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怎会落在这里?”说话之人,捡起地上的琴,环视四周并没有发现谢危。
“先生,怎么会把琴放在这里?他一向最爱惜琴了。”
姜雪宁的神智恢复几分,她攀扯着谢危,如同凌霄花依靠着树木。发丝上掉落的水珠沿着她妖冶艳丽的脸颊滴落,在谢危心里划过一道旖旎的涟漪。
“我们还是找找吧,先生应该在附近!”
姜雪宁害怕,“先生?!”
“怕了?!”谢危放在她腰间的手灼热,发现她有远离的念头,忽的收紧。
纤细的腰肢牢牢定在原处,他幽深黑眸里藏着火,“现在想离开,怕是晚了!”
“先生不在这里,还是把琴给先生送过去吧。”
“唉,这种事找个宫人去干就行了,我们还有事儿呢。”薛烨一看他们要走,连忙拽住。
“我说薛烨,你到底有什么事?御花园里有什么好玩的,还值得你这样,心心念念的惦记。”
“说了就没什么意思了,你们跟着我来就是了。”
“你不说我们可不去了,先生今天留了不少作业,我还得回去写作业呢!”
“行,告诉你们,是圣上赏给我一只会说话的鹦鹉,还会说各种恭贺词,那鹦鹉可机灵了,我保准你们没见过。”
薛烨连拉带拽,让几人一块跟他去看鹦鹉,众人从谢危他们的头顶上走过。两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交融过的气息都带着彼此的味道,谢危那黑寂的眼神仿佛也带着几分温暖。
姜雪宁此刻神志彻底清醒,她松开谢危,别开眼睛,朝着岸边游去。
两人上了岸,都有几分不自在。到底谢危年长一些,带着她来到了斫琴堂。
姜雪宁如今褪去冷意,狠狠打了一个喷嚏。
谢危连忙升起火盆,又给她找了几件自己的衣服。“你先穿着这些,将衣服烤干,我这里没有女子衣物。”
姜雪宁接过谢危的衣服,眼睫微颤,“多谢,多谢先生。”
谢危盯着她微肿的唇瓣,像是吸足汁水的玫瑰花,饱满艳丽,耳根后不由泛起红晕。
他转身避了出去,关上房门,站在门口,让冷风吹着,仿佛能将身上的灼热给退下去。
他是个冷静自持的人,知道刚才的情况特殊,可是心中的执念像是被打开笼子的野兽,再也关不住了。
如果说不见,可以不念,不想可以不盼,不熟可以不知。
一旦接触上,就如同陷入罂粟花丛,心不由己。
姜雪宁脱下衣物,放到被谢危支起的架子上,又披上他的一件衣服,蹲在火炉旁。
她下意识摸着唇瓣,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告诫自己:“姜雪宁,美色误人,你是要嫁给沈玠的人,可千万不能犯错。”
这个世界可不是说悔婚就能悔婚的,一旦自己做出什么,连累的可是姜家。
一个时辰以后,衣服已经半干了,姜雪宁穿上衣服,将谢危的给他整理好。
推开门,正好看见谢危站在门口。
“先生,我先走了。”
“姜雪宁,难道你不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