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变幻,最终还是忍不住回身抱住了柳白不着片缕的身躯,叹息道:“我找时间跟他谈谈……你不想吃药,那就别吃了吧,生下来我养!”
柳白顿时痛哭起来,抱紧了王朗,梨花带雨的仰起脸来盯着王朗破涕柔笑:“狼哥你还想要吗?今晚随便你要什么花样,我都给你……”
……
养生馆。
暗灯下朦胧的气氛弥漫着,我躺着任凭金雨荷那双养尊处优的纤细小手涂满了精油在身上推拿,还别说这个女人虽然狡诈阴狠,但这中医推拿的手法却让人觉得十分受用,金雨荷有着对于经脉和穴位的精准认知,她这套手法也就少女时期跟着父亲学过,后来父亲一转身变成了燕喜堂的大哥,她就再没有机会施展这样的技术了,即便是面对自己那个死去的韩国丈夫!
金雨荷之所以会嫁给一个棒子,原因在于那些年恰好是父亲被人邀到燕喜堂去的时候,不知不觉就有了争夺堂主的资历,但金老爷子却又缺少助力,而当时的朴家是首耳比较有名的黑白两道的大人物,家族经营着重工企业,私底下却又涉及黑暗!
这样的原因下,加上金雨荷当时跟着金城常年在国外几个地方不断的换着居所,对于安定的生活有着强烈的渴望,那个姓朴的男人,年轻时的外貌是不错的,看上去也像是一个温文尔雅的老实人,所以父亲出面后,金雨荷也没有拒绝!
只不过女人梦想中所有的生活,似乎都会在婚后的现实而被击得支离破碎,朴家帮助父亲登上了堂主位置后,自家却因为遭受打击一蹶不振,业务慢慢的沦落到竟然需要金雨荷出面才能稳住,到后来自己那个男人的自暴自弃以及变心花心,大概这就是命运无常的变化!
金雨荷在商场与江湖里变得强势而狡黠起来,但男人却变得颓废而堕落,彻底的成了一个只能寄生于金家实力的软骨头!
金雨荷想着过去,不由得失神,双手不知不觉的下移到了某个不该去的部位,我急忙伸手挡了一下金雨荷的手掌,表情哭笑不得道:“喂,你想吃我豆腐啊?”
“啊?”金雨荷猛地回过神来,顿时脸颊涨红着苦笑道,“臭男人的豆腐有什么好吃的?你们男人天生就想着进入我们女人的身体后搞破坏,男人是女人与生俱来的天敌,我恨男人…………”
说着,金雨荷的手继续放回到我的丹田出推拿着,然后蹙着眉叹息道:“你是说,给黑狗设计一个诈赌的局?可是他自己就是老江湖,不会上当的吧?”
“如果是别人,他当然不会上当的,但如果是你邀请的话,他百分百会入局的!”我表情玩味的盯着金雨荷俯低的衬衫领子里,笑道,“你本身就是一朵罂粟花,男人抵挡不了你的诱惑力,只要你先输一阵子,然后慢慢的赢他,以你的本领,有能力在不知不觉之间让他欠你的越来越多的,黑狗虽然不算是特别大的鱼,但你能够赢到他的,这不也是间接的挽回了一些你的损失吗?”
“你这个办法还挺诱人的,不过老实说,黑狗自己有赌厅的,这样的人是精通各种千术的吧?你哪来的能力保证我又能操控输赢呢?”金雨荷狐疑的问道。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当然有把握!”我笑了笑,命令道,“手上力量再大一点,嗯……对……就是这样!”
金雨荷羞愤不堪的咬唇瞪着我:“你,不要太过分了!”
“这是应当的啊,收你一点利息而已!”我的自尊心无限满足的盯着金雨荷羞愤交加的脸庞揶揄道,“你一开始就是以这个引我上套的,害得我现在身体出了问题,你付出一点这么小小的代价,不是应该的吗?”
“真是个混蛋!”金雨荷简直哭笑不得,心想这算是小小的代价吗?老娘可是自从这会这套手法以来就没有为男人服务过啊!
看着金雨荷哭笑不得的表情,我的嘴角不由得闪过一抹玩味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