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遥远的路途……祁云公子却偏偏不像风.尘仆仆的样子。”
“现如今皇城内病毒随处蔓延,皇城里不管是酒楼还是客栈都已经停止运营。不知祁云公子又是住在何处?还有……祁云公子果真是男人,为何与本王不一样?”凤舒泽沉眸紧盯祁云的脖子。
“舒王殿下说笑了,在下有何处会与殿下不一样?殿下这么聪明,应该也看得出来,方才御前宁国公存心要殿下去染病最好死掉,是在下的出现,帮了舒王殿下。舒王殿下就是这么对待盟友的吗?在下初到皇城,的确无处落脚,不知,能否暂时住在殿下的府中?”祁云与凤舒泽对视吗,脸色没有任何的惊恐和闪避。
“本王府中,能人贤士自然是可以入赘,但从来都不收容女人!你没有喉结!虽然易了容,声音也极为接近男人吗,但你的体态实在是过于柔软,完全不像是一个男人,就算你刻意模仿男人走路的姿势,你也始终是一个女人!”凤舒泽说起话来毫不留情。
他原本以为,这个祁云已经被自己如此的揭露,就算是再怎么的会伪装,都该有一点惶恐了。
却没想到,祁云从原本的轻笑到现如今的放肆大笑,似乎完全没有把凤舒泽的话给放在心上,也完全没有怕凤舒泽会恼羞成怒。
这是第一个敢这么对凤舒泽的人,凤舒泽神色越来越冷,但理智却依旧清醒,他望着面前这个祁云,总感觉她的轮廓很熟悉,似乎是在哪里见过,莫非是熟人?但他认识的人里,似乎只有洐垣会易容,但这种事情,洐垣根本不会做,且这个祁云的身高与洐垣相比,似乎矮了一截。
等等,不对!他认识的人里,还有一人会易容术,并且这个祁云的身高……凤舒泽快步上前,一把攥住祁云的手腕,入手的感觉的确很熟悉,且这手腕的粗细,与那人无二。
凤舒泽脸上的冰冷褪.去,唇角扬起一抹神秘笑意,祁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紧接着直接就毫不掩饰的转移话题:“舒王殿下,抱歉,在下方才失礼,不过还请舒王殿下放开在下,事关紧要,我们理应一同去给染了尸毒的百姓做一个调查,尸毒这种东西有两种中毒可能,第一服食尸毒中毒,第二就是被咬,中了尸毒的人,口中带尸毒,因此正好可以传播。”
祁云变脸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上一秒还在笑,下一秒就一脸严肃。
凤舒泽眯了眯眼,却完全没有想要松开祁云的打算,直接把他拽上马车,对马车夫说道:“去洐垣别院。”
以为自己能混过关,祁云便松了口气,却没想到凤舒泽的目光重新的回到了她的身上,这一次是毫不掩饰的上下把她给打量了个遍,神色若有所思。
“舒王殿下可莫要用这种眼神看着在下,否则在下会感觉舒王殿下有断袖之癖。”祁云开起玩笑完全没有任何的忌惮。
“本王……的确是断袖。”凤舒泽说着,大手一伸,直接把祁云抱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