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老虎咆哮、扑腾却始终抓不到自己的那种战胜不可战胜的强者的快意。
自己今天逗母戏妹,是不是也就是在挑逗伦理──这几千年来的礼教老虎呢?
心里想着,他手里却没有停。
小娟已经不堪他五指军的狎弄,瘫软在哥哥的怀里了。
他慢慢的从妹妹的屁股上把内裤扒了下来。
脱到大腿时小娟就发现了。
她抬起满是幸福的红厣的笑脸看着小川:“阿哥?”她以为哥哥脱她的内裤是想有进一步的作为了,满怀希望的看着哥哥。
小川知道妹妹的意思,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柔声道:“小娟,你这里湿得太厉害了。哥哥帮你换一条吧。”小娟的脸红得仿佛要渗出血来。
她摇摇头。
“怎么,不换?太湿了,你穿着要生病的。”小娟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不是不换,是我现在不想穿。”
“好让哥哥多亲近亲近你,是吗?”小娟用力的点了点头:“哥哥,不想要了我吗?”小川只觉得血一下子又冲到了头顶,冲动的只想说:哥哥正期待着呐。
但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告戒自己:方才是在铁笼子外戏老虎,但要是真和妹妹操穴,那可是进了笼子戏虎啦。
他强忍着冲动柔声道:“不是阿哥不喜欢你,只是兄妹俩做到我们刚才的那份上就已经是太出格了。再那样就是兄妹相奸,是乱伦了。一旦被别人知道,我做不做人事小,害你一个小姑娘被人指脊梁骨,弄得嫁不出去,就是我害你妹妹了。做不得。”小娟明亮的大眼睛忽闪着:“阿拉住在石库门房子里,每天门一关,外面谁知道里面的事?邻舍隔壁见了面,知道叫声张家阿哥、李家阿嫂、王师母、赵先生的已经是交情很好了。各家都有自己的经,关别人什么事。阿哥你说呢?”小川笑着拧拧妹妹的鼻子:“小精怪,晓得不少人情事故嘛。不过你忘了一个人。”
“姆妈,是吗?”
“对,姆妈晓得不气死才怪呢。”
“哼,我看啊,你们男人啊,是不懂女人的心。”
“哪能讲?”
“我看啊,姆妈比我好不了多少。”小川听了不由心里一惊:难道妈妈也对我难怪今天洗澡时心里这么想嘴上还硬着:“小姑娘瞎三话四。姆妈是长辈,怎么可能?”
“姆妈守寡有十多年了吧?我连爸爸什么样子也记不清了。妈妈十五岁嫁给爸爸,今年才36岁,从来也没有看到她有别的男人来往过。你说屋里有那么一个英俊潇洒的儿子,伊(她)是不是会有伊底蒲斯情结?”
“哎呀,我的小阿妹,你中毒了!中的张竞生带给你的佛洛伊德的毒。看我不好好帮你解毒。”说完就胳肢起妹妹来。
小娟也笑嘻嘻的还手。
两兄妹抱着在床上嬉闹起来。
闹了一阵,小川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把喘得几乎透不过气来的小娟放平躺好,盖好被子,一面从妹妹的脚脖上褪下内裤,一面说:“还好这里是后楼,离前楼厢房姆妈的房间隔了好几间。不然就凭你这么疯,姆妈一定会晓得我们在做坏事体。”
小娟顺从的打开双腿,饱含羞涩的让哥哥伸到被子里用自己的内裤揩抹自己的湿淋淋的阴部,嘴里不服气的争辩:“阿拉又没有做什么坏事。不过是阿哥跟阿妹白相相(玩)。”
小川戏谑地把妹妹湿透的内裤展示开来:“你看:一般的白相相,你的内裤做啥(为什么)这么湿?像从水里才捞上来的一样。”小娟一把从哥哥的手里抢走自己羞涩的凭证:“还不是你做阿哥的坏!嘻嘻,你看,你像是尿裤子喽。”小川往自己下面一看,自己睡裤的裆部一大片湿痕,真像是尿裤子一样。
“哎呀,你这个小骚姑娘,弄得我我快点回去换睡衣了。”
“嘻嘻,讲我骚?没有骚阿哥,那里来的骚阿妹?你说是吗?骚阿哥。”看着自己这个古怪精灵的小妹妹那红馥馥的漂亮脸颊,小川不由得更起了一份爱怜之心。
他上前在妹妹滚烫通红的面孔上亲了一下:“骚阿妹,阿哥去了。你好好做个美梦。”
“我的美梦就是做你阿哥的老婆。阿哥你呢?”小娟在哥哥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小川愣了一下,没有回答,站起身向外走去。
背后又响起妹妹轻柔娇嗲的声音:“阿哥,你明朝夜里也来,好吗?”小川没有回头,只是说了一句:“明朝会。”
“明朝夜里我等你。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