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才察觉这位姑娘,恐怕也不简单。
云为衫后背紧绷,她当时下毒,这位容姑娘并未戳破,也未计较。就害怕这个时候说出来,恐怕她也讨不得好!
容淡月从袖子中掏出几张纸,“这是那晚在女客院所有侍卫和侍女以及新娘的证词。”她将这些纸张摆到桌子上,“我要求他们必须有一到两个证人证明他们所说为真!”
“其中有五人没有证人,不过,我请医馆的大夫探查过他们的经脉,他们没有杀人的能力,尤其在一个武功高手的背后出手。”
“排除这些人,那么现在唯有两个人有嫌疑。”
“哪两个人?”宫尚角拿起纸张,眼神却盯着容淡月。
宫子羽心口忍不住酸涩,他挡住宫尚角的窥探,“容容,你说到底是谁?”
“第一位就是这位上官浅小姐,她是唯一跟伤者接触,且有时间作案的。”
“不,不是我,你别开口冤枉人。”上官浅为自己叫屈,“真的不是我,我连鸡都没杀过,怎么敢动手杀人?”
“第二位呢?”宫尚角问。
“第二位就是这位云为衫小姐,而且她的嫌疑最大!”
容淡月一说出口,众人脸色大变,“不可能,她不是伤者吗?”
“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容淡月的视线落在云为衫那里,“我问过医者,姑娘的伤避开要害,危及不了性命。”
“一个专业的杀手不会犯这样低级错误,若是想杀一个人,脖子,心脏,要害都是第一选择。姑娘刚才说并没有反应过来,那就是说刺伤她的人有足够的时间来杀人。上官浅姑娘也并未看到刺客,说明这个刺客有足够的逃跑时间。那么这些问题最终都指明一点,刺客的目的不是杀人,而是伤人!”
“她伤人的动机又是什么?”容淡月不由看向思索的众人,“一个初到宫门的新娘,有什么深仇大恨,能让人下狠手,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伤?何况云姑娘并非没有自保之力!”
“就如我刚才所说的,除非姑娘自愿,或者本身就是你自己动的手。”
云为衫后背已经湿透,嘴上却丝毫不敢松懈:“不,我差点就死掉,我怎么会拿自己的命来当赌注?”
“云姑娘,你知道这次受伤,百密一疏的地方在哪里吗?”容淡月神情依然冷淡,却无人敢小看她了。
云为衫不敢开口,一旦她接话,就意味着她承认了。
在众人思索的时候,她公布了答案,“是兵器和伤口!”
“你虽然刺伤了自己,可已经没有余力把兵器给藏起来,但又不能让人发现那把剑是从前面刺入的,所以你只能拔出剑,扔在一边。但从前面和从后面刺入的伤口宽度是不一样的。”
云为衫脸色大变,她没想到,这人竟细心到这种地步。
她,输的不冤!
上官浅也没想到她们的计划竟让这女人全部识破,差点把自己也搭进去。
“云姑娘,你还有何话可说?”宫子羽亦是满心复杂,他怀疑过上官浅,却始终没怀疑这位云为衫。
云为衫挣扎着从床铺上坐了起来,“姑娘,好聪明!”
“不错,这一切都是我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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