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清醒的心智!怪不得能把他们耍的团团转。“平南王不怒反笑,“这样吧,我们就来打个赌,看看谢危能不能来救你?若是他来了,你就把煤焦油的制作方法交出来,若是他没来,我就放了你!如何啊?”
姜雪宁心里一咯噔,面上更不露声色。
平南王也不为难她,让她休息以后,自己就离开了。
谢危收到信,心中大惊,平南王这是早就盯上他们了。
“都怪我,要不是我昨晚发酒疯,宁宁也不会偷偷离开。”燕临狠狠扇了自己好几个耳光,脸颊瞬间肿了起来。
“好了,我们要想好下一步怎么救她,而不是自怨自艾!”谢危阻止,“时间紧迫,我们需要尽快定下计划!”
次日清早,谢危已经出现在平南王面前。
“度钧拜见义父!”
“度钧,你的小辫子可真不好抓啊!不过,还是让我逮到了!”
平南王拿起马鞭,“你应该还记得忤逆我的下场。”
“啪”一鞭子甩到他的后背上,顿时在衣服上留下一道血印。
“我当初就不应该听你的,让你去京都,结果差点让你脱离我的掌控,现在你以为你翅膀硬了吗?”
“啪”又是一鞭子,谢危疼得瑟瑟发抖,却还是说:“度钧一直未忘记义父的嘱托,暗中在安排除掉薛远和皇帝,只是时机未到。”
“还敢嘴硬,我问你,公仪丞是不是你杀的?”平南王又甩了一鞭子,“真是不打不成才,度钧,你该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义父,孩儿真的没有背叛您。”他痛苦强调,额头冒出细细汗珠。
“住手!”姜雪宁听说谢危出现,立刻出来阻止。
“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谢危拉着她连忙问。
“我没事”
“好一个郎情妾意,度钧,我还是小看你了,连皇上的墙角也敢撬!”平南王扬起鞭子。
“住手!”姜雪宁打断他,“王爷有什么话好商量,都是体面人,没必要动手!”
“好好好,皇后娘娘既然开口,我自然会给你一个面子。不过,接下来,就看度钧怎么做了?”
“你到底想怎样,有什么冲我来,放了她!”
“我想怎样你清楚的很!你们在沂州做的事我都很清楚,现在燕临掌握了数万大军,我们完全可以合作,一起推翻朝廷。到时候你我还是父子,你和皇后也不用偷偷摸摸的。”
“不行!”谢危开口就拒绝,平南王扬起鞭子,“谢危,我看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等等,王爷息怒,我劝劝他。”
“你看看人家皇后娘娘,对你有情有义,度钧,你也不要不识抬举?”
“只要你能放了她,我可以答应你!”谢危开口,一身冷傲骨头彻底弯下了腰。
即便知道这是他在做戏,姜雪宁心中还是难免动容。
回到房间,姜雪宁颤抖着给他上药。
“你在心疼我?”
“我表现的不明显吗?”姜雪宁轻轻在伤口上呼气,压抑胸口的疼痛。
“我以为你该生气的,是我没保护好你,让燕临有了机会唐突。”
姜雪宁手指一顿,然后继续涂药,“谢危,我并非手无弱鸡之力。”
“我知道,有时候我也在好奇,到底是什么环境才能养成你这样坚强的女子?”
“时下女子大多依附男子,像我这样性子执拗的,未必讨喜!”
“女子和男子本就是平等的,我不觉得谁天生就应该讨好谁。”谢危披上衣服,“你也不必讨好任何人,我来讨好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