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让我歇一下”
玄霜终于耐不住地叫。
“你?你是什么东西?”
周义捉狭地说,腰下也继续奋力急挺。
“呀不是小妇不不行了,让我下来吧”
玄霜魂飞魄散地叫。
“忘记了我教你怎样讨饶的?”
周义喘着气说,他感觉发麻,知道自己也快要了。
“大大哥哥啊饶了啊啊饶了小妇吧死了小妇啊要给好哥哥好哥哥的大捅死了!”
玄霜忘形地叫。
“再叫叫大声一点”
周义疯狂似的着叫。
“哥哥啊不来了又来了”
玄霜忽地尖叫起来,原来是又了一次身子。
紧凑的传来阵阵剧烈的抽搐,挤压着周义的,美得他呱呱大叫,结果也按捺不住,长号一声,便在玄霜体里爆发了。
“是不是很美?”
发泄殆尽后,周义趴在玄霜身上没有起来,继续享受着风流洞里传来的那些美妙的颤抖和挤压道。
“是是”
玄霜使劲地抱着身上的周义说。
“还想要嘛?”
周义笑问道。
“明晚明晚吧”
玄霜喘着气说。
“明晚我们可不知走到那里了。”
周义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说。
“那么那么人家要再歇一下”
玄霜颤声道。她四肢紧紧缠着周义的身体,好像害怕他会梓然而去。
周义暗念自己该己完全征服了此女的,使她不能没有自己,可惜不知她的心里想什么,如果不是真正归心,恐怕还会有意外之变,最好能想个法子,俘虏她的芳心才是正理。
思索之间,周义也慢慢萎缩下去了,看看辰光不早。窗外更是静悄悄的,只是偶尔传来狗吠的声音,看来其他人已经进入梦乡,念到明早还要早起赶路,周义不禁长叹一声,抽身而出,与玄霜拥在一起,交股而眠。
睡到半夜,周义蓦地奇怪生出心悸的感觉,从睡梦中醒过来。发觉周围一点声音也没有,静得怕人,怀里还是抱着玄霜那暖洋洋香喷喷的胭体,心里略定,接着感觉脚上好像又湿又冷,他张眼一看,不禁魂飞魄散。
在黯淡的星光里,周义骇然发现一尾头呈三角形,身粗如铜钱,体长约两尺,浑身长满斑斓鳞甲的蛇儿盘据在自己的小腿之上,昂首吐舌,不知有多么的恐怖。
单看样子,周义便知道此蛇剧毒无比,顿觉心里发毛。肌肉僵硬,动也不敢动,正在盘算如何脱出险境时,怀里的玄霜竟然动了一动,原来她也醒过来了。
“别动!”
周义沉声喝道。
玄霜茫然张开眼睛,朦胧睡眼中,那尾怪蛇赫然入目,女孩子最是怕蛇,她也没有例外,根本没有听到周义的警告,控制不了地尖叫一声,翻身便滚落床下。
周义禁不住冷汗直冒,恐怖地大叫一声,接着他发觉脚上的怪蛇虽然张开大嘴,红红的蛇信在嘴巴里伸缩不定,却没有异动,才松了一口气。
“周义,要命的便不要动!”
也在这时,外边忽然传来清脆的声音,周义扭头一看,便看见一个蒙脸的黑衣人卓立窗外。
“什么人?”
周义倒抽了一口凉气,色厉内茬地叫道,知道自己是中了暗算。
“别管我是什么人!你要命吗?”
黑衣人寒声道。
“要命又怎样?”
周义强作镇静道,明白这时害怕也没有用的。
“告诉你,这尾蛇名叫‘七煞神’,剧毒无比。只要咬一口,便会全身僵硬,嘴巴不能说话,身体四肢也不能动弹,如果没有解药。七天后必死无疑的。”
黑衣人冷冰冰地说。
“你究竟想怎样?”
周义有点着急地叫,他偷眼看见玄霜俯伏地上,好像是吓呆了,更觉孤立无援。
“首先盖上被子!”
