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念,她们心里那个期盼的日子罢了。”
车厢里一阵无话。戚云伐一脸莫名,戚云歌也是难得的寻思。
半响,一句笑声打破此处安静。
“嫂嫂,你说说你们这都是什么狗屎运,出个宫还能遇上奸情,还能撞上这么桩事情。”戚云歌哈哈一笑。
听得两人一脸诡异。实在是因为,他嘴里那句狗屎运,让戚云伐脸色一暗。
瞧着鹰眼里射出的目光,如铺天盖地便箭羽直直射来,戚云歌一个回神,后悔说漏了嘴。他如何不知,他三哥最恨这些‘污秽之物’,脸色一个讪笑,又连忙岔开话题。“三哥,那你们大软如何接他们的招?”
殷红薄唇轻吐几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戚云歌一愣,嘴上一瞥。说了当没说,谁知道他这将怎么来挡那兵,这土有怎么来掩那土的。
“云伐。”不管戚云歌翻的白眼,连翘也是一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主意了?”
戚云歌提起车壁边的茶盏,喝了一口,一个点头。
“他们想利用驸马,再借芸冉的手将你拖下水。“戚云伐一笑,嘴角尽是算计:“那我们不妨利用他们这心思,借着芸冉将尚婉言给拉下水。”
“怎么个拉法?”两声询问同时出口。
“你们以为,尚婉言会用什么法子将你拉下水?”戚云伐不答,反而一问。
连翘皱眉寻思,戚云歌一个摇头。
“驸马生性风流,你们以为,驸马会放过她?”戚云伐一声冷笑。
“哦。”戚云歌率先反应了过来:“三哥是说,那个尚婉言会借着亲近驸马的机会,将嫂嫂算计进去?”
“那我们是趁着那时候,让芸冉发现此事?”连翘也是一问。
戚云伐一个点头:“芸冉善妒,对驸马府妻妾成群早已心有不畅,但是却没能发泄心中不甘,他们两人的事若是让芸冉发现,她定不会善罢甘休,不闹得整个齐京沸沸扬扬,只怕是不可能了。我们一招乱棋,打算他们整盘布局,何乐而不为呢?”
“可要是他们在我们部署之前便商量妥当,那我们又该如何?”戚云歌侧头一问。
“你以为,我会这么没准备?”戚云伐又是一笑:“临渊与齐国边境又闹出管银被盗之事,今日我们出齐京之时,已经有人向父皇禀报了此事,并推举驸马前往边境查探一番。”
连翘一笑,也总算是明白过来,戚云伐心中算计。驸马此去没有月余,怕是回不了齐京。等到他回来,她们也早已经回了齐京,将他们的一盘棋局给准备妥当。到时候,他便只能朝着他们设想的棋路走去。
连翘点头,心里一笑。
欲算计于人就该先有被盯上的准备,六皇子,四皇妃,你们可得在齐京好好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