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不堪的折磨!除却最开始毫无预兆进入时的尖叫,单白用力咬紧了唇,攀住他的双手不停狠命捶打他,却分毫不动。
纤细的手掌渐渐无力,单白高高仰起头,在他的肩膀上死死咬了下去!
腥浓的血气一瞬间涌入鼻腔。她是真的下了狠劲,因着痛楚的折磨,毫无留情地咬住他的肩膀,抑制自己喉咙里快要无法压制的痛呼。两个人身体的交接处渐渐产生一丝液体的润滑,可单白分明知道,那根本不是情动,而是他近似强暴下撕裂开的鲜血在起作用。
单白的痛,身上的少年似乎根本没有体会,或者说根本不想让自己的情绪受她的不安与痛苦的影响,硬是不去理会。
修长有力的腰用力挺入,抽出,再深深进入,每一下他自己也感受到那种干涩,被夹得很痛,没有任何快感而言。可是他执意,似乎唯有这样才能验证自己是真的、真的可以摆脱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缠绕。
身体有什么?再销魂的快感又算什么?
付出的好和温柔算什么?现在,她如此对待,如此伤害,又算什么?!
黑暗中,少年紧紧闭着眼,看不到他到底是怎样的眸色,又是怎样一副神情。可是单白似乎能察觉到,他的冷硬,身体渐渐冰凉,像是有什么渐渐沉入海底,炽热的被寒封,再也找不回来一样。
她不懂,也不想懂。如果方才她还说着不恨,现在却是真的切切实实恨了起来。
“为什么”她咬着他的皮肉,口中断断续续费力说着“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对我!”少年并不回答,只是用身体一记更加强猛的抽动,恶狠狠地挑开她狭窄的嫩壁贝肉,更加深入地戳进她身体的最里面——算是回应。
她“啊”的一声短促地叫了起来,眼角划下晶莹,似是冰冷,而她的面颊火热,似乎体表温度更加烧灼起来,可是心里连带着身上都冷了下来。
毫无快感可言,只有无尽的折磨。
少年仍在奋力开拓,而床边渐渐凑过来另一个人的气息,有些浑浊,也带着酒气,让人不安。
身上的少年抱起单白,翻了个身,将她置在上方,扶住她的腰,狠狠戳上碰下,再度上上下下,像永无休息的巨大活塞,将两个人紧密联系在一起。
身后一凉,菊瓣处冰凉的手指涂抹了湿润的水液,慢慢绕着圈打着转,在她情绪绷到最顶点的时候,恶意向内一戳!
正是要她越紧张,越收缩,借此让她越痛!
“唔——”单白痛得一缩,眼泪仿佛永无止境,立刻飚了出来,却毫无作用。双手按在身下那丝滑的少年肌体上,她的四肢都在挣扎滑动,力图逃离身下狂猛锲入的巨大,以及身后毫无怜惜弄痛自己的手指。
然而腰际被人死死抓住,身后那人拉住她一只脚踝,慢慢将她拖了过来,基本不费多少力气,另一手仍轻轻松松捅弄着,丝毫不允许她有任何逃跑的行径。
两名少年的声音似乎重叠在一起,喧闹纷扰,吵杂不堪,似乎在说:“以前对你太怜惜,你不知好歹,这便让你知道,忤逆我们——是什么样的下场!”“不不要!”
单白惊叫,脑袋里嗡嗡作响。她是真的怕,而以前他们若有似无的试探便已经令她知道,他们其实想要做什么。或许是真的怜惜过自己,怕自己疼痛,可是现在的情况,她只有危险!
菊瓣处的手指进出并不容易。虽然有着润滑液的帮衬,可是她那里同前面的蜜穴一样,又紧又小,一根手指戳进去,内里细小的褶皱仿佛无数张小嘴,带着湿热,紧紧吸裹住他的指尖,那么敏感,那么勾人魂魄!
身后的人向菊瓣上再次倾倒润滑液,手指随之前后抽动,渐渐柔顺开一条新的通道,那么令人向往。少年恶意一笑,黑暗中洁白的牙齿似乎闪着精光,随着那诡异的笑容一闪而逝。他扶住自己的灼热巨大,就着那根手指,毫无怜惜地狠狠捅了进去!
