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
玄霜木无表情道。
“你喜欢他?简直是胡说,你不是常说他假仁假义,净是造作吗?”
青菱愕然道。
“那是以前,现在不是了。”
玄霜冷冷地说。
那是不是你有什么把柄给他捏在手里?被逼顺从,我可以帮你讨回公道。”
青菱叫道。
“不是,我是自愿的。”
玄霜眼圈一红道:“青菱,你走吧,不要多管闲事。”’“我不管你谁管你?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尽管说出来吧,就算我管不了,还有太子,上面还有父皇的。”
青菱言辞恳切地说。
“你不懂的!”玄霜悲叫一声,起身便走道:“走吧,不要问,也不要再来看我!”“玄霜玄霜!”青菱急叫几声,看见玄霜头也不回,无奈长叹一声,尾随而去。
出到外边,只见周义搂着玄霜的纤腰,手里拿着一块看来是属于她的绣帕,温柔地揩抹着苍白的粉脸说:“哭什么?以后也不许哭了,知道没?”
“是,婢子知道了。”
玄霜哑咽道。
青菱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想不到眼界甚高的玄霜,竟然驯若羔羊地靠在自己二哥怀里,还任由他动手动脚。
“妹子,你和玄霜说了什么?为什么弄哭了她?”
周义笑嘻嘻道。
“没有什么。”
青菱怔了一怔,道:“大哥明晚又想请你吃饭,你会去吗?”
大哥也真客气。”
周义知道躲也躲不了,笑道:“我当然去。”
请你也带玄霜一起去。”
青菱期待地说“她是我的卫士,卫士自然也会去了。”
周义讪笑似的说。
“王爷,皇后派人送来了黄金甲和青凤剑。”
说到这里,魏子雪捧着一柄长剑和一个木盒子进来道。
“让我看看。”
周义接过长剑,发觉剑鞘镶金砌玉,十分名贵,抽剑一看,只见一泓秋水,寒光闪闪,看来吹毛可断,无坚不摧,该是罕见的神兵利器。
“好剑!”魏子雪赞叹道,玄霜是使剑的,看见如此好剑,亦禁不住眼前一亮。
周义放下宝剑,动手打开木盒子,里边金光四射,零零碎碎的有许多东西。
“这是什么?”
魏子雪讶然道。
“是母后赐予卫士的黄金甲”
周义取出两个用金索连在一起的黄金罩杯,检视了一会,道:“玄霜,过来,让我给你穿上。”
玄霜咬一咬牙,脸色铁青地走了过去。
看见青菱脸露不忍之色,周义突然生出兽性的冲动,当着魏子雪把玄霜拉入怀里,手上的罩杯盖着贲起的比画了一会,才把两个罩杯盖上,扣上后边的扣带。
“咦”
魏子雪忽地低噫一声,走上几步,头脸凑了过去,脸露诧色道:“飞天骆驼!”“飞天骆驼?”
周义问道。
“你看,罩上是刻着两头背生双翼的骆驼,人称飞天骆驼。”
魏子雪道:“这是西域飞驼族的标记,只有王公亲贵才可以把标记刻在自己使用的物品,难道”
“难道什么?”
周义追问道。
‘“据说飞驼族族主打造了一袭以西天金精制成的盔甲,此甲不仅刀枪不入,还可以辟邪驱鬼,族主要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穿上盔甲,随他出征,此甲看来就是那一套盔甲了。”
魏子雪解释道。
“刀枪不入吗?”
周义拿起青凤剑说:“让我试一试。”
“王爷,一柄是神兵,一袭是宝甲,要是硬碰,伤了那一样,也很可惜的。”
魏子雪制止道。
“对,改天用寻常刀剑再试吧。”
周义放下宝剑,检视着木箱里剩余的东西说:“还有护腕,护膝全是零零碎碎的东西,不像完整的盔甲。”
“西天金精十分难得,能铸造这许多保护要害的护物己经很是了不起了,对了如果真是那套宝甲,应该还有贞带的。”
魏子雪若有所忆道。
“是这东西吗?”
周义拿起一块三角形的金质硬片,端详道:“看来像是护阴”
这块金质硬片硬梆梆的,周义尝试使力拗折,却动不了分毫,三个尖角分别连着两指宽的金带,可以形的连接在一起,要是把金片覆在腿根,扣上金带后,该能保护,奇怪的是金片中间还有一道裂缝,裂缝周围全是尖利的锯齿,叫人摸不着头脑。
“应该是”
魏子雪凑热闹地哄了上去,说:“挂在身下,便可以保护要害了。”
“这道裂缝有什么用?”
