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儿能超越的。不懂就要虚心,以后跟著夫子,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对本夫子不得有任何逾越,懂了吗?”
金烨听完凑到她耳朵边道:“我以为我和夫子不单单为师生,应该有更亲密的关系才是。还有,夫子近来走姿飘逸,和女子一般无二,惹得学院里别的夫子想入非非,难道有深意不成?”
安寒惊道:“不可能,我研究男人的走法,最终用最最男人的大而稳的脚步行走,女子哪有这样走路的?”
“呵呵,行如扶柳,还不自知,夫子越活越回去了,记得你之前走路很男人,如今嘛”金烨摇头长叹“走吧,不把我放在我的身边,你迟早会被别人发现身份的。”
“你知道我要去你军营里教书一事了?”安寒问道:“昨天怎么没跟我说?”
“昨日?”金烨朝著她色情一笑:“本侯做正事的时候不喜欢聊无关的小事情。”
安寒脸又红了,两只白嫩嫩的小耳朵热得烫:“你说什么呢,教书才是正事好不好。”
说著说著,院长室到了。
从阳正在门口背手而立,金色的阳光洒落在他净雅的白袍之上,显得清俊脱尘。他那双黑亮温柔的双眼,在见到金烨和安寒交握的双手时,睫毛微颤,遮住了里面深不见底的阴暗。
安寒抽出手,双手作揖,恭敬地对院长大人问安:“院长,我来了。”
从阳如白莲般润泽的脸上露出和谐的笑容:“来了就好。”他转眼和金烨相视而笑了一下,然后挥手指引两个人入得室内各自找了木椅分开坐定。
从阳道:“今日小侯爷和安夫子一块儿过来,正好。”
金烨笑得也很灿烂,俊脸显得年轻而阳光,这一刻他就是一位阳光少年,完全脱离了平日里在她面前的成熟阴冷。
他道:“多谢院长给我金家军请到安夫子。”
“客气客气,小侯爷对本院夫子的认可,是本院之荣幸。”从阳拍马屁。
两名男子笑得假模假样,安寒看得奇怪:这二人是朋友还是敌人啊,态度有够别扭的。
不管他们,安寒文文静静呆在一旁,跟著乐呵。
从阳问她:“安夫子,课备得怎么样?”
安寒有苦难言:前天和金烨在被窝里滚了一晚上,昨天初次破处的身子太过脆弱,她把一本书盖脑袋上,狠狠睡了一白天,回家狠狠睡了一晚上,今天精神才见好。
别说备课,一本兵法书都没看完呢。
于是,安寒呐呐道:“这个这个,时间仓促,课才备了一半”
从阳柔声道:“没关系,寒弟,你把备好的给我看看,另一半我们一起备,费不了什么时间。”
金烨站起来道:“时候不早,安夫子想备书到军营再说,我可没这么多时间耗在这里看你们备课。”说完,他不等人家回话,大步流星走了。
从阳赶紧道:“安夫子,那你先和小侯爷去吧,有什么问题回头我们再研究。”
安寒点点头,小跑著追金烨,一边追一边骂:死孩子,怪脾气,难侍候,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