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溜达两圈儿的啊,跑那么远干啥?
这半天都不回来是什么意思?
“这位小哥,你主人怎么去了这半天还兀自不回?”问问他的小厮。
“啊?他不是我的主人,是我的客人,那副鞍鞯就是他从小店里买的,说是要试马,这才让我跟着来的,他还没给钱呢他!”小伙计也开始感觉不对了。
“哎呀不好了,是遇到马子啦!”一旁有明白人赶紧大声提醒。
“快去追吧!”有人跟着着急。
“这特么的跑了半天了,估计也追不上了,唉……这上千两银子就这么没了。”有人跟着惋惜。
“你这汗血马日行八百里,一出城那还不得瞬间就没影了儿?就算现在报官也追不上啦!”有人幸灾乐祸。
“我瞧不是马子,是风子,你个小子一定是他的同伙!”卖马的急的眼睛都红了,一把薅住那小伙计的脖领子,“我不管他,只跟你说话!”
小伙计吓的哇哇大哭,连喊冤枉。
有人认识他,飞跑去将马具店的店主喊来,店主闻听后脸色也瞬间白了。
赶紧将那豪客留下的大银子取来剪开,却见只有一层银皮,里面都灌的是铅!
“要了亲命了!”店主哭丧着脸道,“这个该死的骗子,我二百两的鞍鞯就这么没了。”
“你二百两的鞍鞯算得什么?我一千两的汗血马还没了呢!你少叫唤昂,我瞧你跟那个骗子就是一伙的,你这是贼喊捉贼!休要走,跟我一起去见官!”卖马的都急眼了,丢下伙计,将他抱住,口口声声的要跟他刑堂见!
“都住手,闹什么!”随着一声大喝,几人快步走来,为首的正是刚才那位年轻捕头许文州。
听了店主和卖马的一番哭诉,许文州也皱起了眉头,“你们都是老做生意的了,怎么还会上这种当?这都好一会儿了,那人只怕早就出城走远,可是不好追上了呀。”
卖马的和店主一起捶胸顿足,放声大嚎。
这可不是小数目啊,店主损失惨重固然不说,那卖马的却会倾家荡产了!
他这是跟别人合伙,用身家抵押,才弄来这么几匹汗血马,现在丢了一匹,那这一趟千里奔波的辛苦都白费了不说,还得欠下几百两银子的饥荒!
几百两银子啊,就算家产变卖,甚至连老婆抵给人家都还不上!
“唉……别哭了,都跟我回去录个口供,也麻烦诸位跟着走一趟,咱们尽量描画出那厮的容貌身段,回头我会派人发往各州县通缉,早晚也能拿住他。”许文州这话也就是个安慰,谁都知道抓住那人基本上不可能了。
“且慢。”萧辰上前一步。
“怎么又是你,你们也又被骗了?”许文州道。
“吃一堑长一智,这次没被骗,但却认出那个骗子,你们两个别担心,待会儿那个骗子就会回来了,到时候让许捕头帮你们主持公道。”萧辰笑道。
“什么意思?”许文州表示你这话我都没听懂。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咦,这不是来了?”萧辰伸手一指,却见一匹火红的骏马远远奔来。