周义皱眉道。
“看来是”
魏子雪看了玄霜和青菱一眼,便住口不说。
“为什么叫贞带?”
周义没有留意,问道。
“挂了上去,再锁上锁头,要是没有锁匙,便不能解下来,也不虞偷吃了。”
魏子雪语焉不详道。
“我明白了。”
周义把指头抵着裂缝,格格笑道:“要是强行硬闯,便会皮破血流的。”
“对。”
魏子雪点头道。
“可是为什么要留下这道裂缝?”
周义不明所以道。
“这东西是要整天挂在身上的”
魏子雪神秘地说。
“是了,这道裂缝是方便如厕的。”
周义恍然大悟道。
“正是如此。”
魏子雪怪笑道:“传说盔甲下是不穿其他衣服的,这样便更方便。”
青菱玄霜两女听得粉脸通红,暗唾不已,玄霜的芳心更是卜卜乱跳,暗叫不妙。
“有趣!”周义大笑道:“挂上去看看。”
“不!”玄霜恐怖地往后退去。
“回来!”周义森然喝道。
“二哥,不要欺人太甚呀!”青菱怒骂道。
“什么是欺人太甚?”
周义冷笑道:“这是御赐的盔甲,还不该挂上去吗?再说,她是我的,怎样管教也是我的事!”“你”青菱气得浑身发抖,却也无言以对,看见玄霜流着泪,更是痛心,怒哼一声,扭头便走。
气跑了青菱后,周义目注玄霜,寒声道:“贱人,你好大胆!”“我什么也依着你了,你还想我怎样?”
玄霜悲愤地叫。
“依着我?”
周义冷哼道:“我有叫你在青菱面前哭吗?我有叫你告诉她不要多管闲事吗?”
“我”
玄霜知道周义一定偷听了她和青菱说话,真是欲辩无从,唯有哀伤痛哭。
“要是你不想当,可以随时走!”周义咄咄逼人道。
“王爷,别恼了,她初来乍到,什么也不懂,慢慢管教便行了。”
魏子雪装好人道。
“我再问你一次,你要当不?”
周义冷冷地说。
“当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玄霜大哭道。’“那么该罚不该罚?”
周义得寸进尺道。
“该”
玄霜哽咽道。’“冲着你还知道该罚,我便暂时寄下这一顿鞭子,算你一场造化,”
周义冷笑道。
“是谢王爷不打之恩。”
玄霜含泪道。
“明晚我们去太子家里吃饭,你知道该怎样当一个像样的了”周义阴恻恻地说。
“你要我怎样便怎样”
玄霜流着泪说。
“我会教你的。”
周义满意地说:“要是再犯,便两罪俱罚,别怪我不怜香惜玉呀。”
“是,婢子知道了。”
玄霜泣道。
“好了,现在去打水,侍候我洗脚!”周义冷哼道。
别说打水给男人洗脚,玄霜从来没有干过粗活,但是事到如今,也不能计较了。
张罗了一会,还有两个好心的下人帮忙,玄霜捧着暖洋洋的一盆水步入周义的寝室。
周义已经脱掉靴子,懒洋洋地靠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直到看见玄霜进门,才坐了起来。””玄霜委屈地把水盆放在周义身前放了下来,满心凄苦地捧起他的脚掌,慢慢放入水里。
“以前可有给人洗脚吗?”
周义问道。
“没有”
玄霜粉脸低垂道。
那便要学了,还有许多侍候男人的功夫,也是要学的。”
周义贼兮兮地说。
“你”玄霜悲叫道。
“不要以为我是故意为难,我们修习的奇功,其实是一门邪至极的功夫,要能速成,便要纵欲,如果不能尽情享受的乐趣,事倍功半事小,还不能得到大成。”
周义正色道。
“我我学便是。”
玄霜知道他说的不错,唯有强忍凄酸道。
“这便对了,女人侍候男人,本是天经地义之事嘛。”
周义抬起湿淋淋的脚掌,往玄霜胸脯压下去。
“你弄湿人家的衣服了!”玄霜急忙往后退去,怒道。
“湿了便湿了,总要脱下来的。”
周义晒道。
玄霜没有作声,含羞忍辱地爬了回去,继续洗涤周义的臭脚。
“洗乾净一点。”
周义怪笑道。
洗完了脚,又用干布抹干净后,玄霜捧起脏水,转身便走。
“换一盘乾净的回来吧。”
周义在后叫道。
玄霜捧着清水回来,在周义的指示下放在一旁,赫然看见一方写满了字的白布放在桌上,认得是自己前几天亲笔写下的奴规,不禁芳心剧震,知道大难临头了。
“你当日写下的十八奴规就在桌上,大声念几遍吧。”
周义诡笑道。
“不用念了,我记得!”玄霜颤声说。
“那么把衣服全脱下来,要画押了。”
周义兴奋地说。”
“你你真的要”
玄霜如堕冰窟地叫。
“不错,我要用指头戳穿那片碍手碍脚的薄膜,让你用自己的落红画押!”周义残忍地说。
“为什么?”
