱里待过的朋友陈天来,和他讨论一些细节,以及利益的分配。
婚后的第三个礼拜。
“今天晚上我不回来了。”白时介在中午的时候打电话告诉未央。
“又是应酬!”习惯了他每晚的陪伴,未央有点无法忍受他的不归。
“没办法,今晚到场的都是一些大人物,不去露露脸不行,我怕太晚回去会吵到你,所以想回老地方休息一晚。”
他们婚后便住在未央的房子里,这是未央要求的,因为她不想改变太多的生活习惯,而白时介也爽快的接受。
“是吗?这该不会是你想要去会老情人的借口吧!”她的口气有点酸。
“拜托,你忘了我们每天晚上都在干什么了吗?我所有的精力都被你吸收光了,哪还有力气找别的女人。”
“你少胡说八道!”未央啧了他一句。“不说了,我要挂断了,再见!”
挂断电话后,未央了无生趣的坐在沙发上发呆。
好无聊喔!
该做些什么事来打发时间呢?
她想了想,决定到家具行逛一逛,买一套新的沙发,将客厅里的沙发汰旧换新。
一个小时后,她挑中了一组沙发,并完成交易,双方约好当天下午四点交货。
然而未央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在别人的掌握中了。
四点整,家具行准时来送货,未央不疑有他的打开门——“你想干什么!”
未央只来得及尖叫一声,便被一名蒙面的黑衣男子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