黑衣人冷哼道。
原来周义和玄霜云雨过后,没有穿上衣服便相拥而眠,身上还是赤条条的,这时周义仰卧床,的虽然垂头丧气,却仍然不堪入目,难怪黑衣人不满的。
周义亦是尴尬,无奈被子压在身下,怪蛇还在腿上耀武扬威,使他不敢妄动,唯有随手在床头抓来脱下的衣服盖在腹下,压在衣服上边的黄金甲也“匡当匡当”地落在地上。
“要命的话,便在上边画押。”
黑衣人扬手掷出一块写满了字的粉红色汗巾说。
那块汗巾虽然轻飘飘的无处着力,但是在黑衣人随手一掷下,竟然挟着风声直扑周义的脸门,分明是注满内力。
周义抬手接下,鼻端嗅到阵阵清爽怡人,却有点熟悉的幽香,也没空多想。展开一看,随即便知道这个黑衣人是什么人了。
“原来是你!”
周义恍然大悟道。
“你认得我?”
黑衣人愕然道。
“你我曾经拜堂,份属夫妻。怎会不认得?”
周义调侃似地说。
“胡说,谁和你拜堂,”
黑衣人怒道。
床下的玄霜惊魂甫定,听到两人的对答,又是暗叫奇怪。周义竟然说与这个神秘的黑衣人份属夫妻时,心里更满不是味道。无意间她看见黄金甲掉在身旁,暗里伸出玉手。
“难道百兽门门主冷翠有胆子做,却没胆子承认吗?”
周义冷笑道。
“谁是冷翠?”
黑衣人呆了一呆,大声抗议叫道。
“你不是那个百兽门门主,最爱穿着绿色衣服,率领兽戏团巡演出的冷翠吗?”
周义晒道。
“别多话了,快点画押。”
黑衣人喝道。
“我就是画押,皇上便会放走你的党羽吗?”
周义叹气道。
“他要是不放,便用你的性命作抵。”
黑衣人森然道。
“如果我画了押,你如何保证我的安全?”
周义沉声问道。
“没有保证,你要是不画押,我便要让七煞神动口了。”
黑衣人唬吓道。
“此去京师,来回总要四五天时间,难不成我要与这尾蛇儿一起等你回来吗?”
周义着急地说。
“你画了押后,我便要七煞神咬你一口,七天之内。你只是不能说话动弹,性命可保无虞,要是皇帝放人,我会把解药送来的。”
黑衣人格格娇笑道。
“什么?”
周义失声叫道。看来自己怎样也难逃蛇吻了。
“如果你不画押,七煞神一样会咬你一口,可是我要忙着再找其他人画押换人,肯定没空给你送解药的。”
黑衣人冷冷地说。
“拿笔来吧!”
周义知道别无选择,咬一咬牙,怒喝道。
“没有笔,你咬破指头,用鲜血画押吧!”
黑衣人呼道。
周义暗里苦笑,不知道是不是报应来了。自己要玄霜以鲜血画押,想不到冷翠亦要自己效尤,心念一动,周义道:“我要坐起来。”
“起来吧,你要是弄鬼,便是自己找死。”
黑衣人警告道。
周义吸了一口气,双眼罩定脚上的七煞神,战战兢兢一点一点地坐了起来,岂料身子一动,那尾怪蛇也动了,湿湿凉凉的身子竟然沿着小腿蜿蜒而上。
周义大吃一惊,立即静止不动,说也奇怪,周义不动。那尾怪蛇亦不动了。
“起来呀!你不乱动,它也不会咬人的。”
黑衣人讪笑似的说。
周义咬一咬牙,慢慢坐了起来,那尾怪蛇亦继续爬行,经过了膝盖,直至大腿。也在这时,盖着腹下的衣服掉了下来,光裸,那根丑陋的不知什么时候,已是勃然而起,一柱攀天。
“周义,你要脸不要脸?”