玄霜害怕地说:“为什么要难为我?”
“一来是要证明你的决心,二来是这门奇功虽然邪,却能造就天下第一高手,那时别说是我,就是宋元索也打不过你,如果你忽地歪心。我还有活路吗?”
周义森然道。
“我我可以立誓”
玄霜怯懦道,暗念此人如此可恶,要是练好武功,不取他的性命才怪。
“立誓?立什么誓?最恶毒便是生生世世当,只要能宰掉宋元索,千刀万剐你也没关系,可是你当与我何干!”周义恶毒地说。
“但是这样难为我又有什么用?”
玄霜哀叫道。
“有用的!”周义言之凿凿地说:“知道降头术是什么吗?,只要拿到你用落红画押的奴规,我认识一个法力高超的巫师,如果有一天你生出异心,便能种下一种极是恶毒的降头,嘿嘿保证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却又生不如死!”
“不不要!”尽管不知道周义的话是真是假,玄霜还是害怕得不得了。
“只要你练成武功后,仍然对我忠心不贰,又不会发作的,还怕什么?”
周义诡笑道。这些其实全是鬼话,只是担心玄霜练成武功后,暗下毒手,要是来不及念出姚赛娥用作禁制,不知有没有用的咒语,那便死得冤枉了。
“如果你助我报仇,我一定不会恩将仇报的。”
玄霜急忙道。
“你说什么也可以,但是要想练成奇功,便非用落红画押不可!”周义斩钉截铁道。
“你我”
玄霜粉脸煞白,不知如何是好。”
衣服“不要你你我我了,你要是真的想手刃宋元索,报却大仇的话,便脱光,让我给你破身!”周义冷冷地说。
“好,我脱!”玄霜绝望似的厉叫一声,便在周义身前宽衣解带。
玄霜脱得不慢,转眼间,便脱去了外面的衣裤,衣里还有紧身马甲和粗布。
“以后不许穿这些衣服,你是王府的,不是卖解的。”
周义冷哼道。
原来马甲和密麻麻地有许多钮扣,要逐一解开才能脱下来,可真麻烦。
“我我没有其他的衣服。”
玄霜凄然道,事实上离开俞府时,她什么也没有带走。
“那么里面便别穿了,方便我你。”
周义笑道:至于外面可以穿着御赐的黄金甲的。”
“不,不行的。”
玄霜大惊道:“那套黄金甲怎能见人?”
“那是御赐的宝物,为什么不能见人?”
周义反问道。
“求求你我婢子穿成这样与你外出,也是你的失礼。”
玄霜急叫道。
“也罢,黄金甲下面准你另外穿上衣服,但是里面可不许再穿其他衣物了。”
周义有了主意,道:“明天我会着人给你安排的。”
玄霜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继续解开亵衣上边那些密麻麻的纽扣,纽扣虽多,总有解开的一刻的,玄霜终于把马甲和先后脱下来,不挂寸缕地站在周义身前。
“原来还不算小。”
周义走了过去,一手搂着玄霜那不堪一握的纤腰,一手抚玩着那竹笋大小,尖拔挺秀的软肉说:“那件马甲硬把挤了下去,有什么好看?
玄霜抿唇不语,凄凉的珠泪己是汩汩而下。
“上床吧,让我看着你的。”
周义押玩了一会,便半抱半拉地搂着玄霜往卧榻走去。
玄霜没有反抗挣扎,行尸走肉似的在周义的摆布下跪在床上,上身还被逼往后躺下去,整个人元宝似的曲作一团,神秘的禁地却是无遮无掩地朝天仰起。
“洗澡了没有?”
