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继续陪他玩耐心,把价格打压到他的成本价附近,让他也骑虎难下,看他是继续玩下去,还是打算抛出手里的筹码,跟我们斗到底,如果斗到底的话,那价格会低到谷底,我们可以吃入他手里的全部股票————”
马椿峰皱着眉仔细的想了很久,狐疑的问道:“这样的话,岂不是无论如何都是亏损的?打压价格,如果他吃入的话,我们亏损股票,如果我们吃入的话,游戏没有人玩了,还得继续掏出至少几十个亿出去,会不会玩得太大了?”
“不会的!”姚桃儿笃定的说道,“杨恩泰这个人计算得十分精细,无论股票市场的价格怎么波动,其实叶氏医药经营的良好基本面不变,而且有羊城的扶持,这说明叶氏医药只会遇到短期的麻烦,看持有的股票在谁的手中,这是进可攻退可守的一步棋,也就是退一万步来说,我们花钱买下来叶氏医药所有能够买到的流通股,以现在的价格,看起来还得花钱,但只要叶氏医药按照现在的发展趋势,五年后不倒闭的话,股价还是能够赚一笔的,这就是把短期的争斗博弈而成了价值投资!”
马椿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无限苦恼的叹了口气道:“妈了个巴子的,这个烫手的山芋还不好甩脱了?先不想了,我们做点别的事情!”
“啊……”
姚桃儿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就被马椿峰轻而易举的给抱了起来,凶猛至极的贯彻到了她的身体当中,接下去的事情变得旎旖而惊心动魄。
同时,羊城。
一名妇人捂着剧痛阵阵的胸口背靠在墙后,手中倒扣着一对双刀,眼神凌厉的朝对面围过来的七八道欺近的身影,咬牙发出一声冷冽的喝声:“你们可真是跟狗一样啊,死咬着追了我几条街都不放,究竟是什么人?”
秦爱国挥了挥手,摘下自己的帽子,神色平静让其他人保持合围的姿势,目光沉稳如山一般盯着对面嘴角流血的妇人说道:“我们追你这么远,只是想确定一件事情,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刺杀郭景城?”
妇人咬着牙冷笑出声:“你们是郭景城的狗?”
“如果能杀了他,那才是我们更希望看到的结果!”秦爱国笑了笑,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从楼舒婷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意。
“哦?那你们跟郭景城有仇?”妇人的眼中,闪过一抹讶色,忽然惊疑起来,“你们该不会是认识陈雪妮吧?”
秦爱国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精彩至极,诧异的张大了嘴:“你认识陈雪妮?”
妇人的眼中,杀意消敛一些,表情痛苦的捂着嘴咳嗦了几声,一口血溢了出来,她的脸色顿时又苍白了几分,咬着牙呼出一口气道:“如果说,我是为陈雪妮那个傻妮子报仇而来的,这样是不是可以获取到你们对我的善意呢?”
秦爱国一脸惊愕之色,皱眉道:“除非你说出自己的身份,否则我们不会信你的!”
“那你们又怎么让我相信,你们不会是郭景城那条狗一边的呢?”楼舒婷始终保持着自己的警惕,紧蹙着眉头盯着秦爱国问道。
“陈雪妮留下的那个孩子叫……”
当秦爱国说出那个孩子的时候后,楼舒婷的眼神终于产生一抹怜悯的变化,忍不住松了口气,捂着自己骨折断裂的胸口苦涩道:“如果那孩子真的是你们收养的,那我大概知道你们是谁的人了,不妨说出来,我是红叶堂口的‘红酥手’,久居中海市,只不过陈雪妮进红叶的时候,是我亲自审核通过的,这次她出事,我想着她有个遗孤,咽不下这口气,所以亲自过来了,想不到……咳咳……”
事情渐渐的清晰起来,秦爱国听完楼舒婷的话后,不由得皱着眉拿出手机拨打出去!
中海市。
杨砚望着瘫如烂泥般软在沙发里的梁媛媛,心想着女人果然都是骗子,半小时前梁媛媛这女人还说自己都快成干涸的花朵了,可眼前沙发上的片片水渍,却验证了另外一句话——女人都是水做的。
“我有个疑问,你是不是在红叶还有别的渠道获取消息,要不然为什么我通过安全科都查不到的消息,你却能查到呢?”
梁媛媛慵懒得如同一朵刚刚浇洒过水露的牡丹一般,瘫在沙发里,任凭杨砚的目光扫视着自己动人的曲线,咬着唇嗔了一句:“保密……”
澳口。
我接到秦爱国的电话时已经是凌晨四点,揉着眉心坐在床头看了一眼一同被惊醒过来的卫小琪,苦笑着叹道:“红叶卷入进来了?‘红酥手’在红叶的级别仅次于堂主啊,这个女人说她久居中海市?那看来应当是个重要的人物,你打个电话给叶晴歌吧,把她护送过去,先治疗伤势,其余的事情等明天上午以后再说……”
卫小琪听着,忍不住在旁发出了一句幽幽的呢喃声:“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啊,整个鸿门的所有堂口可能都很快要被卷入进来了!”
我皱着眉,转头朝她问道:“红叶的资料你以前了解过吗?‘红酥手’应当是红叶特有的情报刺探头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