单白尖叫一声,疼痛累积到最顶点,终于支撑不住,沉沉晕死过去。
即便她已然晕厥,身下身后的两人却没有丝毫停滞,那么用力,仿佛每一下都像是刻入仇人致命处的刀痕,惟有此是永生的纪念,如此令人振奋。
身前身后的血迹同时滴答滴答流下,渐渐汇聚成一片,湿湿的,粘粘的,还带着最新鲜的温热。
低低的怒吼声响起,那声音隐含着痛楚,身下却是不约而同将自己的灼热精华,连同无法言表无法说明的心思,一同倾泻出去。
“啪”的一声,壁灯被一掌拍开,明晃晃的灯光耀亮卧室里每一个阴暗角落。
满室酒气,似乎随着光亮乍起,渐渐驱散,渐渐清醒。
两个少年翻身躺倒在床上。原本身下的那一位,轻轻扳着单白的肩那么一推,她便毫无反抗地滑落在一旁,然而身子倾斜,整个人慢慢顺着柔软丝滑的床单,滚落在地上。
啪——
少年们忙探头去看,伸手去捞,然而甫伸出的手却堪堪停住,再也无法理直气壮地伸出手去。
少女趴伏在地,昏沉着,小脸上眉头紧紧皱起,唇角已然咬破,渗出丝丝鲜血,形成一道深刻的牙印。光裸的身体背后,不知被谁狠狠掐拧过,原本平坦光洁,泛着微微肌肤柔光的皮肤,此时俨然横七竖八扭着数十道指印和青青紫紫的淤痕!更不用说,她小巧的臀肉间,因着没有经过顺畅足够的润滑,而弄得血肉外翻的菊瓣丝丝沥沥地仍在往外渗出鲜血!
少年们愣了一下,其中一个手脚最快,赶忙跳下床将单白抱了起来。而那个动作慢的,正死死盯着自己仍挺立坚硬的欲望上面,那尚未干涸的大片血迹!鲜血甚至蔓延堵住了火热欲望上的小孔,可是仍无法阻止在高潮来临时,那疾速喷射而出的莹白,现在也仍未倾吐干净,流出点点腥白。
“啊啊啊啊——”
少年低吼着,紧紧抱住头。
他,他们,到底都做了什么?!
她被糟蹋成一个恍如被顽劣孩童恶意毁掉的玩偶,全身上下都是难堪的伤痕羞辱!他们对她做的,比之以前宗执对她的所作所为,根本还要无耻凶狠!
被温柔抱上床的少女,即便是昏迷中,因着疼痛,在平放到床上时触碰到了伤处,眉头更加紧密地皱了起来。不得已,他们只好将她摆成侧躺的姿势,将之牢牢禁锢在怀中。
渐渐回温的身躯,三人紧紧贴在一起。那让人迷茫的未来究竟,该怎么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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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白坐在宽大的浴缸里,热水有些烫,可是她不在意。袅袅白雾升起,她小小的脸庞隐在水雾之后,隐隐约约看不清楚。
偌大的浴室中,惟有她一人。
用热水洗去身上涂抹的膏药,露出底下遮掩不住的青紫淤痕。蜜道以及菊穴都已经被涂了药,可是要等到全部痊愈,按照正常人的愈合情况来看还需要好久。
一醒来,他们的态度虽然仍是有些冷硬,可是最起码不会再虐待伤痕累累的她,又因着她的情况,让她吃些流食,免得太过疼痛难忍。药膏也是他们在她昏睡时抹上的,细密地抹了全身,无一遗漏。
可是单白冷笑。这示好,未免来得太不是时候。她不是那种抽了几鞭子,再给几块糖,就能将前事种种一笔勾销的人。翻阅过极少数的言情小说,那里面单纯天真的女主角如此轻易便原谅浪子回头的男人,在她看来,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只是现在她猜不到,经过她的下药和刺伤,经过他们对她的折辱,那一个月后的试菜仍会照常举行么?
这是她不敢去想的问题。
浴缸边沿摆着一只小小的透明瓶子,透出内里莹白色的膏体。不管是玻璃瓶,还是上好的水晶或琉璃瓶,在她眼里,已然只有一个作用。
她将瓶子攥在手中,放入水下,狠狠磕在水里的池壁上。瓶子碎了,而她明显感觉到那些碎掉的渣滓有些落入她的手掌心里,还带着棱角,用力握紧手心,便会割磨着钝钝的痛起来。
眼角微微向上一勾,她露出一丝莫名微笑,在水中慢慢举起左臂,右手拿着那块碎片,狠狠对着左腕切了下去!
哗——
锋利的碎片果然不负众望,那么快,只要用力,便回报给她那么深刻的一道伤痕。
她将头慢慢仰靠在池边,纤细单薄的手臂被满池热气腾腾的水浮了起来,轻飘飘的,似是没有任何重量。单白慢慢闭上眼,从来没有感觉如此累过。
血红渐渐布满整池,温度令鲜血蔓延得很快。
她的嘴角微微翘起,意识渐渐有些模糊。
只是很快,似乎听到前后两道内容不同,却同样愤怒狰狞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