周义抚玩着平坦的,看见玄霜默不作声,怪手继续往下移去,拨弄着稀疏柔弱的说:“这些毛不好看,给我刮乾净吧。”
玄霜羞恨交杂地闭上眼睛,没有回答,岂料腹下蓦地一痛,赶忙张眼一看,只见周义手里捏着一些乌黑色的茸毛,原来给他拔下了几根。
“听到了没有?”
周义喝道。
“刮呜呜我刮”
玄霜泣叫道。
“要是不刮得乾乾净净,我便一根一根地拔下来,知道吗?”
周义狞笑道。
“是,呜呜知道了。”
玄霜泣不成声道。
“洗澡了没有?”
周义又再发问道。
“没有”
玄霜知道不答不行,回答道。
“用手捉着足跺,不许松手,让我看看那块没用的东西还在不在?”
周义冷笑道
“在的呜呜在的。”
玄霜使劲抓着自己的足跺叫。
周义没有理会,指头在紧闭着一起,花瓣似的抚弄了几下,便手上使劲,把左右张开。
“喔不要!”玄霜悲叫一声,辛酸的珠泪便如断线珍珠地汩汩而下。
“果然还在。”
周义探头探脑地说。
隔了一会,玄霜发觉周义终于松开了手,离床而去,偷眼看见他拿了一只瓦碗回来,知道大祸临头了。
“不要动,现在我要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周义把瓦碗放在下边,怪笑道。
玄霜害怕地紧咬着朱唇,双手发狠地抓着足踝,等待着那传说中的剧痛。“这个洞很小,连根指头也容不了。”
周义笑嘻嘻地伸出指头,慢慢挤进中问说。
粗鲁的指头强行闯进玄霜那平日珍如拱璧,甚至不敢大力洗擦的洞时,玄霜不禁肝肠寸断,亦知道从此刻开始,自己活着只是为了报仇,世上再没有值得留恋的事物了。
“见过男人的没有?”
周义的指头进去了一点点,却住手不发,问道。
“没有呀!”玄霜哀叫道,感觉痛得可以,更难受的是周义的指头还在里边搅动。
“痛吗?”
周义兴奋地说:“我还没有进去哩!真正戳进去时还会更痛的“我呜呜我不怕!”玄霜大哭道。
“是吗?那么我来了”
周义狞笑一声,便奋力把指头捅了进去。
“哎哟”
指头方动,玄霜便感觉传来椎心裂骨的痛楚,忍不住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也控制不了自己地放开握着足跺的玉手往腹下掩去。
“放开手!”周义沉声叫道。
“不呜呜痛痛死人了”
玄霜按着周义的手掌叫。
“真的不放手吗”
周义狞笑道。
“痛呜呜很痛”
玄霜哀叫不止,接着却杀猪似的尖叫起来。
原来周义的手掌不能动,指头还是可以的,他竟然冷酷地在里扣挖,痛得玄霜死去活来,哭声震天。
过了一会,周义感觉指头湿漉漉的,玄霜却是双眼反白,出气多入气少,好像快要痛死似的,才不再肆虐,使力挣脱握着手腕的玉手,抽出无情的指头,发现上边鲜血淋漓,知道大功告成了。
再看玄霜腹下,只见中间渗出几点血珠,不禁大是失望,接着心念一动,动手张开紧紧合在一起的,一缕鲜红才泪泪而下,滴滴答答地掉在下边的瓦碗。
玄霜痛得头昏脑涨,更好像火烧似的,迷糊之间,以为自己一定会活生生地痛死的,也没有气力动弹,任由周义摆布。’‘看见瓦碗积聚了差不多半碗鲜红,从洞边流出来的血水也慢慢减少后,周义估计也该够用了,才把一块汗巾头塞进,以作止血,再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子,小心翼翼地把瓦碗里的落红注进去,以作后用,然后捧着剩下的小半碗鲜红,放在桌上。
这时玄霜还是凄凉地软在床上呻吟不绝,可没有发觉周义把一小瓶落红藏起来。
“该起来画押了。”
周义回到床沿,冷冷地说。
玄霜究竟不是弱质女流,尽管仍然痛不可耐,仍然一咬银牙,挺身坐起,挣扎下床,步履蹒跚地走到桌旁,忍痛坐了下来。
看见瓦碗里盛着的鲜红,玄霜不禁心痛如绞,泪流满脸,哭了一会,用指头蘸上血水,在奴规上面画了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