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术还在乡里。
这家伙倒霉就倒霉在,他的出现本该是想从山村和学校那边,以疫情病毒做文章,连带着捐建学校的反面目的,再把我给摁在地上狠狠摩擦,直到踩死!
但不幸的是,他还没开始发大招,就恰好遭遇到村里的纠纷,然后还没按照他的方式出牌报道出去,就碰上了卫药部特派专员身份的许璐进山,然后别说做文章了,就连他自己和整个带来的媒体小分队都被封锁在了深山里面……
再然后,他带来的所有人都出去了,只留给他一个人孤独的被隔离起来,以疑似病毒感染者的耻辱身份,胡青术这个宣传部的领导,直接被隔离在了乡镇祠堂里面,此时残冬的寒意依旧残酷,即便是他抗议了几次,乡里也只能看在他的面子上,多加了一床的被子,但他长期虚弱的身体底子,即便是有着两床的被子,在乡下这种环境下,依旧是冷得半夜直打哆嗦,被窝里手脚都是冰冷的,压根就睡不暖!
更为可怕的是,祠堂里供奉着青面獠牙的各种神相罗汉,还有村子里一些老人准备好的寿木也全都陈放在这里,因为棺材的煞气据说只有祠堂里的神罗可以镇压,老人的寿木摆放在这里,可以延寿、并且死后可以沾染到神罗的气息,轮回极乐!
这些都是迷信,但胡青术一到夜晚吓得睡不着,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脑海里会不断的想起自己这些年做过缺德的事情。
比如前些年,胡青术利用自己的职权,把到电视台实习的一个频道女主持人以约谈工作的名义,引到自己家里下了谜药,后来那个女主持人竟然一次就怀孕了,事后那个女主持人不敢声张,过来找他,他直接冷酷的说不知道那个孩子是谁的,也不承认发生过的事情,逼得那个女人自己独自去打胎,可是意外的是,那个女主持人也是没有经验,竟然在医院遇到了以前的同学……
阴差阳错之下,那个同学把女主持人怀孕打胎的事情传了出去,传到了那个女人的丈夫耳中,恰好那个丈夫又是在圈子内的人,两夫妻大吵之后,当晚就提出了离婚,心中委屈无处诉说的女主持人再次找到了胡青术想要讨一个结果!
胡青术被纠缠得不行,给了那个女主持人几万块钱,但当晚那个女主持人就在胡青术家里的小区住房楼顶跳了下来!
那一天,胡青术也在家,恰好看到了那个女主持人摔死在小区里的惨状,当时联想起那个女人曾经在自己的膝下婉转承欢过,胡青术好一阵子时间都无法从这件事的阴影当中走出来!
但这个秘密,终究还是没有牵扯到他,案件到最后只是以女主持人的婚姻不顺所以轻生的结论而定性,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直到这两天的夜晚,胡青术忽然间又梦到了那个女主持人披头散发的来找自己……
这时候,仿佛又是错觉一般,祠堂里传出一些响动,胡青术顿时间悚然而起,把手机的灯光调出来朝着那边喝了一句:“谁?”
祠堂里今晚的护士人员仿佛全都消失了似得,没有任何人回应胡青术,他吓得浑身发冷,伸手扯了一下屋内的线绳,因为乡里现在还是这种需要扯着才会亮灯的线绳开关,但是‘啪嗒’的一声开关声响之后,灯却并没有亮起来!
房门‘吱嘎’一声轻响,胡青术猛然间吓得毛骨悚然,把手机灯光照了过去,一道黑色的身影被帽子挡住了脸面走了进来!
“啊”的一声,胡青术发出尖叫声掉下床去,语气发抖:“你到底是人是鬼?”
“胡部长,你不是这么快就忘记了我吧?”
“你……林修?”胡青术猛地瞪大双眼,颤抖的声音里竟然好像夹杂着兴奋的情绪似得。
我把帽子摘了下来,神色淡定的盯着胡青术淡笑道:“都说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胡部您一个大男人吓得都摔下床来了,想必这辈子坏事没少干吧?”
“哼!你怎么又来了?”胡青术瞪着我,“其他的人呢?玛德!老子现在只是疑似感染,那些混账东西连医护人员都不配了吗?”
“你想知道真相吗?”我盯着胡青术说道,“跟你说也无妨,不知道胡部您认不认识有个叫做栾青鹏的人?他今晚死了!”
“栾青鹏……”胡青术的眼中顿时闪过一抹震愕之色,“他,怎么会死?”
“看样子你是认识的!”我点了点头,搬了一张椅子坐在胡青术对面笑道,“今晚死了很多人,栾青鹏带来的那些杀手,大概有二十多个,至少死了十几个吧,跑掉了多少我不清楚,反正栾青鹏也死了,你和龙堂的阴谋,也瞒不住了,而且你不是觉得奇怪,为什么医护人员都没留在这边吗?因为那边……忙不过来了!”
胡青术神色一震,目光震愕的盯着我:“不可能……你怎么知道的?”
“不单单是栾青鹏,还有朱成宇……”我神色淡淡的耸了耸肩道,“朱成宇也受了重伤,不知道能不能抢救过来,即便是能抢救过来,他这辈子也碰不了女人了!”
“是你!我知道了!”胡青术猛地顿悟,指着我冷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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