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的第二张牌,试图再把我压住!”
“那他的第二张牌是什么?”
“我回来之前,他和郭涵在半路上设计截杀我,如果不是红叶的楼舒婷出手,让‘口灿莲花凌梦梦’出手的话,那我应当是必死的,这是向天德和郭涵的第二张牌!”
“可是这张牌,他也输了!”
“对!这一张牌输的时候,他如果想要走的话,依旧可以趁着我还没有回到羊城,立刻动身离开,以秦爱国他们的人手,在向天德已经知道有人在监控他的情况下,他不可能走不掉!”
褚连翘越听,越感到错综复杂,可是看着我的眼眸却显得越来越亮,神情也变得越来越钦佩的样子,柔声笑道:“如果按照你的思路的话,那你的意思是,他的第三张牌,要等着你回来后,才能打出来,对吧?”
我点了点头道:“他需要时间考虑第三张牌怎么出,而且当时他也几乎无法阻挡我回到羊城,所以他不动的话,这张牌就意味着他还在拿捏不定,既然他选择这时候动了,那就说明他打出了他的第三张牌!”
“你猜得这么准?他一定是打出了一张牌,而不是弃牌了吗?”褚连翘问道。
我玩味的笑道:“向天德不是懦夫,如果是的话,他也混不到今时今日的地步,郭涵更是安全科的骨干,有着强大的后盾和权势,他们两人,一个是亲儿子死于我手,另一个是亲哥哥现在瘫痪在床,觉得他们都放出了狠话,郭涵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也要亲眼看着我在她面前死掉,他们会弃牌?”
褚连翘想了想,摇头道:“如果是我的话,也不会弃牌的,这确实是最深的仇恨!”
“所以啊,他们都不打算弃牌,可是却在这种时候,同时间动了,向天德要回香江,安全科的人手大阵仗的护送他,这还不足以说明,他们打出了手上的第三张牌吗?”
“可是他们这张牌,又会是什么?”
“如果想要知道他们打出了什么牌,首先得确定他们是冲着我来的,这个目的是向天德和郭涵都一致的,那么猜测他们高调离开的目的和这张牌的牌面,就不会显得很难了!”
褚连翘显得哭笑不得,懊恼的瞪着我问道:“是我太笨吗?为什么我还是猜不到向天德他们会出一张什么样的牌呢?”
“设想一下,向天德高调的消息明显会被我所知道,那他不可能没有计划,所以安全科的那几辆车里,可能会有什么危机等着我,甚至应当说,只要我冲上去,就一定会一口咬中刺猬,扎得自己皮开肉绽鲜血直流————”我冷笑道,“那可是安全科的车子,只要出现意外,他还留有后手在那里埋伏着等我上钩,无论怎么样,郭涵都有能力颠倒黑白,直接把死罪往我的头上扣下来,我无法解释的!”
“可是既然这样,事情岂不是又绕回来了?既然你知道这可能是一个陷阱,为什么不放弃自己想要截住他的想法呢?”褚连翘疑惑不解的问道。
我顿时没好气的苦笑道:“那这不意味着我弃牌了吗?向天德这张牌可是双面性的,如果他真的回到了香江,那就相当于真正的放虎归山,香江那边我可没有眼睛盯着他,这样危险而且有杀子之仇的一头猛虎潜藏在暗处,随时一口会扑过来,让人防不胜防,我有什么理由弃牌?又有什么理由放虎归山呢?”
“那你又怎么觉得,向天德不会在他埋伏好的那条路上,而会走这一条路呢?”褚连翘紧蹙着眉头,直到现在还没有弄清楚整件事情的所有轮廓。
“这就涉及到我所说的客观因素了!”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悄悄的把手从褚连翘皮衣的下摆钻进去,顿时间掌握着一片温暖,单掌覆不住的壮观山峦让人不由得流连不已。
褚连翘顿时俏脸通红,咬着唇白了我一眼嗔道:“嗯……你再闹的话,我可跟你来真的了啊……到时候我看谁更难堪……啊。”
我如同拨动琴弦一般,逗着褚连翘不停,享受着这种美人在怀的温香暖玉的感觉,嘴角浮现出满意的笑意,分散她的注意力,接着分析道:“其实向天德走这条路有个再简单不过的理由,只是你没有把所有的事情全都串联起来而已……”
“什……什么意思噢?”褚连翘忍不住,发出一声咛嘤,急忙捂住自己的嘴,瘫在我的肩头张口咬了一下我的肩膀,柔媚的声音低嗔道,“别玩了,这里真的不行啊……”
后面的那个‘啊’字几乎带了哭腔发出来的,自从跟我尝过滋味后,褚连翘面对着我也再也没有了当初在山里的那个可望而不可及的连翘姐的清高,她变得更容易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