黑衣人嗔声大发道。
“我的姑奶奶,我也不想的。”
周义苦笑一产,伸手去拿掉下来的衣服,明显地是想再次盖上。
没料周义的大手快要碰着床上的衣服时,忽地往外一翻,电光火石般地往大腿上的蛇头拿下去。
周义还来不及欢喜,手上一痛,竟然给怪蛇咬了一口,原来它竟及时往前一冲,让开了最脆弱的部份,所以虽然给周义拿在手里,还能扭头狂咬。
周义厉叫一声,扬手使把怪蛇朝着窗户掷过去,同时大叫道:“拿刺客!”
“周义,你给七煞神咬了一口,死定了。”
黑衣人厉叫道。
“拿解药来!”
语声未住,接着就有人大叫道,一缕剑光从床下翻起。直扑窗外的黑衣人。
“玄霜,要活的!”
周义滚身下床,急叫道。
持剑攻击黑衣人的正是玄霜,她躲在床下,趁着周义和黑衣人说话时悄悄系上脚革和三角金片,然后挂上脸具,再找到青风剑,待机救人,谁知还没有想到办法,周义已遭蛇吻,不禁惊怒交杂,愤而出手。
乍见一个打扮诡异的女子穿窗而出,黑衣人也是吓了一跳。才发觉她的剑光凌厉,当是高手,接着听到周围人声鼎沸,知道己经惊动了驿馆的守卫,更不敢恋战。她双手一挥,几道寒芒疾射凌空扑过来的玄霜,同时长啸一声,转身便走。
“哪里走!”
玄霜宝剑一挥,挡下袭来的暗器,去势不减,继续追袭黑衣人。
周义匆匆穿上裤子,发现姆指鲜血淋润,却不大疼痛,可不以为意,取过佩剑,赶了出去。
只见玄霜与黑衣人战作一团,手中青风剑指东画西,凌厉异常,逼得黑衣人左支右拙。要不是玄霜存心活捉,也忌惮黑衣人的武器,也许早已获胜了。
黑衣人的武器竟然是两尾怪蛇,左手握着咬了周义一口的七煞神,右手是一尾身红如火,头小身长,不知是什么蛇,可是它的皮坚肉硬,不惧玄霜的宝剑,嘴巴里还不时喷出该是毒液的液体,却叫人头痛。
这时余丑牛等和许多兵丁己经蜂涌而至,正要上前助战时,突然吼声四起,接着几头猛虎和猩猩从天而降,扑入人群里,见人便咬。
众人乱作一团时,周义突然拿不住手中的佩剑“啷当”一声掉了下来,接着发觉给七煞神咬过的右手麻木不仁,还感觉一股寒气沿着小臂慢慢往上蔓延。周义心中知道不妙,也顾不得许多了,赶忙盘膝坐在地上运功驱毒。
待周义终于逼出体里的毒素张开眼睛时,使看见满脸忧虑之色的玄霜和余丑牛就在身前,周围却传来许多哀号叫苦的声音。
“王爷,你没事吧。”
余丑牛着急地问。
“还好”周义抬起右手,发觉伤口只是又红又肿,疼痛异常,看来已经逃过一劫。叹了一口气,他问道∶“拿到刺客没有?““没有。”
玄霜惭愧地说,主动伸出玉手,扶起周义。
“那些老虎猩猩伤了许多人,他是趁乱逃走的。”
余丑牛嗫嚅道。
周义扭头一看,只见十数个兵丁满身鲜血地倒在地上,辗转呻吟。他心里有气,冷哼道∶“伤了多少个?”
“死了三个,伤了十六个。”
余丑牛答道。
周义发现柳巳绥不在。问道∶“巳绥呢。”
“我们知道有刺客时,我过来帮忙,他去调动兵马了,该快回来了。”
余丑牛答道。
“岂有此理!”
念到黑衣女闹得自己如此狼狈,还差点送了性命。周义便满肚是气,怒哼一声道:“给我搜,翻了这里也要把她拿下来!”
“是,我立即去。”
余丑牛不敢多话。赶忙调遣兵马。
“慢着,要先找大夫!”
玄霜忽然发话道。
“不用了,找点金创药便成了”
周义摇头道。
“咬你的是尾毒蛇,你把毒全逼出来了吗?”
玄霜着急地叫道。
“全逼出来了,现在只是有点儿痛,你给我上药裹伤吧!”
