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谨慎了啊?”
“不谨慎可不行!”
我们说话间,他让暗哨继续回到车里去待着,我回头看了一眼,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几乎不会注意到那辆不起眼的黑色别克商务车,更别提看到车内有人蹲守着了?
手机关掉。
推开门后,里面有几个家伙在玩牌,看到杜杰彬和我,立刻扔掉手里的牌起身,然后有人打开了铁锁链,骨肉如柴的向天德立刻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第四天了!”我搬了一张椅子过去,坐在向天德的对面,摇头叹道,“很可惜,你没有给出我想要的答案和筹码!”
向天德咬牙切齿的瞪向我,眼睛里全是充血后的赤红,可以看得到的是他的脚踝处,一片斑驳的黑色血污已经凝结!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向天德咬着牙,发出沙哑而愤恨的嘶吼声。
“没错,我是来杀你的!”我说着,从身上取出了一根银针,朝着向天德走过去之后,直接将他的衣服全部割开。
露出皮包骨的身材,向天德以前或许有些肌肉,但随着关押的时间和折磨,他的脂肪已经迅速的消耗掉了,人的精气神也流逝了!
“你……你要干嘛?”
我二话不说,直接用银针顺着他的穴位扎落下去——阳遏针法!
这一套当初金雨荷用来害我的针法,现在反而被我学得淋漓尽致,只可惜的是我不太懂得蛊术,否则下点蛊虫在向天德的身上,应当会有很好的效果!
杜杰彬站在旁边,疑惑不解的看着我的动作!
银针扎完以后,我重新坐回到了椅子里!
“你对我做了什么?”向天德浑身颤抖着,用惊惧的眼神瞪着我喝道。
“我给了你三天时间,现在是第四天了……”我淡淡的看着向天德说道,“挑断你的脚筋,你以为这只是苦肉计,还会让你活下去?又或者你可能猜到了,外面现在有很多人想要救你,你在等着自己被救出去对吧?”
向天德皱着眉,咬着牙,无比疑惑的看着我!
“刚才扎在你身上的这这一套针法,如果配合着南洋的降头术一起施展的话,会在很短的时间内迅速的枯竭你的阳气,男人如果没有了阳气,会怎么样?”我笑着顿了一下,然后才吐出几个字,“会死的!”
“你不用威胁我!如果你敢杀我的话,黑白两道很多人都不会放过你的!”向天德咬牙切齿的发出哈哈狂笑,“这些人我在太多地方投资了,有太多人在我身上投了钱入了股了,如果我死了,有些见不得光的钱,他们可就拿不回去了,所以……你不敢杀我!”
“说下去————”我盯着向天德笑道,“如果不想死,那就顺着你刚才说的话,把你的筹码亮出来!”
向天德狞笑一声:“你以为我会说?”
“不说?”我摇头道,“阳遏针法是燕喜堂的金城老爷子传下来的一门绝活,知道它最厉害之处是什么吗?不知道吧?它最厉害之处就在于会先毁掉你男人的功能,然后再慢慢的、慢慢的,让你的经脉爆裂,血管爆裂,最后七窍流血而死!”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我嘲讽道,“错了!我不惜刻意的提前从燕京赶回来,只为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杀了你!”
“你……”向天德瞪着我,一脸阴翳道,“恐吓我是没用的,我姓向的,这辈子什么没有见过?”
“是吗?”我起身,朝着旁边的人挥了挥手叹道,“既然他觉得还能活下去,那就先挑断他的手筋,然后在他的颈后大脊椎的‘命门’之上的‘悬枢’穴位上挖一个口子,让他的血流干————至死!”
说完,我转身朝着门口走去:“向天德,我的耐心耗尽了!不知道你懂不懂赌场的规矩?赌桌上如果遇到死咬着筹码不撒嘴的人,这样的人从上牌桌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被人用麻袋罩着脑袋砸碎头颅的,这种事情你做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