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危眼神一亮,“那先生的东西就为什么可以随便要?”
“先生是先生,自然跟其他人不同!”
谢危很想问到底哪里不同?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你先去练字,我去给你准备东西。记得,以后也不要随便乱收别人家的东西。”
“行,先生快去吧。”
剑书和刀琴刚才还站在后面打赌,“你说先生到底还会生多长时间的气?”
“一刻钟!”
“喂,你把先生想的太没有骨气了吧?至少半个时辰。”刀琴面无表情说。
剑书嗤笑,他抬头就见谢危朝着他们走过来了。
“先生,你去哪里呀?”
“我去厨房,你们不用跟着,下去休息吧?”谢危交代一句,急匆匆的走了。
刀琴看着他的背影,“先生,去厨房做什么?”
“笨,当然是给姜姑娘做好吃的去。”剑书鄙视,“现在先生连一刻钟都坚持不住了,太丢男子的脸面了。”
“好好跟先生学学吧,要想抓住爱人的心,就要抓住她的胃。你没看见姜姑娘在门口的时候,不接燕世子的东西,那是什么原因?”刀琴吊了一下剑书胃口,才说:“那是因为姜姑娘被先生养刁了胃口,吃不下别的男人给的东西。”
“有道理!”剑书忍不住点头,“要不,我也学学。”
谢危提着做好的菜放到桌子上,“过来歇会儿,吃点东西。”
姜雪宁飞快放下笔,速度极快的做到桌子旁。
“闻起来好香啊,先生,要是每天都能吃到就好了。”
谢危递给她筷子,心情愉悦的说:“这么喜欢?以后嫁人了,恐怕就不会这么想了。”
姜雪宁手指一顿,“那我就找个跟先生差不多的。”
谢危听着这话,眼神一变,将她伸筷欲夹的菜往后一撤。
“想好再说,以后打算怎样?”
他黑眸幽深,里面仿佛深沉的能吞噬掉所有的光。
姜雪宁仿佛被蛊惑一样,红唇微动,“那先生,想听什么?”
“嫁给先生如何?”谢危不想等了,燕临的出现让他意识到,这朵花开的这么鲜艳,不止他一个人会欣赏。
即使卑鄙,他也要正名定分,将人牢牢抓住。
姜雪宁放下筷子,贝齿下意识咬了嘴唇,忍住心中的喜悦。
谢危眼神骤然一缩,姜雪宁的迟疑和为难,让他开始不确定起来,他声音发冷:“难道之前所有都是我会错了意?”
他明明感觉到,姜雪宁对他毫无防备,甚至可以说依赖。
两人的界限早已突破了普通师生该有的模样,还是只有他一厢情愿。
姜雪宁突然抬眼,白嫩的手抓住他的发丝,一圈圈缠到自己的手指上。
白皙的指端,骨节分明,上面缠绕一圈圈的乌丝,男人的眼神落在上面,喉头滚动。
谢危顺着她的动作垂首,两人的脸颊距离只有一张纸的缝隙。
姜雪宁轻轻吻上他的唇,软软的唇瓣,像果冻贴在他的上面。
她的眼神散漫而诱人,鼻尖贴着男人的小痣上,隐秘而愉悦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