周义大笑道。他欢喜的原因不仅是发现自己的内功一日千里,轻而易举地便逼出了夺命蛇毒,也因为玄霜看来是终于明白自己的性命对她是如何重要了。
“你真的把蛇毒全逼出来了吗?”
玄霜忧心忡忡地洗着伤口问。
“当然了,我还不想送命的。”
周义点头道。
“你认得那个刺客吗?”
玄霜问道。
“她一定是兽戏团里,那个给老虎抓伤了的绿衣女冷翠。”
周义肯定地说。
“何以见得?她可没有解下脸上的蒙脸黑巾。”
玄霜道。
“除了她,还有谁会知道用我的性命,威胁父皇放走兽戏团?”
周义哈哈笑道∶“而且我也认得她身上的香气。”
“你你曾经和她拜堂成亲吗?”
玄霜小心翼翼地在伤口上涂上金创药说。
“不错,我的大婚之日。瑶仙杀了新娘,让她顶包,拜堂时,她便趁机动手行刺了。”
周义点头道。
“原来如此。”
至此玄霜才知进当日是黑衣女假扮新娘,念到周义没有挑自己为妃,心里竟然满不是味道,玄霜嗔声道∶“所以你便要我留下她的性命吗?”
“留下她的性命是为了解药,也为了口供,可不是要娶她为妻。”
周义笑道:“对了,她的武功如何。”
“还可以,只是内力不是,要不是她手里的蛇儿厉害,早已给我拿下来了。”
玄霜冷哼一声,撕开了一块乾净的汗巾,包扎伤口道。
“不是她的内力不是,而是你的内力大有长进吧!”
周义摇头道。
“不错。”
玄霜色然而喜道,暗念要是如此下去,当能练成奇功,与宋元索一较高下了,一念至此。也想起练功的乐趣,她不由芳心狂跳,霞烧俏脸。
包扎妥当后,周义发觉玄霜无端脸泛桃花,虽然不知道因何而起,也是心中一荡,再看她的身上只是挂着黄金甲,肉香四溢,更觉心猿意马,探手把她拉入怀里说∶“黄金甲下不穿衣服,原来是这样漂亮的。”
“人家刚才急着动手”
玄霜不知是羞是喜道。
“这样很好呀。”
周义心念一动,诡笑道∶“我想。”
“我去拿夜壶。”
玄霜挣扎着想脱出周义的怀抱说。
“你不是我的壶吗?”
周义吃吃怪笑,在玄霜身上摸索着说,忽地听到外边闹哄哄的,知道援兵到了。
“可是你的伤”
玄霜羞叫道。
“这点点皮肉之伤也受不了,如何对付宋元索?”
周义动手解开玄霜的胸罩说。
“王爷,我们抓到了一个。”
也在这时,外边忽然传来柳巳绥的叫声道。
“是黑衣女吗?”
周义兴奋地问道。
“不,是一个名叫如艳的女子,我认得她是兽戏团的一员。”
“怎样抓到她的。”
“我与御林军兵分两路赶来增援,看到她从屋后进出来,及时把她拿住的。”
“也罢,准备刑具,我要亲自审问。”
虽然很是失望,周义还是悻声道:“传我将令,今天暂不上路。”
“遵命。”
柳巳绥继续说∶“还有,地方官员知道王爷遇刺,纷纷前来请罪。”
“请罪吗?”
周义冷哼道∶“我什么人也不见,告诉他们我没事,要加紧追插逃跑的刺客才是。”
“是。”
柳巳绥答应道∶“属下会支会他们的。”
“还有,找一个清静的地方设置公堂,不许外人打扰,今天我是怎样也要问出口供的。”
周义森然道。
“就在隔壁的偏厅吧!那里地方宽敞,也没有人敢乱闯的。”
柳巳绥了然于心道。
“好,立即打点,安排妥当后,便来告诉我。”
周义放开了怀里的玄霜说。
玄霜也善解人意地取来衣服,妻子似的待候周义梳洗更衣。
“你也一起去吧!”
穿上衣服后,周义搂着玄霜的纤腰说。
“那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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